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离开。 窦雅晴不愿意委屈儿子,将矛头指向盛梦月:“盛小姐,你给个说法吧!” 盛梦月的脑子一阵一阵的发晕,身体本能的想往陆启身上蹭,甚至想要将衣服扯开,理智在渐渐失控。 太奇怪了,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她咬咬牙,低下头:“实在抱歉,今天是我好心办坏事,打扰了大家!” 道歉还不忘抹黑盛晚棠一句,说她是为了抓盛晚棠的奸情。 “这个大家包括我吗?我没听出来。”盛晚棠笑容温婉得体。 “盛晚棠你……!”盛梦月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字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盛晚棠对不起!”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回房间! 她现在怀疑她给盛晚棠下的药,被她自己给喝了! “你似乎挺不情不愿?盛小姐这样不情愿的道歉,我哪里敢要?”盛晚棠故意不给人台阶下的时候,多的是办法。 陆霁渊双手交握,指腹互相摸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心情不错的表现。 听到这女人呛起人来,格外的顺耳。 小狐狸露出爪牙来,竟然是这副模样。 “我是心甘情愿的!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盛梦月都快哭出来了,又急又委屈。 “是心甘情愿道歉的就好。”盛晚棠体贴的说。 盛梦月刚松了口气,正要走。 盛晚棠又道:“盛小姐似乎忘了,我先生差点因为你眼神不好而被扣上绿帽子。” 盛梦月双手死死握拳,气得差点尖叫。 盛晚棠这个贱人有完没完?竟然还要她给陆霁渊这个她不要的残废道歉! “盛晚棠,你没看到梦月身体不舒服吗?”陆启允许盛梦月给盛晚棠道歉,唯独不能忍受她给陆霁渊道歉! “是么?没看出来。” 盛梦月身体舒不舒服管她屁事? 盛梦月已经不计较这么多,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陆四爷对不——” “滚远点。” 陆霁渊直接打断盛梦月的话,嫌弃和厌恶溢于言表,极具侮辱性。 蠢货的道歉,只会脏了他的耳朵。 盛梦月脸色煞白,忍下这委屈,催促陆启:“阿启,我真的很不舒服,我难受……” 陆启狠狠地瞪了盛晚棠和陆霁渊一眼,直接将盛梦月打横抱起,快步往他房间的方向走。 - 树叶在夜风中飒飒作响。 盛晚棠推着陆霁渊往回走。 男人没有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道,陆霁渊在等着她主动交代。 盛晚棠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陆霁渊,但是隐瞒了盛梦月以陆家当年秘辛作为筹码的这件事,只说了盛梦月有事找她。 陆霁渊听到“药”的时候,眼底是一片阴霾,带着毫无掩饰的厌恶和危险。 如果盛晚棠真的喝了那下了药的酒,被关在那个房间里…… 陆霁渊大概会让那个叫盛梦月和盛家都陪葬! “我说明白了么?”她一直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狐疑的问他。 说明白了好歹有点反应? 陆霁渊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片冷漠,抬眼看她,薄唇轻启:“还要我夸你聪明?” 真聪明,一开始就不该出去。 盛晚棠:“……” 她不就是挺聪明,不能夸? 进了屋,陆霁渊站起来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陆霁渊有些洁癖,出门后回房必洗澡。 盛晚棠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这房间里。 只、有、一、张、床! 她望着屋内唯一的两米多宽的红木大床,整个人木在原地——今晚怎么睡? 陆霁渊应该会不愿意和她同床共枕吧? 想到这里,盛晚棠换了睡衣,火速奔上床! 先到先得! 陆霁渊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女人躺在床的正中间,只剩一颗小脑袋露在被子外,想假装不在意他,滴溜溜的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往他这边瞥。 “陆四爷,你应该不愿意和我睡一张床的哦?”盛晚棠眨了眨眼,那一双鹿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干净。 意思就是,我已经躺下了,既然你不愿意,你自己想办法解决睡觉问题吧! 陆霁渊差点被气笑。 她就是打定主意他不会到床上? 盛晚棠嘴角的笑容猛的凝固,她看到男人慢条斯理的向她走过来。 第23章自荐枕席? 他才洗了澡,发尖沾了水,还在往下滴。 身上松松垮垮的挂了一件墨蓝色蚕丝浴袍,腰带也不好好系着,行走间能让人看到漂亮的胸肌、腹肌和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盛晚棠的耳根不受控制的开始有些发热。 她又不是没看过身材好的男人,怎么看陆霁渊就…… 下一秒,身旁的床垫空位陷了下去。 男人坐在床沿上,一条大长腿随意的曲上来,拿着床头柜的备用毛巾随意擦了下头发。 “自荐枕席?”他意味不明的瞥了她一眼。 如果放在半个月前,两个人才结婚的时候,盛晚棠肯定能厚着脸皮点头,反正她不相信陆霁渊会接受她的自荐枕席,还会因此更厌恶她。 但是,此时此刻,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厌恶。 反而觉得……他像是在逗什么宠物。 盛晚棠的余光忽然瞥到床头柜上有几盒花花绿绿的……套? 这老宅的佣人为什么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 “不是!”盛晚棠拨浪鼓似的摇头,真诚的说,“我、我就是打算睡觉了!” 盛晚棠干脆直接闭眼转身过去,眼不见为净。 她就不信他会上床来。 下一刻,被子被掀开,一具灼热带着水汽的身躯靠近。 盛晚棠身体比脑子快,宛如长了毛的猫一下子蹦下床,人在床沿边上绊了一下。 陆霁渊明明能伸手扶她一把炸,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屁股的跌坐在地上,满脸的不可思议的盯着他,宛如见了鬼。 “你、你你……” “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陆霁渊屈膝坐在床上,单手托着腮,眼尾上扬,好整以暇的俯视床边地上的盛晚棠。 那姿势慵懒肆意,和他白天里冷漠禁欲的模样,判若两人。 盛晚棠过了好几秒才接受陆霁渊在她已经躺在床中央的情况下还上床来的事实,一时间不知道该疑惑陆霁渊今天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该后悔自己刚才的表现太怂。 她怕什么啊怕? 不就是套么,又不是没见过! 不就是躺一张床上么,又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盛晚棠这么想着,站起来后身体却无比谨慎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什么?嗯?” 陆霁渊兴致不错,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盛晚棠。 那个嗯字,像是逗人,又透着危险的味道。 “你——睡!你睡。”盛晚棠一脸我不跟浑蛋计较的表情,在旁边双人沙发躺下,“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新婚夜当晚她就和陆霁渊交手过,如果真打起来,她打不过陆霁渊。 床让给他好了。 陆霁渊垂眸轻笑了声,声音极低,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一个空间里还有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盛晚棠睡不着。 她不自觉的再次思考起陆启今天提到的陆霁渊和陆二爷的事情。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盛晚棠,”男人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盛晚棠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陆霁渊看了好半响。 她收回目光,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脾气差,闭眼酝酿睡意。 陆霁渊原本是躺在床的正中央,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了左侧。 ——正中央的位置被盛晚棠躺过,他总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 很淡,带着一点甜。 是属于她的味道。 淡不可闻,却挥之不去,萦绕在鼻息间,浸萦着每一个毛孔。 这股香甜惹得陆霁渊有些心烦气躁,浑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