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羽陆慕白免费版女强文-完整小说江千羽陆慕白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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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夜睡的娇花。

陆慕白夺步上前,攥着她的手连拖带拽,  把醺醺然的佳人挟出了屋子。江千羽陆慕白免费版女强文-完整小说江千羽陆慕白在线阅读

满室噤若寒蝉,  那几个年轻商客疑惑问了声:“这位花娘”

门砰砰被踹开,陆慕白把人摔进屋内,江千羽连着两个趔趄,  勉强扶椅而站,醉意已经被颠醒了大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慕白怒不可遏,目光泛红,  嗓音冒着丝丝冷意,“你想做什么?”

江千羽咬着唇壁看他,目光幽幽。

“哑巴了?”他眉头拧在一起,  厉声道,  “再输一轮,  你打算脱什么?脱给谁看?”

江千羽俏生生立在他面前,乌黑的发,鲜红的唇,雪色的肌肤,柔媚的玉骨,再脱一件,就是缠着浑圆雪丘的白绢衫,是裹着柔软腰肢和双腿的丹碧纱纹双裙,是她妙曼的身体和勾人媚意。

江千羽看着他眼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偏头嗤笑一声,抽出藏在裙内的一条丝带,媚眼乜着他,勾出个微讽笑意,轻轻放开捏着丝带的指尖。

一条薄透的出炉银色的绉纱裤飘然滑落在地上,半撩的裙内露出紧致匀亭双腿,月辉般漂亮的肌肤,白嫩的足尖踢了踢落在脚面的纱裤,下巴一抬,垂着眼看他,语气轻飘飘的,还带着三分得意二分不屑:“喏,我里头还有。”

他耳内俱是血流涌动的轰鸣,暴怒到极致,俊颜阴云笼罩,死死咬住牙,颌线的皮肉抽动,那双丹凤眼阴沉至极,眼眶发红,将江千羽一把拖过来,高高抬起手来。

江千羽见他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劈来,仰着向他,目光雪雪。

他见她拗着脸,眼里半是慵懒,半是桀骜,几要将牙咬碎,忍无可忍,暴戾兴起,将人推在膝头,高高抡起的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臀上。

“啪。”

清脆的皮肉声响回荡在屋里,江千羽浑身僵硬,被臀上的痛楚冲得皱眉咧嘴。

她以为又是一场肆意的针锋相对,没料想他竟然这样下手,羞恼冲到头顶,像奓毛的狮子猫,两只眼睛通红,声音尖锐刺痛耳膜:“陆慕白!!!”

她很久很久没有喊他的名字,竟然就这样顺畅冲了出来。

他真气极败坏,手掌下用了全力,巴掌接二连三落在她臀上,江千羽在他膝头泥鳅一样乱扭,却被死死摁住肩膀,他下手极重,翘臀麻木,她放声尖叫:“你这个混蛋,凭什么这样对我?”

“脱个衣裳而已,我在哪儿不是脱,我愿意脱就脱,你打我有什么用,不如掐死我算了,一干二净,一了百了。”

陆慕白听她说话,心头恨意勃发,颈上青筋暴涨,脸色也是狰狞又冷酷:“你以为我真不敢掐死你?我今天就掐死你,省得你胆大包天,任性妄为。”

“陆慕白!你哇”

清脆的掌声徘徊在屋中,那是撕心裂肺的声响,江千羽觉得又耻辱又痛苦,痛得说不出话来,蹬着腿趴在他膝头嚎啕大哭。

绵绵清泪渗进他的衣袍,纤弱的肩头在他眼前起伏,玲珑的身体也紧紧贴在他腿畔。

他连着拍了数下,听见她尖锐又放纵的哭声,停下手来,看着伏趴在膝头上哀哀哭泣的女人,长长吐了一口闷气,喉咙滚动,眼神阒暗,手指下滑。

那汹涌哭声慢慢转了腔调,沾了几分难耐之音,哭声袅袅缠缠,最后转为抽抽搭搭的啜泣和模糊的呢喃。

将人抱坐起来,一张湿漉漉的俏脸,水汪汪的含情目,彤红滚烫的面色,艳若牡丹海棠,是雨后枝头零落、水珠在花瓣上滚动的可爱可怜。

男人嗓音沙哑低沉,却不容推拒:“你玩什么我不管,但只能在我面前脱衣裳,只能脱给我看,听见没有?以后你再给哪个男人看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江千羽呜呜摇头,陆慕白沉沉哼了一声,她只能弓着身体,绵软无力揪着他的衣领,双目如春潮涨水,凝噎夹着断断续续的声响。

