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攥紧他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陆大人,你在里面吗?” 这……这不是谢文晴的声音! “呵,原来是你侄女。”初一护低低笑了一声。 第二十四章反正死不承认下毒 阿远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又被初一护这狗东西搂在怀里,脸不由爆红。 “不能被她看到……” “哦?” “你不怕辱及官誉?” “你觉得我怕?” 阿远咬牙,臭名昭彰的人当然不怕。 “陆大人,我看到你进来了。”谢文晴进了里间。 阿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再看初一护却笑的得意,似乎很期待被谢文晴撞破奸情。 谢文晴又喊了一声,他竟要回答,吓得阿远忙堵住了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用自己嘴堵得,随即后悔不已。 初一护一声笑噎在嗓子眼儿,而后托起阿远,深深吻着,手也顺着解开的衣衫探了进去。 谢文晴见屋里没人,失望的出去了。 而这边阿远被初一护欺负的狠了,突然一阵恶心上来,止不住干呕起来。 初一护忙放开她,“怎么了?” “我……难受……”说着,她就哭了。 “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昨晚腰酸腿痛睡不好,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狠,我心里也难受。”越说越委屈,她小声哭了起来。 初一护眯眼,“你想用这招转移下毒的事?” “什么下毒……我……呕……” 阿远是真没忍住,一下吐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的吐到了初一护身上。 “你!” “要怨就怨你自己,谁让你……让我怀孕的。” 阿远趁着初一护脸都青了,赶忙掩面痛哭:“我根本不知道下毒的事,你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你那晚会受伤,怎么提前准备什么火蛇毒,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不就是厌弃我,想杀了我,找什么破烂理由。” 初一护已经脱下外裳了,吩咐守在外面的江远去给他拿衣服了,此刻被阿远哭得脑仁疼。 “别哭了。” “我都要死了,还不能哭会儿?” “我不会杀你。” “今天不会,那明天呢?你这般阴晴不定,也许哪天不高兴就杀了我,可怜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我怎么这么惨,呜呜……” 初一护揉揉额头,看她哭得这么惨,倒是真的可怜无辜。 “咳咳,好像有人来了。” 阿远忙闭住嘴巴,因收的太快,还打了个哭嗝。 初一护低笑一声,上去将她抱到桌子上。 “你做什么?”阿远防备的用手挡着初一护。 初一护拍开她的手,给她系衣带。 “你常恶心呕吐?” “嗯,吃不好睡不好。” “那你还要这个孩子?” “……” “为什么?” 阿远擦了擦眼泪,“我想老了以后有儿孙绕膝。” “你这么年轻就想老了以后的事?” “一辈子很短的。” “是么?” “甚至有一些人,看着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没准也就三五年的命数了。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英雄,但一定是活得久的。” 初一护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咒我?” 阿远哼了哼,“我干嘛咒你,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活着呢?” “你活着就活着呗,也不关我什么事。” 初一护给她系好衣带,见她珠钗歪了,便取下来重新戴上。 “这珠钗太素。” “我要是戴一朵大红花,岂不被人戳脊梁骨。” “由他们说去,何必为别人的嘴所累。” “我又不是你。”落得生前身后都是骂名。 “我什么?” “脸皮厚呗。” 初一护见阿远气鼓鼓的,想来还为刚才的事气他,不过挺可爱的,忍不住低头吻她。 又缠磨了一会儿,江远拿衣服过来了,趁着初一护换衣服的功夫,阿远偷溜了出来。在周围找了一圈,才在花厅后面的草丛里找到了谨烟。 她被绑五花大绑扔在那儿,虽然没有堵着嘴,但也不敢出声。这狗东西,在别人家竟也这般嚣张蛮横。 阿远忙过去给谨烟解开,“他们没伤你吧?” 谨烟已经哭了好一会儿,看到阿远,忍不住又哭出了声,“夫人,我不敢嚷,怕别人知道你和那大奸臣在花厅。” 被人撞见,那就完了。 阿远点头,“做得对。” “可夫人你都有孕了,他还那么对你,简直是禽兽!“ 知道谨烟想歪了,阿远只是笑笑,“骂得好,不过他没伤我。” 让谨烟在湖边洗了个把脸,二人从花厅出来,在门口遇到了昭华郡主。 昭华郡主慕容令宜心仪初一护,上一世撞破她和初一护的事后,处处针对她。在初一护出征时,甚至将她掳走,派了几个男人想要羞辱她。 慕容令宜打量着她,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探究。 “郡主。”阿远颔首。 “你怎么在这儿?” 阿远故作不解,“我们去那边如厕。” 刚给谨烟松绑的时候,她看到花厅后面有个茅厕。 慕容令宜疑心很重,还真过去看了一眼,虽然看到了茅厕,但似乎还不大信。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换好衣服的初一护从花厅出来。 慕容令宜看着初一护,顿时变了脸色。 第二十五章寡妇也有不守妇道的 “七哥。”慕容令宜迎上去,亲密的抱住初一护的胳膊,“我见到江远,才知道今儿你也来了。” 初一护一笑,很宠,“镇国公夫人送了请帖,我不好不来。” “今儿分明是相亲宴,你来做什么!”慕容令宜娇嗔道。 “你能来,我不能?”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 初一护仍旧笑,“好,我下次听你的。” 听了这话,慕容令宜才满意了,她往花厅那里看了一眼,问道:“刚才七哥一人在花厅?” 初一护笑,“倒是见过一只野猫。” 阿远咬牙,心里吐槽道:你才是野猫,不,你是野狗! 慕容令宜这才满意,正要说晃到站在一旁的阿远,才想起她还在,立马赶客: “三夫人,那边的海棠花开得不错。” 阿远知道慕容令宜在赶她,她也想走,但看着初一护里衣领口的一抹胭脂,实在迈不动脚。 这要是被慕容令宜发现了,又得重蹈上辈子的事! “我也听说镇国公府有一片海棠园,此间正是盛放的时候,远远的望过去,一团团一簇簇的,如云似锦。” 阿远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冲初一护使眼色,奈何他看都不看她。 阿远气得差点厥过去,眼下只能硬着头皮道:“郡主,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慕容令宜皱了一下眉,这人怎么这么不通透,只能直白道:“三夫人去看吧,我和陆大人有事说。” “那……我就不打扰了。”阿远说着转身,可实在不甘心。 若让慕容令宜发觉什么,必定会针对她。而眼下她还没精力,也没本事对付她,只怕落得上一世的下场。 这样想着,阿远故意绊了一跤,“哎哟。” 她跌坐在地上,故意捂住小腹,装出痛苦的样子,当然是让初一护看的。 可他竟理也不理,带着慕容令宜往外面走了。 阿远心还是痛了一下,他是真的不管她和孩子的死活。 这边,初一护和慕容令宜来到湖边凉亭。 “我怎么觉得那侯府三夫人怪怪的,刚才你们不会在一起吧?” 初一护挑眉:“在一起做什么?” “自然是……”慕容令宜话到嘴边,脸一下红了,气得跺了跺脚,“七哥!” “她是寡妇。” “寡妇怎么了,寡妇也有不守妇道的。” 初一护举杯抿了一口茶,“也对。” “你不会是看上那个阿远了吧?” “令宜,你知道我的心思。” 慕容令宜抿了一下嘴,“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一人,可她都是皇妃了,你总不能为了她一辈子不娶妻吧。” “不娶。” 慕容令宜叹了口气,脸上闪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