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喻藻喻荇的抖音小说(炽热)讲的是什么-主角为喻藻喻荇的小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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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诺拉不能忍受丈夫习以为常的桎梏,决心离开家,独自一人去外过活。

内心又是一番五味杂陈,喻藻转头,目光恰好停在白子珊新贴的座右铭上。主角为喻藻喻荇的抖音小说(炽热)讲的是什么-主角为喻藻喻荇的小说叫什么

如果你想改变,那就抛却所有畏惧。

看着诺拉向保姆交代完两个孩子的事情,拎起皮箱,态度决绝地走出家门,喻藻的眼泪滑下脸颊,好像有一颗种子落进她心里,生根发芽了。

十六

人生面临无数次选择,可选择只能择其一。

没有人可以提前窥探选择门后的进展,可人的好奇心是无穷无尽的,往往对硬币的另一面保持向往。

有人说过小说是开启第二选择的照妖镜,能够带你看到对立面的另一选择,结果到底如何。

“想好了?”喻荇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盘着腿的女孩,她的眼中充满坚毅和果敢,像一个立于战前的勇士,手里提着那把所向披靡的宝剑。

“嗯。”后者开口,“这次不去,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交谈之间,他想起什么,从书架角落抽出一本书,翻出几张夹得板板正正的纸票,一股脑儿倒在她腿前。

“我陪你去。”喻荇顺势坐下来,一张一张地规整好,叠成一沓递过去,“这些够不够?”

“你哪来这么多钱?”她没有接,推开他的手。

“叔叔给我的零花钱一直攒到现在。”他将钱弯折压在指间,一张一张碾过边角。

“那就好好存着,现在又用不上。”嘴上说着,她拿过床头上的钱包,抓起一角举在脸侧轻晃了晃,向他解释,“这些足够了。”

一场秘密的计划结束酝酿,准备实施。鱼在水下待得够久了,跃出水面的一瞬足以令她着迷上瘾。

终于得到喘息,她得逞地弯弯嘴角,一直注视着她的桃花眼却沉入静默。

明明已经深冬,北方的雪却逐渐罕见,一种叫霾的新名词频繁出现在天气预报中,绿色环保活跃在大众眼前。路上的车辆行驶得小心翼翼,远远望去,像在为进入灰色的空幻世界中排起长队,充斥着一股赛博朋克的气息。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响个不停,她干脆直接上手,从他口袋里抢过来按下关机。

“不是跟你说了吗,别拿手机。”

“噢,下次不会了。”喻荇望向车窗外,顺着她接话。

“怎么可能还有下次。”冷笑一声后,她也转头看向窗外。

一辆辆车速度渐缓,车后的尾气悄无声息融入天空,到处洋溢着灰暗衰败的尘埃。乍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家庭汽车数量激增,堵车的情况越来越频繁。

车子飞驰奔波,电话一来一回间,天空已阴沉得可怕,乌云压低,风雨欲来。

楼梯间只有相连规律的脚步声,如同前奏缓急有度的鼓点一下一下响起,离家越近,脚步愈加沉重。

门把‘咔嚓’一声扭转,餐桌旁捏着太阳穴的喻爸和紧盯手机的喻妈闻声看向门口,喻荇推开门,喻藻低着头从他身后默默走出来。

“去哪了?”喻爸语气如同往常一般,仿佛只是两个孩子在星期天贪玩晚归。

两人静默,喻藻的手慢慢攥紧,指甲挤在手心,坦然承认。

“歌唱比赛。”

“今天是期末考试,你知不知道?”喻妈扔下手机,站起身直勾勾望着喻藻,话里压抑的怒火像久年休眠的火山冒出黑烟。

半天也没等来回应,不耐的语气,尖利的声音继而传来。

“说话。”

喻荇侧下头向后扫一眼,喻藻缓缓抬头,坚毅从眼眶溢出铺满全脸,话音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知道。”

“知道,高考还有多少天记得吗?”带着笑意的反讽声音再轻,也掩饰不住话里的气愤,“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不去考试还逃课,啊?”

说着,喻妈气势汹汹地径直逼近玄关处,

喻荇抢先一步挡在喻藻身前。

“婶婶,是我带她去的,你要骂就骂我吧。”

“你回屋去。”喻藻伸手轻推在他手肘处,双脚粘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看着自己的妈妈,咬紧嘴唇,语气克制平静,“我只想去参加唱歌比赛,不想去考试。”

喻妈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仰脸嗤之以鼻地反驳,“唱歌能干什么,只有好好学习你才能考上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我和你爸每天起早贪黑为的是什么,这么做你对得起我们吗?”

所有的话到最后都变成啜泣,脚前是被生活重担压垮的边缘,自己不能实现的梦想,最后只能寄托在儿女身上。

喻爸过来双手搭上妻子的肩膀以示安慰,又催促喻藻,“快跟你妈妈道个歉。”

“不。”

母女俩都抿紧嘴唇,一脸倔强的模样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这孩子,以前那么懂事,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满腹说教的词才刚刚开始,便被桌上铃响不止的电话打断。喻爸叹一口气,过去接起电话,几句话的功夫,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电话是喻藻刚出嫁不久的三堂姐打来的,说赵喜凤跟着村里的人去投资什么矿机,欠了一大笔钱后,这种投资被查证属于变相赌博,钱全部打了水漂。

而喻藻的奶奶得知赵喜凤偷偷将祖屋卖出抵债,当场咽气了。

这场争吵就这样戛然而止,毕竟在生死面前,没有什么事能比它们更重要。

村里的老人,几乎都有为身后事做好万全准备的习惯,遗照、寿衣、棺材早早备下,生怕给来送自己最后一程的儿女们添一点麻烦。

葬礼很快着手实行,除了招待来祭奠的亲戚朋友,喻爸喻妈也并没费什么心。

院子里,半尺宽的白色长巾从每个门框边垂挂下来,半透明的挽联贴满长满霉斑的砖墙。堂屋正上首的香案,依次摆着遗照、瓜果、香炉。

香炉里,燃烧到末端的长线香竭尽全力发出最后一点光亮,灰白色的香灰仿佛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消亡,仍然直挺挺地立在那。

呼地一口气过去,柱形的香灰瞬间倒塌。喻荇抬头,见喻藻正伏在香案旁翻找东西,便往后捋下孝服的帽子,指着香炉出声提醒,来到她身边。

“那是最后一根,剩下的都在婶婶那,一起去拿?”

她收回手,脸上光彩霎时黯淡,拒绝他的邀约。“你去拿吧,我不想去。”

“还这么记仇,走吧。”

几步之外的他只留下一个背影,她心中抗拒,还是不情不愿地跟上。

里屋不复外头的噪杂喧闹,只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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