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地方呀,?比如说,电影院什么的?」 谁想他低头看了看我拽着他的手,又抬头看了看我的脸色,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求我?求我我就答应你。」 ...... 淦他妈的。 我就说他这仇怎么一直不报?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掐了一把自己的腿,勉强地藏起欲要脱口而出的国骂,对他弱弱地哀求:「求你......」 他这才满意地带我换地点。 不过不是电影院,而是酒吧。 池烬这个人,不论是行事,还是换女朋友,都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 他想赢下这个赌约,又不想被过于束缚。 于是他张扬地带我见识他的世界。 无可否认,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他确实令人着迷。 无论是骨节分明手中烟雾缭绕的星火。 还是摇晃酒杯的勾魂眉眼。 但我非要打破他的世界。 我装作既害怕又强忍的模样,夺下他手中的烟。 他神色不耐,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自己的「任务」对我表达爱意。 「林棠,我喜欢你,不代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想管我,先问问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很伤人,但伤不到一个「骨子里倔强的女孩」。 我眼眶微红,努力地让自己像是一颗雪中仍然傲立的竹。 「我从未想过管你,但我也不能任由自己看你这么堕落下去!」 池烬闻言一怔,看着泫然欲泣的我有些突然不适的尴尬,别扭地解释: 「咳——我也没堕落啊。」 我不管,我继续演我的青春疼痛倔强少女。 「你天天抽烟、酗酒、泡吧,哪里像个学生的样子!」 「你口口声声地说喜欢我,却从来为我们的未来考虑,你让我怎么可能答应和你在一起啊!」 看,这不理由又来了。 池烬被我说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虽然当时没怎么给我面子。 但往后的日子里,他明显地减少了泡吧的次数。 等到有一天,他带我去电影院看电影时,突然有些傲娇地问我: 「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哪里不一样?」 我莫名其妙,直到许久没闻到他身上传来的烟草气。 我才恍然大悟地心里偷笑。 这褪去了校霸的滤镜池烬,果然是个娇娇宝啊! 07 在应付时逾的方面,就比他俩简单多了。 他虽然是少年班特招入的校。 可在英语方面,成绩不大好。 他撒娇地邀请我当他的英语补习老师。 我先是婉拒了几次后,又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 时逾有学校的特许,不用住校。 他在外面租的房子就在学校的附近。 在应付完他那两个兄弟后,我就会如约地来给时逾补习英语。 少年嘴甜,人也甜。 可能是岁数小一点,做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明显的目的性。 不经意间擦过我的手。 不知距离般地从身后将我围在怀里。 他揶揄地取笑我: 「姐姐,我会吃人吗?你从进来开始脸就一直通红。」 我怪不好意思似的低下了头。 摸了摸还在外套兜里的腮红。 小子,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你对颜如玉的理解,还是不怎么到位啊。 而后,在我刻意的默许下。 时逾的那些小动作越发地频繁。 配上他那张脸,也确实很撩动人心。 我任由他发挥,直到他试图想吻我的那天。 我故作慌张地推开了他,满脸的纠结。 「时逾,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我......我......」 我语无伦次,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像是羞愧见他的样子,拎着包转身小跑出了门。 时逾站在楼上的窗户边,静静地看着我逃也似的身影,点漆似的眸子里透着淡淡嘲弄。 转过他的视野盲区。 仓惶的神色从我脸色消失。 落日下的余晖里。 我哼着小调,往宿舍楼走回去。 ...... 08 眼瞅着三个人都上了钩。 我当晚就给他们微信发了条一式三份的信息。 「明天有时间吗?」 话只说一半,剩下的全靠他们自己意会。 发完,我将手机关机,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后,懒散地收拾好下楼。 三个人长相顶尖的男人,早已如约地一起站在了女生宿舍楼下。 人来人往的门口。 有些人已经第三次路过了。 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之间发生了什么。 在我下来后,看见的就是他们装作互不相识的模样。 甫一见我。 池烬先发制人。 他倚在树下的阴影里,倨傲地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却没有如以往般地回应他。 而是在他的怒视下微微地后退两步。 一副害怕他的模样,不安地看向了另外的两个人。 这一眼,就让江聿风一向清隽的眼蒙上了一丝不悦。 毕竟在主权问题上,就算一个男人对你并没有多少的真心,他也不会喜欢受到他人的挑衅。 即使你只是一只他的舔狗。 他也只许你做他一个人的舔狗,无关感情与否。 这是他们的劣根性,你信了,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江聿风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行动上不落人后。 他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骨节分明,修长好看。 就连语气都是轻描淡写的好听: 「林棠,过来。」 时逾虽然年纪小,但在这方面更是不甘示弱。 他对着我露出嘴角的梨涡,似笑非笑: 「学姐,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 那眉眼中脱离他掌控的烦躁,却不像他温和而笑的脸。 我乐了。 这话问得,差点儿让我破功。 我受不受欢迎,你们三个还不知道吗? 可演戏就要演到底。 我连忙低下头掩住眼里兴奋的神色。 摇了摇头,又轻咬下嘴唇,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 「我才没有,小时你别瞎说!」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 他们三个都面色阴沉地看着我,满眼的不悦,又谁也不肯服输。 若盯着我的目光有实质性的话,我怕是早就成了炙阳下的露珠,只有蒸发的下场。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 我们四个人又像木头人一样地任人围观。 脾气暴躁的池烬终于忍不住了: 「林棠,你给老子解释清楚!」 他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就要拉着我往外走。 可没走两步,我的另一只手就被人同样禁锢。 ——是江聿风。 他温热的掌心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