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胸膛沾着水滴,沿着肌理没入衣服中,逐渐滑到深黑色的裤子上。 孟周脸烧红,撇开眼。 “也不是不能发,毕竟现在公司里知道我们关系的不多,说不定还会有人说我勾引上司,不务正业。” 他坐在床边,慵懒随性,过了几秒,他慢慢凑近他,低V领口下垂,只要低头一看,就能全然入目。 靳九洲随后撩起衣摆,牙齿咬着,特意露出锻炼的当的窄腰,哑着嗓,求她摸。 “他们瞎说,明明就是我勾引你。” 他微微低下头,长睫轻颤,看着就想让人欺负。 “还,欲求不满。” 不知何时,孟周的手已经触到了他的侧腰,她发现之时,已经晚了。 只见她的手指不听使唤地勾着他的后腰,指尖那抹凉接触到他滚烫的腰,犹如冰火两重天。 他不由自主的扬起脖子,喉咙里闷哼。 被这种感觉逼得眼角带泪,他低垂着眼角凝视她,摄人心魂的狐狸也不过如此。 头一次见到此种情况,在外他都是清冷禁欲的模样,工作时架着金丝眼镜斯文败类。 行走的荷尔蒙,妥妥的西装暴徒。 但一旦回了家,就变身茶里茶气的狼狗,时不时装乖,喜欢玩刺激,解锁多处地图。 眼前的男人被这似有若无的撩拨,忍的颤栗。 孟周看得入迷,没想太多,脑中的话脱口而出。 “哥哥, 你好娇啊。” “……” 最后那个照片还是没有发朋友圈,被孟周打印下来,背后写着一行字: 【某人解锁了新属性:小娇娇。】 靳九洲:“……” - 新春伊始,家家户户都挂上了彩灯,很多人回了老家过年,一瞬间,南江这所城市被按下了暂停键,马路上不再是人流如潮,早餐铺子紧紧关闭,风一吹,有几分秋风扫落叶的萧瑟。 孟周和靳九洲早上起了个大早, 被他强制性拉去跑步后,才开车回到了文烨苑。 王大爷还在值班,听的戏曲也就那么几个,开了闸门,抬起老花镜看了眼,发现是孟周,顿时喜笑颜开。 “王大爷!” 孟周下车,靳九洲跟在后面搬了一些礼品。 王大爷哎呀一声,“小孟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视线一转,他摘掉老花镜,眯着眼看清楚站在她身后的男人。 指着他,上了年纪,顿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但又很熟悉。 大爷回忆着,大笑道:“这不是那天晚上在门口等你的小伙子吗? ” “今年终于得偿所愿了?” 靳九洲放下礼品,搂住孟周的肩,“是的。” 王大爷捋了把胡子,老生常谈:“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总是把车停在楼底下的小伙子吧,怪我老咯记忆不好,你看,现在才认出来。” “总是?”孟周抓住关键字眼。 “对喽, 从你住在这开始,没过多久他就隔三差五的来,又总是晚上,我换班巡逻队时候看见他坐在车里往你住的那层楼发呆呢!” “现在看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老爷子开心呐!”王大爷大笑道。 “小孟,谢谢你的新年礼物。” “不谢,大爷我们先走了,新年快乐。” - 回到家,孟周一言不发。 脸色有点冷,看起来在生闷气。 稍微收拾一下家里,便独自到客厅坐着,把玩着一个橘子。 靳九洲热了杯牛奶放到茶几玻璃上,他坐在她旁边,问道:“怎么了?” 孟周往边上移,细细想起王大爷在小区门口说的话,眼圈红了。 她抹掉泪水,转头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前几年一直默默守在楼下。” 这些她都不知道,要不是王大爷讲出来,恐怕这个男人到死都不会讲。 “又不是什么大事,别生气了。” “那你解释一下,什么原因,”她站起来,退后两步。 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靳九洲也不好受,这件事对他来说无关痛痒,只是那些思念太深后的行为,如今他们在一起,他也就没提过。 他伸出手指,勾住她的支架,淡淡自嘲:“那时候我腿伤严重,程渝礼都说如果治不好可能会落下残疾的后果,远在北江,我发疯般克制自不去想你,但每到阴雨天的时候,腿伤复发,我就会想去看看你,也好缓解那份疼痛。” “你为什么不来见我?”