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泼妇!” “自私愚蠢的臭男人!” 俩人像枝头麻雀般叽叽喳喳地,吵得不可开交。 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叶殊宴依然保持着岿然不动的神情,安静祥和地仿佛与世隔绝。 而战况激烈的俩人刚吵完一轮,准备休息一下时,姜知棠突然喊到:“呀!这不是去那个破小镇的路吗?” 原来,她方才掀帘子透气时,发现外面的景色十分眼熟,乍一看,才想起来这是自己那天去的小镇。 叶殊宴淡定地回到:“对。那个地方就叫乌镇。” 原来那个破地方就是乌镇吗? 姜知棠脑海里不断琢磨着这个地方,总觉得忘记了什么。 书里叶殊宴与女主缈萝相遇的地点不就是乌镇吗? 难道,叶殊宴去乌镇要找的人就是缈萝?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要开始发挥女配的作用了?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还挺快。 她摩拳擦掌地想着,总算进行到剧情了,那么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她便知晓了。 第42章 幽默 距离抵达乌镇还有一段距离。 姜知棠在轿子里躁动不安,叶殊宴看书,陈蹊云不搭理她,这让她显得十分无奈。 在无数次叹气之后,终于引来了叶殊宴的关注。 “是觉得无聊吗?” 姜知棠将腰带上的流苏配饰编成一串辫子,听到叶殊宴的话后,微微点头。 叶殊宴瞥了眼那根被她把玩得有些褶皱的流苏,于她这种幼稚却不失可爱的动作而心底柔软一片,连带着神色都不自觉得沉溺了。 “那你想做些什么呢?” 他说着放下书,看样子是打算陪她聊聊,解解闷。 姜知棠心里微恸,忍不住神情喜悦。 漆黑的双眸滴溜溜转了一圈,盘算着该说些什么好玩的。 她看了眼一直沉迷于窗外景色的陈蹊云,坏笑地唤他。 陈蹊云回神后,懵懂地看她。 “陈蹊云,你觉得你聪明吗?” 陈蹊云嗤笑一声,颇为得意地说道:“你是在质疑本殿下的智商吗?” 姜知棠暗暗发笑,板上钉钉的事没必要质疑。 她耸了耸肩,无辜地说道:“谁知道呢?” 陈蹊云顿时被激起了胜负欲,“你什么意思!” “你别激动呀!我只是有个问题困惑很久了,所以想问问聪明的六殿下,不知你能否为我解解惑?” 见他成功地被自己激起情绪,姜知棠连忙故意安抚,随后在陈蹊云不作反应地状态下,抛出了问题。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常说大部分秀才老后不是秃头就是花眼,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陈蹊云愣了愣,这是什么问题? 他心虚地瞥了眼一旁隔岸观火的叶殊宴,吐槽道:“怎么会有人困惑这个!你是不是框我!” 姜知棠无辜瞪眼,“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只是偶尔关注点比较奇怪,难道殿下就没有这个困惑吗?或者说其实殿下你也不知道?” 见自己被质疑了,他干咳一声,掩饰地嘴硬,“那些秀才还没老就毛病多得很,我怎么知道!” 姜知棠笑眯眯地回答道:“我料殿下老了也不会有这种烦恼的。” “为何?” “因为那些秀才为了读书不是悬梁刺股就是凿壁偷光,秃头是因为聪明决定了,花眼是因为看透太多。殿下既不读书也不理政,想必也不会有这种烦恼的!” 陈蹊云恍然大悟,丝毫没听出来姜知棠在明里暗里的嘲讽他。 他大手一拍,惊喜地说道:“我就说呢!朝堂上的那些老大臣怎么一个个的帽子都带那么严实,原来是秃头啊!前几日那个王明府还把二哥认成太子呢!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那个王明府将陈蹊鹤认成太子,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巴结奉承。被陈蹊鹤自证后,还硬说着是气质外形过于相像,导致陈蹊鹤气了好久。 要知道,陈蹊鹤可是最忌讳有人拿他和蠢太子比较的,更何况还是认错。 姜知棠和叶殊宴听后,也不由得笑出声。一时间轿子里笑声四溢,气氛不似方才那般尴尬,整个都欢快起来了。 姜知棠玩上瘾了,又继续问道:“东山脚下的瓜叫冬瓜,西子湖边的瓜叫西瓜,南天门外的瓜又叫南瓜,那么尼斯湖北边沙地的瓜叫什么呀?” 笑声戛然而止,陈蹊云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回答:“北……瓜?” 姜知棠偷笑着摇头,叶殊宴似乎也在跟着沉思着。 一边想着,一边乱说了几个答案。 “泥瓜?” “不对!” “尼斯湖瓜。” “也不对!” 试了无数次后,陈蹊云烦了,“到底什么瓜!” 姜知棠弯唇一笑,“尼斯沙瓜啦!” 尼斯沙瓜? 你是傻瓜! 陈蹊云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被框了,气得咬牙切齿。 而一旁的叶殊宴突然不合时宜的问了句:“尼斯湖是什么地方?” 姜知棠呆了一瞬,并不是担心如何与他解释尼斯湖这个地方,而是觉得他这么沉稳内敛的一个人,突然问了一个颇为呆萌与他气质十分反差的问题。 她忍不住笑道:“原来五殿下也这么幽默!” 叶殊宴微愣,不知为何自己突然被冠上了幽默的头衔。 接着姜知棠又连着套路了陈蹊云几次后,轿子终于到了乌镇内。 在一处客栈外,由于轿子突然停下,姜知棠本来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子一下子由于惯性猛地跌倒在地。 就在脸即将贴近地面时,臂上有一双手将她稳稳拖住。 她狼狈地直起身子,下意识地看向叶殊宴,正好看到他收回手,满是关切的眼神。 她胡乱抹了下脸上的散发,笑着说没事后,叶殊宴才缓和了神色。 而陈蹊云也默默地收回了手,见她没有看向自己,心里莫名的吃味。 客栈是一座老客栈,店内物件老旧,客栈老板也年逾古稀,出来相迎时身子还颤颤巍巍的,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倒地不起的样子。 姜知棠几人也颇为不忍心地走上前,让他不用辛苦走那么几步。 “几位客人要吃些什么?” 他的声音如陈年木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有些沙哑诡异。 再看店内只有两个小二在忙活,看起来也都面黄肌瘦,弱不禁风的。 姜知棠莫名觉得这店有些玄乎。心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