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 凯尔集团一直视周氏为它的头号劲敌,尽管童慕烟从来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这次却被戈登钻了个空子。 因为舒父舒母,瑾安的股份被戈登占去了大部分,一跃超过童慕烟。 童慕烟的脸色微沉,面前的报告显示,戈登已经占了瑾安超过50%的股份,成为了最大的股东。 “瑾安的股份是多少,我出双倍买他手里的股份。” 宋涵心中一震,但多年跟着童慕烟的经验还是让他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戈登知道这次是打击周氏的大好机会,他不会放手的。” 童慕烟眉头紧皱,他看着桌上那份报告上的“瑾安”两个字,沉思了好半晌之后,才缓缓地说道。 “给戈登发邀请函,请他去拉斯维加斯。” 赌桌上赢来的东西,就让他在赌桌上吐出来。 离开之前,童慕烟去了一趟医院。 江时屿早已经从重症监护室里面出来,他给她安排了医院里面最好的病房,以及最好的陪护人员,但他还是觉得不放心。 每晚他从公司出来,都会直接来医院亲自护理,晚上就睡在她病房的沙发上面。 这天他也跟往常一样,替她擦了身之后,给她念了几页她喜欢看的书。 病房里面灯光通明,更衬得外面的夜色深沉。 他握着江时屿的手,那只手腕上面的伤已近逐渐愈合,成了一个深深的伤疤。 看着那道伤疤,童慕烟的眸子微沉,他缓缓低头,将自己的脸颊靠在她的手背。 冰凉的触感,跟以往温暖的她很不一样。 “小雾,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可不管他怎么说话,江时屿始终没有应他一声。 次日,他带着宋涵离开了医院。 梁遇白来到医院的时候,没有看见童慕烟如往常那样坐在沙发上盯着他,还觉得很是惊讶。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又是去处理什么公司的相关事宜了。 他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江时屿,忍不住眉头微皱。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什么事情比江时屿还要重要的! 片刻后,他又朝江时屿温柔地笑了起来。 “小雾,今天觉得好点儿了么?” 四个小时后,拉斯维加斯。 耀眼的灯光将深夜照得如同白昼,不夜城的天空染上了一层霓虹的炫彩,周围仿佛都是人们碰杯推着筹码的声音。 童慕烟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西装,外面是一件纯黑的长大衣,整个人修长冷峻,气场十足。 光是走在路上,就有许多美女朝他抛来了风情万种的眸光。 可他却全都视而不见,径直走进了当地最高端的一家赌场,并且作为贵宾被迎上了顶楼。 推开那扇向里的欧式木门,里面的赌桌边已经坐了另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 那男人听见声音,回过头来朝童慕烟微微举杯,动作十分儒雅。 “好久不见,霍。” 第十七章 轻而易举的胜利 与此同时,远在大洋之外的医院里面。 梁遇白刚将花束放进窗台上的花瓶里,片刻后,他回过头来看向江时屿,清朗的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浅浅笑容。 下一个他转身的瞬间,床上江时屿的手微不可闻地动了动。 拉斯维加斯。 欧式木门关上,童慕烟迈着大步走进去,旁边立马有穿着黑色紧身长裙的漂亮女人来接他手里的大衣。 童慕烟却回手递给了身后的宋涵。 赌桌呈半圆形,一个荷官站在赌桌的后面,原本面前应该有四个位置,现在却只放了两把椅子。 童慕烟坐在了剩下的空位置上。 戈登旁边站了一个金发的男人,童慕烟不知道他,但是宋涵却已经与这个男人打过许多交道,知道他叫洛克,是戈登手下第一人。 “还不给霍先生倒酒!”洛克瞪了童慕烟身边的女人一眼,那金发碧眼的美女就立马捧着香槟上前,却被宋涵挡在了几步之外。 “不必了,周总不喝酒。” 房间里面突然变得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洛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向来称王称霸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样驳过面子! 但他戒备地看了一眼宋涵身边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的男人,心中莫名觉得有些发憷,他看向了戈登。 戈登虽然年纪已经到了中年,但却保养得极好,他朝金发美女招了招手,让她给自己的杯子里面续上香槟。 “不用理他,那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在场众人,也只有戈登敢这么说童慕烟了。 “我太太病重,实在没有心情喝酒。” 童慕烟看了戈登一眼,深沉的眼睛里面谁也看不出来他的感情。 但是在场的人谁也没不会认真去纠结这句话的真假,洛克笑了笑,向着童慕烟赔礼道歉。 童慕烟却一抬手:“我不想浪费时间,一局定胜负吧。” 这下不止戈登和洛克,就连宋涵都心中一颤。 一所价值上千亿的公司,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用一局赌局给决定去向了? 宋涵不过是心跳加快了一些,旁边的洛克已经开始用手摸着额头上的汗水了。 戈登脸上儒雅的笑容放了下来,他定定地看了童慕烟几眼,片刻后,他将手里的香槟给了旁边的美女。 “霍,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好!我就陪你这一把!” 对面的荷官开始发牌,戈登将牌拿起来一看,脸色沉稳丝毫不变。 他拿着牌看向对面的童慕烟,可他表现得比戈登还平静,甚至都没有伸手去看牌! 戈登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饶是他在商界这么多年,也从没有遇见过童慕烟这样的人。 不知为何,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那些毛头小子的冲动意气,他反而觉得这个男人完全不能用年龄来评价他。 他给戈登的感觉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被大海吞噬的人。 荷官让戈登先加码,他犹豫了片刻,将牌按在了桌上。 “霍,我一直很好奇,你这样无情的人,究竟什么才是你的软肋?” 戈登也是个很厉害的人,他的话直接将人的注意力引向了别处,使得赌局的节奏逐渐缓了下来。 童慕烟眸色微黯,他想到了病床上的江时屿。 不知道今天她怎么样了……梁遇白应该已经到医院了吧,他估计又带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再等上一会儿,应该就是护士过来给她打针的时候了。 他从来不知道江时屿怕疼,还是很多年前,在大学的时候丽嘉。 那时候医院体检,他看到江时屿原本排在中间的位置,但是看了一眼护士的针头之后,她就走到了队伍的最后。 那一次,他才知道,原来她比想象中还要怕疼。 原本他每天都陪着江时屿打针,但是这次没有他陪在身边,不知道江时屿会不会怕? “这把,我压上所有瑾安的股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