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啊,跟你说正事呢。” “这事儿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要我们两个一起商量。你的意见很重要。” 温尔晚伸出手去,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慕言深瞥了她一眼。 她赶紧扬起笑脸:“我想听你的意见。” “不原谅。”慕言深只是吝啬的说了三个字。 “没得商量?绝对不原谅?” 沉默。 沉默就是他的回答。 温尔晚明白了。 “既然你这么不肯原谅的话,那我……”温尔晚说,“听你的。” 慕言深冷哼了一声。 “真的。”她眼神十分真诚,“我不会试图说服你,让你改变主意,让你顺着我的感受。” 一边说着,她一边又拉了拉他的衣袖。 无辜又委屈,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 正好是红灯,慕言深停下了车,一手搭在方向盘上。 温尔晚还是这么盯着他,并且凑了过来,大半个身子都越过中间的档位了。 “你不跟我说话了?就说了那么三个字?慕大总裁,你这也太小气了吧,我也没做什么事啊……关心左敬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给他解药更是应该的啊。” 慕言深:“没生气。” 哦。 又是三个字。 温尔晚越凑越近,抬手落在他的唇边。 “这嘴角都往下了,脸上写着不爽两个字。”她说,“还嘴硬不承认呢?” 慕言深的眼神微微往下。 温尔晚这个动作,导致她的上半身都凑了过来,大臂轻微的压在他的肩膀上。 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温尔晚身前的无限风光。 她自己却一点都没察觉,还不停的轻蹭着,拉着他的衣袖,一副可怜求宠幸的表情。 慕言深的喉结滚了滚。 再这样下去…… 他可把持不住了。 “等了这么久,用尽了各种办法,现在念念总算是清醒了,回到我们身边了,这是一件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啊。”温尔晚说,“笑一个嘛,喜事儿呢。” 话音刚落,慕言深猛然低头,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温尔晚都没反应过来,甘甜已经被他汲取。 弥漫着他的味道。 淡淡的……烟草味。 她眨了眨眼,微微启开红唇,想要迎接他回应他的时候…… 慕言深却忽然又后退了,离开她的唇。 温尔晚懵了。 这是干什么? 速战速决? 还是在逗她? 看见温尔晚这个表情,慕言深挑了挑眉,心情大好。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依然还是淡漠如初。 “怎么?”红灯变绿,慕言深重新发动车子,继续开车,“你很希望我继续?觉得时间太短了?” “才……才没有!” 温尔晚脸上一阵发烫,赶紧回到副驾驶上坐好。 他到底在干嘛啊。 这是想要吻,还是不算吻啊? 更要命的是,她都想回应他了,结果他提前离开,搞得她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很想他继续深吻似的。 “女人说没有,就是有。说不要,就是要。”慕言深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着,“我明白了。” “……随便你怎么想。” “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是觉得热!” 慕言深一听,把空调温度又调低了一点。 冷气很足,足到温尔晚想要穿外套。 不过她还是死扛着,毕竟是她自己说热的啊! “刚刚一句话不说,现在倒是又打趣我了……”温尔晚嘀咕道,“什么人嘛。”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忽然想到什么:“你抽烟了?” “……嗯。” “什么时候?我没见到。” 她和慕言深,除了晚上不睡在一张床上,最近都待在一起。 他口腔中如此浓重的烟草味道,不是一支两支烟就能熏出来的。 “最近心烦,有点失眠。”慕言深回答,“睡不着的时候,在办公室里思考事情的时候,就会抽。” 一根接一根,停不下来。 烟瘾有点犯了。 “又失眠了啊。”温尔晚说,“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有办法?” “当然有了。”她有些骄傲,“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的那会儿,我给你做过一个助眠香囊吗?” “记得。” “很有用吧!” 慕言深唇角勾了勾:“是.” 温尔晚打了个响指:“我再给你做一个香囊,保准你一觉睡到大天亮。” 没想到,慕言深却拒绝了:“不用。” “……啊?为什么?” 难道他还在生气吗? 他居然置气到这个程度?连她做的助眠香囊都不要? 就在温尔晚又惊又疑的时候,慕言深说道:“抱着你就不会失眠了。” 温尔晚咽了咽口水。 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第六百九十二章 今晚……你可以把我当坏人 “香囊……多……多好啊。”她呵呵的干笑着,“随身携带,小巧玲珑,你去办公室午休的时候也可以用。而且还有安神的功效,我再给你加几味中……” 慕言深打断她:“任何的东西,都不如一个你有用。” 温尔晚开始装傻了,“哦”了一声,就扭头看着车窗外。 回到帝景园,已经是深夜。 一片寂静,只有夏虫还在不停的鸣叫。 温尔晚直奔念念的卧室。 粉色的公主床上,温念念侧躺着,抱着布娃娃睡得正香,不过脸颊上还有干涸的泪痕。 “念念啊,我的念念……” 温尔晚的心都要化了。 她的宝贝女儿,在一番辛苦的努力下,终于变得清醒正常了。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用扮丑化老,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念念会反感她厌恶她。 她的念念,回来了。 温尔晚伸手,将被子仔细的掖了掖。 经历了这么多,她对慕言深的看法也改变了很多,如今念念总算是恢复正常了,她也不能再让念念和泽景这样继续分开下去。 有些事情,是要敞开来谈谈了。 温尔晚该对自己有信心,对两个孩子有信心,对慕言深……也该有信心! 他真的不再是四年前ᵂᵂᶻᴸ的慕言深了。 “找个机会,跟慕言深说清楚吧。”温尔晚自言自语,“免得他老是看不惯泽景……那是他儿子,亲生的,血脉相连,父子俩互相看不惯,像什么话啊。” 事关重大,温尔晚要仔细的斟酌一下,怎么跟慕言深开这个口,如何解释。 他肯定会生气吧…… 她明明生了双胞胎,却瞒着他,只带念念和他相认,并且还是因为念念需要他的骨髓。 以慕言深的性格,他这气一时半会儿难得消!更难哄! “还是找个他心情好的时候,再把泽景的身份告诉他。我还得规划一下,该怎么哄,做些什么才能让他消气……” 温尔晚一边思考着,一边起身走出了卧室。 门口,安静,空旷。 她以为慕言深会在门口守着她,看来是她想多了。 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空空荡荡的。 温尔晚甩了甩头:“我在期待些什么呢?他失眠……那就让他失眠好了,是他自己不要我做的香囊!” 说是这么说,她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往主卧看去。 门关得紧紧的。 他睡了? 还是,他在书房? 就在温尔晚经过主卧的时候,忽然,门吱呀一声开了。 猝不及防。 她被吓了一跳,整个人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内伸出一只手来,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径直将她拉了进去。 “啊——” 温尔晚惊叫一声,跌跌撞撞的进入主卧。 里面,一片漆黑。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睛更没有适应这黑漆漆的环境。 紧接着,门关上,温尔晚的后背紧紧的贴在门上。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下一秒,慕言深颀长的身躯靠了过来,膝盖顶着她的腿,单手撑在她的耳边,将她困在怀里。 “……慕,慕言深?”温尔晚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嗯。” 低低的,磁性的沙哑男声,无比熟悉。 是他。 温尔晚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谁呢……” “这帝景园里,还能有谁?” “你干嘛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突然一声不吭的把我拽进来?”温尔晚问,“我以为是坏人啊。” “今晚……你可以把我当坏人?” 温尔晚立刻警惕起来:“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邀请你进主卧,你肯定会拒绝。如果我强行拽你进来,你会挣扎,万一吵到念念,惊动安保人员……更不合适。”慕言深说,“所以,我只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