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当时就不高兴了:“你跟顾山的婚事还没办完,怎么就开始办老二的事情了? 谁家不是依着老大的?有鸡肉不先端给你吃,端给那个陆知青算咋回事啊?看不起咱姚家人吗?” 她嘴里嚼着咸菜,越吃越咽不下去,越想越叫个气愤! “让顾家再加五块钱彩礼钱!不然这婚事咱就不办了!” 姚金菊有些为难:“娘,他们家估摸着拿不出来那个钱了。” 姚家妈妈冷笑:“有钱给陆知青送鸡肉,没钱掏彩礼娶大儿媳妇?既然如此,你就跟顾山说清楚,他们家两个儿子婚事一前一后,不管咋样,陆北辰婚事的各方面都不能越过你!只能比你少不能比你多! 要不然被我发现了,他们顾家别想安生!还有,送鸡肉这样的事儿,要么都送,要么不送!只送给那个陆知青算咋回事?知青屁股大还是脸大?” 姚金菊没吭声,过了一会儿顾山就来了,她急匆匆地出去在院子门口轻声地问了顾山那些事儿。 顾山也承认了:“我娘是让静静给陆知青送了点鸡肉,但另外一只野鸡卖了花在咱们婚事上了。还有,这半只兔子就是我娘让我拿来给你吃的,再问问你还有没有啥要求?” 姚金菊看着那肥大的半只兔子,心情好了点:“没啥要求了,就是你好歹是老大,你二弟结婚方方面面都不能越过你吧?不然到时候咱们也没面子。” 顾山点头:“我娘是个最公平的人了,谁都不偏心,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再说了,其实俺家的钱大部分都是陆北辰赚的,你也知道他能干的很。说起来也是我占他便宜了……” 姚金菊轻轻拉了下他的手,嗔怪:“你怎么老是抬高别人贬低自己?我感觉你好的很呢,没有你撑着你们顾家,陆北辰那鲁莽的性子又能成什么事儿。” 她的动作跟话都让顾山高兴不已,也是,陆北辰虽然能干,但人缘极差,不会跟人沟通。 他们顾家能在南山村立足,靠的不还是他顾山左右逢源吗? 所以,对于姚金菊的要求,顾山一口答应:“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都带了些羞涩,此时屋子里姚母用力咳嗽了一声,姚金菊赶紧说:“你帮我去找找我们家狗吧,走丢了半天了还不回来。” 顾山自然答应,两人就满村子地去找狗。 他们完全没有发现,白玉玲一直躲在墙角偷听他们都讲话。 原来那狗是姚家的狗! 白玉玲本身想的是偷偷地给炖吃了,现在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简直可以一石二鸟! 吃过午饭不少人都准备继续去上工了,因为上午顾家挖到了一袋子袁大头,所以下午村里人一窝蜂地都想去挖河工,冯翠英一家首当其冲,顾家倒是能在村里干其他的了。 江瑾言上午放了羊,下午打算去一趟县城。 虽然空间里有很多东西,但都不能明目张胆地拿出来用,她必须得想办法去弄点票,买一点适合现在用的东西。 另外,她也得去写一封信告诉自己家人她要结婚的事情! 可谁知道才收拾好东西,江瑾言门外就传来了声尖叫,不知道是谁大声喊着说:“哎呀!陆知青门口怎么有一条死狗啊!这埋了也没埋好!吓死我了!” “啊啊啊!真的是一条死狗!谁家的狗?怎么埋在陆知青门口了?像是被活活打死的!” “该不会……是陆知青打死的吧?要不然怎么会埋在她屋子门口?” 人群后面姚金菊哭着冲了过来:“小黄!小黄!” 那狗正是姚金菊家的小黄狗,此时浑身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姚金菊哭得好大声! 她哭着喊:“谁打死你的?我跟她拼了!” 第24章 凶手是谁? 因为那小黄狗的尸体就埋在江瑾言屋子前面的河坎上,会让人下意识地认为就是江瑾言打死的。 姚金菊哭着说:“俺家小黄我养了四五年,是最听话的小狗了,我平时从牙缝里省出来一点吃的养她,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打死了她?” 她泪眼婆娑,旁边顾山有些心疼了,握紧拳头站起来,他本身对陆知青印象就不好,这会儿对着才走出来的江瑾言就冷声说道:“陆知青!是不是你打死了金菊的狗?” 江瑾言穿一件白底蓝碎花的长袖衬衫,下身依旧是一条黑色的长裤,两条麻花辫乌黑油亮,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温柔清冷之感,像是油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她微微蹙眉,看向那只狗,再看向白玉玲。 白玉玲一阵心虚,故意抬高声音:“你看我干什么?这狗为什么会埋在你屋子门口?是你打死的吗?陆知青,你看人家姚金菊多伤心!那可是人家养了好几年的狗,你也太狠心了!” 