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死了,我也得帮她完成,不是吗?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我和她的聊天记录。」 这买凶杀人的交易不存在,连我想杀人报复的动机,都在我和燕子衿在一起后,也不太成立,自然也没有必要把我留在这里。 唯一让文队怀疑的,就是那个装人偶残肢的收纳盒了。 我和顾律走出警局,就见燕子衿开着那部刚才拍了我和他巫山云雨的车,正停在警局门外。 车窗开着,他已经洗漱过了,清爽的头发,半扣的休闲衬衫,戴着昂贵手表的左手夹着根烟,半耷拉着。 右手轻摁了下方向盘,远远地朝我挑了下眉。 顾律只是朝我笑了笑,就转过身走向自己的车。 我走到燕子衿的车旁边,他倒是很绅士地给我开了车门。 等我一上车,他就沉默着将车开到环城路的效外,跟着二话不说就将我的座椅放倒,长腿直接从那边跨了过来,压着我。 我倒在座椅上,冷眼看着他,抬手就给他来了一巴掌。 燕子衿却只是呵呵地笑,拉着我的手,对着他脸又重重地打了两下:「解气了?」 我扭过头去不理他,只是冷眼一点点地扫过这车的内饰。 压力和焦虑会勾起人的性欲,就算我不理会,燕子衿依旧欺身而上。 我脑中闪过那几张照片上的姿势,和脸的幅度。 就在某刻,我和燕子衿完全和那照片上差不多的时候,我慢慢扭头,顺着可以拍到的角度看去。 却赫然发现,那个摄像头是藏在后视镜上方的眼镜盒里。 「莫念云?」燕子衿见我不专门,重重地咬着我耳朵叫了一声。 我慢慢收回手,捧着他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燕子衿很骚包,开车都会戴墨镜,如果在那里藏了摄像头,他不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说,那些在车里的照片,或者说所有我和他约会的照片,都有可能是他特意拍的。 就连文队他们突然到我家找东西,也可能是他说了什么? 或者说,他就是想用这些照片,告诉文队,我和他也有奸情,同为狗男女,那我们就没有必要杀了另一对狗男女! 等云收雨毕,燕子衿还搂着我,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说他们死了,也好,我们可以说是互相慰藉,走到一起的。 我却只是推开他,自顾地穿着衣服,哑着嗓子道:「回去吧。」 燕子衿却还是亲了亲我:「是不是很害怕,你今天比往常更那个一些,嗯?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抬脚将他踢开,我将衣服穿好,自顾将手拢进外套口袋里,裹紧自己的衣服,没有再说话。 燕子衿瞥了我一眼,拿出香水喷着:「你这样不说话的时候,冷得像个精致的人偶。」 我手在口袋里弹了弹,慢慢偏过头,像个人偶一样睁开眼看着他,慢慢咧嘴笑着:「叶庭生定制了一个和何绮梦一模一样的娃娃,你要不要定制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据说比真人更舒服!」 燕子衿好像被我吓到了,将香水收起来,找场子般地摸了摸我的脸:「皮肤真的很光滑了,难道真的是用了何绮梦卖的那些假护肤品?」 我依旧只是咧嘴朝他笑,眼睛跟人偶一样缓慢且机械地翻了翻。 「莫念云!」燕子衿被吓得脸色骤变。 猛的将香水往脚垫一丢,翻身过来掐着我:「你是不是疯了?啊?你是不是疯了?他们死了,我们有什么好处?啊?」 「我是说过,如果不是娶了何绮梦,我一定会娶你。可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四个人一起过日子,不好吗?」燕子衿眼中的恨意越发的浓郁。 我感觉到呼吸变得困难,脸开始发热,眼睛看东西开始发红发恍,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蹬。 就算知道燕子衿不会在他的车上杀了我,可紧拢着的手也开始往外抽。 就在我摸着手机,准备给燕子衿的后脑勺重重来一下的时候,他猛地松开了我,转身坐了回去。 重重地喘着气,甩了甩手道:「这件事情,你别管了。你家里那些人偶,全部收起来。我会解决的!」 我喘着气,揉着被掐得生疼的脖子,依旧没有说话。 