!” 话落,根本不管她是否同意,便欺压了上去。 她想反抗,可根本抵抗不住他的撩拨。 在他的引领下,她像着了魔,一寸一寸沦陷在他的攻势下。 今日的他格外失态,有着不同寻常的急躁,少了平时的淡然和优雅,直至她被逗弄得全身瑟瑟发颤,忘掉了一切,只溺在他的吻中。 衣衫滑落,露出他紧实有力的身子,也露出他胸口处那两道疤痕。 舒婉的目光迟迟移不开。 其中一道是她曾经用簪子刺的,疤痕较小。 而另一道略显狰狞,那道伤想必是深可见骨的,只离了心脏半寸位置,虽已痊愈,但还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曾经她也ᵂᵂᶻᴸ见过,在伺候他沐浴时,也曾用手轻轻抚摸过。 可如今再次看到,心中已有了另一种感受。 这是他曾经为了上官蓉留下的…… 意识倏然清醒,舒婉猛地推开了他,脸色煞白。 第九十三章:别乱动 萧衍眉头一拧,停下动作紧盯着舒婉片刻,眼里的欲色浓烈。 舒婉悄悄往后挪了些位置。 萧衍眉头拧得更紧,拉着她的脚踝再次将她扯了回来,握住她的手腕牢牢按在床头。 那一刻,舒婉甚至能听到自己腕骨在哀鸣。 撑起手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惊惶无措的她,像是一头将要猎食的猛兽,捏住她的下巴,他喘息道:“就这么抗拒?” 抗拒? 舒婉怔愣。 她何曾抗拒过他,只觉得每次都能轻而易举软化在他醉人的吻里。 可残存的意识时刻在提醒着她,萧衍不属于她,他是属于上官蓉的,他舍得把命都给她,那样的感情令她眼红。 她不想泥足深陷,她只不过是想要给自己留一丝体面,想要全身而退。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她被迫仰着头看他。 烛光下,他黑发垂在耳侧,面容俊美绝尘。只是那一双猩红的眼睛,令她心颤。 她目光忽而又移到他胸口处的疤痕,伸手轻轻抚摸,语气轻柔似羽毛般:“疼不疼啊……” 萧衍眼里的欲色渐退,毫不留情将她埋进被褥里,沉着脸喝道:“疼!睡觉!” 他闭着眼躺在外侧,牙关紧咬,手掌紧紧攥成了拳头,似忍着滔天的怒火。 舒婉没料到他会突然发脾气,战战兢兢缩在被褥里,小小的身躯抱成一团,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对不起。”她看着他的背影,终是没忍住,这句道歉其实早就该说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想要伸手触碰他,可又怕惹怒他,思量了良久,还是缓缓放下。 萧衍始终背对着她,听见那三个字,他嘴里发出一声冷笑:“当初你想要杀我时,可是下了死手。” 舒婉承认,那时候她鬼迷了心窍,确实有过那个想法,不过现在想想,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后怕。 “北狼王苍奕,不但善驭兽,还能蛊惑人心,我当时,是受了他的蛊惑……”她开口解释,却被他冷声打断。 “真是好借口,本王与北狼人交战无数次,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辞!舒婉,你找借口可否找个像样点的?” 舒婉抿了抿唇,终是没再解释。 她知他不信,他从未伤害过她,可她却不曾相信过他,凭这一点,他确实不该原谅她。 “王爷,奴婢还是去下房睡吧。”她掀开被子,正要起身。 “再乱动本王杀了你!” 舒婉:“……” 北方的天气严寒刺骨,自打十年前落水,她寒气入体,一直以来,舒婉都十分怕冷。 到了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可身子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冷,好冷。 萧衍睡在外面,似有所感,他翻了个身,看了眼身侧的人儿,粉雕玉琢的脸上,一双秀眉凝得紧紧的,似乎睡得十分不踏实。 他薄唇紧抿,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顺着她的脖颈继续往下……萧衍的眉头拧得更紧。 这女人……睡了这么久,身上怎么还这么冷?难怪缩成这样,像只猫儿似的,蜷缩在角落。 睡梦中,舒婉正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里,忽而周围的冰雪瞬间融化,化为春水,一瞬间阳光明媚,暖意浓浓。 尝到了甜头,便忍不住想要更多,她贪婪地往那片温暖之地靠近,再靠近,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里面。 萧衍皱着眉看着不断往他怀里钻的小东西,他闷哼一声,声音无比沙哑:“别乱动。” 怀里的人渐渐老实了,抱着他的腰渐渐沉入了梦乡。 第九十四章:无法面对她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几日舒婉都尽量避着上官蓉。 她照常每日去做自己的事,给各嫔妃娘娘房里添灯火,扫雪,洗衣…… 不过,自打她在崇阳殿待上几晚之后,后宫的娘娘们就再也不敢为难她,那些嬷嬷太监们,也不敢再给她甩脸色,就连分配活计的时候,都挑着轻松简单的给她。 舒婉私底下听见几个宫女的议论,她们都说聂政王看上了一个罪奴,连宠幸了她几次都摸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一个罪奴是不配得到名分的,等到聂政王玩腻了之后,自然就想不起她了。 舒婉默默听着,也不想与她们争辩,这后宫之中,枯燥泛味,每日的八卦成了这些宫女们闲暇时间的最佳谈资。 窗外又开始下雪了,舒婉捂着手掌哈了一口热气,她正拿着扫帚在院子里扫雪。 因昨夜受了寒,不断地打着喷嚏。 这时,掌事姑姑突然来了她院里。 舒婉朝她福了礼,掌事姑姑没理她,径直走进了一间柴房,舒婉这才注意到,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嬷嬷和一个容貌清秀的宫女。 那宫女约莫十六七岁出头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的,算是个美人胚子,可此刻她满脸泪痕,一脸的恐惧,被两个嬷嬷架着膀子抬进了柴房。 片刻,柴房里传来了掌事姑姑的骂声:“不要脸的贱蹄子,你当聂政王是什么人,是你这种下贱东西能勾搭上的吗?不知天高地厚!眼睛长到天上去了?” 舒婉吓得手一抖,扫帚差点没拿稳。 接二连三的打骂声从柴房传出,小宫女哭得凄凄惨惨。 原来,就在昨日,这小宫女在宫宴上,故意将酒洒在了聂政王的裤子上,投机取巧,卖弄风骚,想要引得聂政王青睐。 哪知,聂政王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徒手捏碎了酒杯,吓得她踉跄跪地。 掌事姑姑了然,带着两个嬷嬷,领着那宫女悄悄地来,想要悄悄地处置。 大冷的天,舒婉木头似的杵在门口,听着柴房里不断发出的惨叫,一时没注意身后突然出现的人。 “婉婉,发什么呆呢?” 舒婉听见这声音,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佯装没听见,抬脚就往前面走。 不想,上官蓉直接绕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婉婉,你最近怎么不理我?” 这几日,舒婉总是避着她,一看见她就远远绕开了走,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这不,今日她特意问了掌事姑姑,知道她负责在这扫雪,便起了个大早来这找她。 还别说,一日不见舒婉,她就想得慌。 舒婉一看到她就想起那日被她摁在墙上强吻的画面,实在无法面对她。 “上官,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她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