她问。 靳九洲暗下眸光,想起那时候的自己。 “我一个残疾怎么敢去见你,那时候的我无法保证能给你一世安稳,也害怕你看到我的出现后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我实在承受不了,如果腿不能好,我就没有资格爱你。” 他牵住她的手,嗓音低微。 “周周,你不知道,你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上天堂,也可以让我下地狱。” 孟周意外是这样的答案,在她的眼里,靳九洲是清风霁月,朗朗少年郎,是天之骄子。 可是,他竟然说没有资格。 可明明是因为她造成他的腿伤的啊。 如果不是她的一意孤行,执意分手,他也不会弯下脊梁,折了傲气,最终损伤身体。 他没有怪她,反而安慰着她。 孟周泣不成声,转头扎进他的怀抱。 “对不起,当年的事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让我们错过了这么久。” “我一直都放不下你,我也一直爱你,阿九。” 他抚着柔软的长发,眼中清明释然:“我也爱你。” “有你陪伴,就够了。” 第51章 命中注定(完结) 年后几天,靳九洲受邀回北江参加聚会,孟周一路同行。 接待他们的是一个男子,高大威猛,开着一辆越野车,戴着大大的墨镜,一看见他们,亲切得迎过来。 隔着中间数不清的人头,孟周感受到一股冲击力。 接着,她被抱了一下,很快松开。 男人摘下墨镜,热情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秦子墨,是九哥的好朋友。” “你好。” 孟周礼貌性地伸出手回握,被身旁的男人反手一把牵住,醋意十分地捏了捏指头。 他冷眼瞥了一下秦子墨,把人挡在身后。 “别占我老婆便宜。” 秦子墨抽了抽嘴角,双手大叉着腰,“看来沈渡贺无最两个跟我说的话是真的,你他妈就是一个宠妻狂魔,我只是跟嫂子打个招呼你都要吃醋成这样。” 靳九洲懒得跟他废话,找到在北江的助理开过来的车 ,把秦子墨扔在风中凌乱。 车子扬长而去,秦子墨吸了一鼻子尾气。 气得跳脚,连连咳嗽:“见色忘义啊!” 这是大学同学的一场聚会,不幸的是,那天下大雪,挡了路,有些人赶不来,便作罢取消。 秦子墨是北江土生土长的人,父母从商,白手起家,从小跟靳九洲玩得还不错。 “今年这么大的雪我还是在六年前见过。” 他比划了一下,“到小腿这么厚。” “聚会肯定是没希望了,要不九哥你和嫂子在北江待几天,我好招待你们。” 孟周客气道:“不用,我也是北江人,只是在南江工作罢了,说起来我也很久没回来,路我还是认识的。” 她喝了口热茶,紧靠着靳九洲坐,外头雪花纷飞,室内开着暖气,熏得孟周鼻尖红彤彤的,惹人喜爱。 秦子墨也不想怠慢了他们,脑子一转,直拍大腿说:“正好我家离普渡寺不远,你们可以去玩一趟。” “这几天也会开吗?” 孟周疑惑,虽然是过了大年初一,但春节这几天寺庙里一般不对外开放。 靳九洲看着她,“普渡寺例外,每年都对外开放,你想去吗?” “那等明天雪化了点带你去。” - 中午十二点,孟周坐在副驾驶上,身上被严严实实的裹了三层,暖洋洋的,但因为出了暖气的屋子一路迅速钻到车上,脸颊被风吹红了。 她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看驾驶座的男人,只单薄地穿了两件。 里面一件白色休闲衫,外面套着冲锋衣。 一对比,孟周嘟囔着唇,略有不满:“你怎么穿那么少?给我穿那么多?” 她冬天早晨起得十分艰难,就算有十个闹钟都闹不醒,要不是靳九洲的生物钟,恐怕她要睡过午饭时间。 车子预热了一会儿,他打开车内暖气,侧头看见她吸着鼻子,拿出一包纸巾给她。 “我耐寒。” 视线白茫茫一片,孟周急促道:“程医生说过你的腿不能受二次创伤,耐寒?你别骗人了。” “不信?我真的不冷,你摸摸看。” 说着,他拉住她的手放到膝盖的位置,手心传来暖暖的感觉。 孟周这才不和他较劲。 从住处到普度寺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街道上人烟稀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