说完,白玉玲后退一步,看向地上:“哎呀,这怎么还有血迹?!” 所有人都朝地上看去,果然,从河边埋小狗的地方往江瑾言屋子门口是有一道血迹的。 这不就是证明了就是江瑾言弄死的小狗吗? 姚金菊握着拳头,气愤地看着江瑾言:“你为什么打死我的狗?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绝对不放过你!” 其他围观的知青们都议论开来。 “这陆知青为啥打死姚金菊的狗?” “谁知道?他们俩都要嫁到顾家去了,兴许是陆知青看姚金菊不顺眼?” “也是,自古以来嫁两个儿子的多少都有矛盾,这李小草还不知道会不会更偏心城里来的知青呢……” “啧啧,陆知青心眼真坏,人家的狗又没惹她!” 见姚金菊哭得伤心,白玉玲添油加醋:“江瑾言,你这样真是太过分了!亏得顾家还要娶你,这还没结婚你就对姚金菊都是敌意,等你们成了妯娌,你还不得欺负死她?” 姚金菊一直哭,顾山心疼不已,本身他就对陆知青观感很不好,认为江瑾言是在欺骗陆北辰。 所以此时顾山一脸正义地护着姚金菊,斥责江瑾言:“我们顾家绝对不会娶一位性子毒辣的女人!不管长得多好,家里多有钱,我们顾家都不稀罕! 陆知青,你最好是把金菊的狗怎么死的说清楚!否则我作为陆北辰的大哥,绝对能做主不让拦住你们的婚事!” 本身江瑾言对顾家的人印象都挺好的,因为她喜欢陆北辰,所以爱屋及乌。 但现在看着顾山,她都有些怀疑,这个顾山是不是也欺负过陆北辰挺多次的? 白玉玲又在帮腔:“就是,江瑾言!你倒是解释啊!” 江瑾言眼神冰冷:“你狗叫个什么?你哪只眼看到是我打死了姚金菊的狗?这么上赶着朝我身上泼脏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你爹娘呢!” 说完,她又瞪了顾山一眼:“亏得你还是陆北辰的大哥,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要喷我性子毒辣?我告诉你,我稀罕陆北辰不是因为你是他大哥,而是陆北辰就是陆北辰!我跟他结婚,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请你不要随便发表看法!” 旁边有围观的人说:“可是这血迹就证明是你……” 江瑾言微微提高声音:“这血迹谁都可以洒!何况这只狗身上的血迹都干了,我门口的血迹怎么还是鲜红色?很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我!” 顾山脸色一变,姚金菊也懵了,大家都窃窃私语,会是谁故意这样? 白玉玲有些慌了,微微后退想跑,江瑾言指着她冷笑:“白知青!你右胳膊上怎么还有血啊?” 血?白玉玲倒抽一口冷气,赶紧地把右胳膊藏在身后。 江瑾言却又笑道:“唉?左胳膊上也有啊?一大块血迹!你干什么了?” 白玉玲倒退几步,两只胳膊都藏在身后,心里不住地想,自己明明很注意了呀!怎么还会有血染到衣服上呢! 没等她跑走,江瑾言上去一把抓住了她:“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你胳膊上有没有血迹!你这么心虚干什么?是因为这只狗就是你打死的!然后意图栽赃到我身上!” 姚金菊眸子里都是恨意:“白知青!你为什么这样做?我跟你可不熟悉!” 其他人也都恍然大悟! “原来是白知青啊!” 甚至有跟白玉玲一个屋子的知青也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白知青今天回来的时候身上一股子味道,原来是血腥味!她还问我借皂角洗了半天!” “这人心真黑啊,自己打死了人家的狗,又陷害到陆知青身上,真恶心!” 白玉玲气得大喊:“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 江瑾言上去给她一巴掌:“凭你做贼心虚的恶心样子!不是你干的你藏什么胳膊?不是你干的你跑什么?那狗看起来可不只是被打死了那么简单,看着它身上的伤口形状来猜,你估摸着是想吃了它!” 白玉玲脸上红肿,她最近总是挨打,又被八哥啄过好几次,本身就只能算是清秀的脸现在越来越难看。 她又饿又气,疯了似的对着江瑾言喊:“那又怎么样!是它先咬我的!我去打狂犬针还欠着钱呢!我吃了它又怎么样?它活该!” 姚金菊心痛不已,她一手养大的狗,就这样被人打死,甚至差点被吃! 巨大的刺激之下,姚金菊冲上去死死地咬住白玉玲的胳膊! “啊!!!救命啊!!你松手!你这个贱女人!”白玉玲疼得声音都颤抖了,拼命地往姚金菊的头上打! 顾山见状赶紧上去摁住白玉玲,姚金菊用尽力气,把白玉玲胳膊上的肉硬生生咬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