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么?” 陆曜:“不知道。” 他打量着温言,眼底带了几分审视:“你问这个做什么?” 温言:“随便问问。” 陆曜没有追问,但眼中却多了几分犀利,能让她忍着不耐烦跑来酒店找人,绝对不可能是随便问问。 沉默半晌,陆曜问:“昨天周义碰上你们了?” 温言:“嗯。” 陆曜:“他说了什么?” 温言:“阴阳怪气打了个招呼。” 怕陆曜听不懂,温言学着周义昨天的样子给他表演了一遍。 陆曜:“……” 温言:“不愧是你们周家的人。” 陆曜:“你影射我?” 温言:“这怎么能是影射呢,我这是点名骂。” 陆曜:“呵。” 温言:“你二哥住这里么?” 陆曜:“怎么?” 温言:“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下。” 陆曜:“不行。” 看到温言蹙起眉来,陆曜又跟了一句,“以你跟我的关系,他不会单独见你。” 温言笑死了:“我和你什么关系?” 陆曜:“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温言:“我觉得我和你没有关系。” 陆曜的脸又黑了几分,他没有接话,当着温言的面给周义打了一通电话。 “温言和付晓芝可能会联系你,不要和她们见面。” 说完这句话他就把电话挂了,淡漠的视线再次落在温言身上。 温言的拳头已经握紧了。 陆曜:“你想打我。” 温言直接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她“嗖”一下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拳砸到他脸上。 这一下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成功把陆曜的嘴角揍出了血迹。 温言手背撞上了他的牙齿,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手背的关节处磕破皮出了血,疼得要死。 属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温言的五官皱成了一团,比起陆曜,她更像那个挨打了的。 陆曜把她的手抓住端详着,舌尖舔去嘴角的血迹:“疼?” 温言气愤地瞪着他:“都怪你!” 陆曜:“……你打我的。” 温言:“我以为你会躲开。” 而且他明明是有机会躲的,他平时占她便宜的时候那叫一个眼疾手快。 陆曜:“躲开你也会生气。” 第190回荒谬又合理 温言:“……” 行吧,她承认陆曜这话也没说错。 陆曜:“还疼么?” 温言:“你牙齿那么硬怎么可能不疼!都破皮了。” 陆曜:“下次换个地方打。” 温言:“……你有病吧?” 还下次,听起来好像很期待似的。 正常人谁会盼望着被人打啊,温言发现她越来越不懂陆曜的脑回路了。 陆曜:“你不是要解气么。” 温言一脸狐疑地看着陆曜,把他的种种行为咂摸了一遍:“你还没死心?” 陆曜的手指僵了一下,心脏猛地往上提了一下,脸上却看不出端倪:“死什么心。” 温言:“少装,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当地下情人?” 陆曜:“哦。” 温言把手抽回来,挑眉看着他:“死了这条心,别以为你用苦肉计我就会心软。” 陆曜:“……” 这话怎么耳熟。 哦,他以前好像这么和她说过。 陆曜:“如果我不是让你做地下情人呢?” “如果不是,你选我还是原野。”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出了这个问题。 温言:“没有如果。” 都订婚了跟她来这种假设,付晓芝没说错,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陆曜:“给我答案。” 温言:“不管有没有如果,我都选原野。” 咔吧。 陆曜骤然收紧拳头,指关节发出了声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 温言听到以后低头去看他的手,手背上的关节快要穿透皮肉了。 接着,耳边传来他沙哑压抑的声音:“你喜欢上原野了?” 温言:“不行么?” 陆曜:“你说了喜欢我。” 温言:“但你对我不好啊,我为什么要继续喜欢你?” 陆曜:“原野就对你好么。” 温言:“你根本不配和他比。” 温言说这话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刺激陆曜,但陆曜却被她的这句话刺激到了,拽过她的胳膊把她压在落地窗上就往下咬。 电光火石间,温言的嘴唇已经被他堵上,他吻得粗鲁又卖力,恨不得就此把她吞下去。 温言被迫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滚烫的体温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压迫感。 陆曜在某些时候的反应总是来得很快,两人贴这么近,温言当即就觉察到了。 温言卖力挣扎,陆曜压得更紧。 嘴唇分开之后,他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和原野在一起。” 温言:“放开我。” 陆曜:“说‘好’。” 温言眼睛都被气红了,好个屁啊,不讲道理的狗东西! “三、二、一……你快进来!”温言扯着嗓子报出了暗号。 陆曜被她突兀的行为弄得一脸疑惑,来不及深想,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付晓芝身后带着酒店的保安和大堂经理走了进来。 陆曜注意力被分散,温言立刻从他的钳制中逃出来,走到了付晓芝身边。 付晓芝把温言抱住,操着一口英文对酒店的人说:“就是这个男人性骚扰我朋友,请你们马上报警!” 陆曜:“……” 酒店的保安来关心温言:“这位女士,请问您有受伤吗?” 温言:“没有。” 保安:“您想报警吗?需要配合警方进行调查。” 温言:“谢谢,不用了。” 一报警肯定就惊动郑凛叙了,郑凛叙要是知道她跑来酒店跟陆曜见面,又要麻烦了:“我和他认识,有一些误会,给你们添麻烦了。” 温言跟酒店这边的人解释完以后,工作人员就一并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温言、付晓芝还有陆曜三个人。 门一关上,付晓芝就找陆曜算账:“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精虫上脑找詹语白发泄去,少来骚扰我们珠珠!” 和付晓芝的咄咄逼人截然不同,陆曜那边一句话都没有。 他甚至没有去看付晓芝,一双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温言,目光像幽深的潭水。 温言被这样的目光盯得如芒在背,她和陆曜短暂对视了一眼,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芝芝我们走吧。”温言拉住付晓芝离开。 付晓芝从房间出来之后就在骂陆曜,一直骂到上车。 温言和付晓芝都没吃晚饭,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烤肉店坐下来。 吃饭的时候,付晓芝才想起来问温言正事儿:“二哥和你小叔的事情,周四有说么?” 如果陆曜只是以这件事情当借口,把温言骗过去占便宜,她真的会回去揍人。 温言:“他知道得不多。” “他说郑凛叙和周义抢过女人,听那个意思是周义输了,所以这些年一直耿耿于怀。”温言把从陆曜那边打听到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付晓芝:“……我那天随口说的话还成真了?” 温言:“但陆曜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付晓芝:“你再想想,郑凛叙身边还有什么女人。” 温言陷入了深思,长达几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 付晓芝以为她在排查记忆,没有打扰她。 过了一会儿,温言忽然说:“其实我有一个想法,有点荒谬,但又很合理。” 付晓芝:“什么想法?” 温言将声音压得特别低,凑过去和付晓芝咬耳朵,在她耳边说出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