这一场燕好极是酣畅,从椅上回到枕席,她身体被连番冲刷,敏感又疲乏,早就累了,也困了,又喝了那些酒,最后眼神空濛,看着眼前的男人,眨眨眼,在他停顿的下一瞬将脸颊枕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她双臂还揽在他脖颈上,汗津津的肌肤贴着他身体。

陆慕白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皱着眉头将她搂紧。

他要她全部的偎依,要她密不透风的紧缠,要她眼里容不下别人,要她身上印有自己的痕迹。

只有这样,他才能看见自己。

陆慕白昨夜吃了半饱,怒火也消了一半,只剩满满的恼意抽痛头颅,江千羽在床上睡了个大饱,臀上指痕遍布,微微肿起,涂了清凉药膏,羞耻甚于疼痛,她不愿意下床来,对他横眉冷对。

那几个年轻商客没有什么好下场,连带着一起起哄玩闹的花娘都受了责备,陆慕白只是把那副骰子带了回来,雨点一般砸在她肩头。

骰子定然是有问题的,她昨夜没瞧出来关键所在,这会握在手中细掂量,外表一模一样的骰子,重量有细微差异。

“内里灌了水银,不一样的手势可以控制点数。”陆慕白冷声教她,“旁门左道,末流招数,勾的尽是蠢货中招。”

江千羽斜眼瞥他,他也是个娴熟的赌客,她近来在赌桌上学了不少骂人的话,将骰子收起来:“你招数也未必上流,鸡鸭同笼罢了。”

“有用就可。”他心头火气难消,脸色并不好看,看着她,“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江千羽脸色也难看起来,气哄哄怼他:“没有区别。”

两个人都不让对方舒心,她已经破罐子破摔,针锋相对,恶言恶语,好不容易在床上躺了两日,江千羽拿着骰子兴冲冲要往赌桌上去,陆慕白禁足,不许她出房门。

“认错。”他阴沉沉看着她。

认什么错,脱衣裳的错,还是别的错?

她从来没有错。

江千羽多穿了两层衣裳,将衣扣系得死死的,拗着下巴看他。

陆慕白面色不晴更阴,咬牙,看她自顾自推门,一溜烟跑下楼去。

天香阁的花娘没有哪个有这样大的排场,处处的豪奴和龟奴都照应着,连潘妈妈都有些战战兢兢,提点着全楼的人注意着江千羽,不让她放肆。

年节之后,天气逐渐转暖,秦淮河有乌篷船摇橹而过,有施家的小厮一溜烟进了天香阁,送了一张普普通通的拜帖到陆慕白手中。

小厮把拜帖奉上:“是孙先生让小的抓紧送来的,家里来了客人,正在前厅等。”

陆慕白嗯了一身,随意打开拜帖,上头写的是“钱塘守备府,郑门杨氏”。

江千羽正在楼下看骷髅戏,陆慕白淡淡瞥了一眼,能见着她的半边翠袖挨着一叠盐炒香瓜子,转身将拜帖撕得粉碎,纷纷扬扬撒入了秦淮河。

淡黄的纸片被寒风一吹,蹁跹游荡开来,像四月的蛱蝶翩然起舞。

“就说我外出办事,不在阁中。”他垂眼,背着手,笃悠悠吩咐家中小厮。

杨夫人是从钱塘赶来的,去年守备府也是乱糟糟忙成一团,她无暇顾及江都的曲池和江千羽,等岁末终于松了一口气,小玉姐妹两人一直上门央着探问江千羽的消息,曲家那边,烧尽的新宅和香铺一直无人来料理,几次去信给曲池都石沉大海,杨夫人索性去信给吴江曲夫人询问。

曲夫人隔了许久才来信,道是曲池和九娘已经和离,曲池现状尚不太好,九娘被江都施家接走,随即又去了金陵。

字里行间,躲不开那名叫施之问的长兄。

曲夫人帮曲池处理钱塘事务,赶到钱塘同杨夫人会合,两人发现已关门的香铺被他人插手,不让随意处置,一层层探问下来,才知道这铺子已经管在金陵的施家手中。

杨夫人和曲夫人都算是九娘的长辈,也是同是女子的旁观者,两人愤怒又哀叹,但凡身为女子,就是无法摆脱的悲惨命运。

总要把人从那禽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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