燕子衿有点烦躁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又扭头过来,泄愤式地对着我又啃又咬。 好一阵后,这才开着车,打开窗户,一路狂飙着将我送到楼下。 我站在车边:「他们都不在了,要不要去我家坐坐?他们以前经常在我家呢?你要不要再试试?」 燕子衿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一脚油门,直接就开走了。 我看着车尾灯闪过,抬头看着夜空,轻笑了笑,直接就上楼了。 到了家里,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被咬破的唇,还有颈边的红肿,以及还被咬得充血欲滴的耳垂。 现在叶庭生和何绮梦都死了,燕子衿倒是不顾忌,发起狠来了。 可他不该把我和他那些羞耻的照片,发出去的。 不管他是给了何绮梦,被文队他们发现;还是他自己给了文队,用来洗清嫌疑。 这都不该! 抽了张洗脸巾,手伸进外套口袋,我指腹在口袋里拈摸着,将燕子衿的头发,一根根地掏出来,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洗脸巾上。 刚才在车上,我紧抱着他的头,极度的欢愉之下,他根本不会在意自己掉了几根头发。 而且他们也从来都不相信,人偶会活,巫术能杀人! 我将燕子衿的头发全部掏出来后,看着上面一根根的毛囊,用洗脸巾小心地包起来,然后站在镜子前,一件件地脱掉衣服。 身上留的痕迹真不少啊! 现在想想,当初叶庭生和何绮梦活着的时候,我们四个真的是很小心很小心了。 何绮梦经常跟我一起约 SPA,两人做胸部护理的时候,她还时常给我推,嘻嘻哈哈地问我,叶庭生有没有帮我,如何如何的。 闹急了,我也会掐她。 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刺激呢。 四个人,大家都在随意组合。 如果不是隔着那层纱,大家还有点礼义廉耻,怕是得一锅炖了吧! 我转了一个圈,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直接就光着脚进浴室了。 家里没人,我洗了澡,也没裹浴巾,直接就光着身子出来。 可浴室门一打开,一个有两三岁孩子高的人偶,咧着大嘴,站在浴室门口,朝我伸着舌头。 4 我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还有点凉,看着那拦在浴室门口的人偶。 想绕过去,它却直接抱住我的腿,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我。 就好像一个抱着腿,向你撒娇的可爱小孩。 可它的嘴越张越大,还发出「扑哧」「扑哧」的气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转手从洗漱台上拿了把修眉的小剪刀,将好不容易养到齐肩的头发,顺着头皮,一点点地剪下来。 湿黑的头发,长长缕缕的,递到人偶嘴边,它立马伸卷着舌头,宛如吸面条一样,一点点地将面条吸了进去。 等我将满头的头发剪完,它还有点意犹未尽,抱着我的腿不肯放开,嘴依旧大张着。 我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唇。 一狠心,重重地咬了一下,然后含着血,渡到它嘴里。 它立马合上了嘴,宛如孩子舔食糖一样,含着那口血水,嘴角却咧出一个兴奋的笑。 松开了抱着我腿的手,机械地朝后面退。 我抽出那包着燕子衿的洗脸巾,选了两根带着毛囊的头发出来。 蹲下身子,与人偶那以血开过的假眼对视着,将那两根头发递到它嘴边,沉眼看着它。 人偶眼里越来越兴奋,一低头,直接连我手都含进了嘴里。 我摸着它的头,朝它笑了笑。 它舔着那两根头发,慢慢地退到窗户边,直接就从窗户的防盗钢丝中挤了出去。 看吧,人偶还是有好处的。 我等人偶消失后,拿着燕子衿的头发,到房间随意裹了件衣服,然后直接到了工作室。 打开柜子,里面是做人偶的材料,应有尽有。 手工制一个人偶,工序挺繁杂的,我还特意泡了杯茶,放了轻缓的音乐,一个个工序地进行着。 一直到早上,一个和昨晚一模一样的燕子衿就出现在我工作台上,我还特意给他裁了一件和昨晚一模一样的衣服。 做完后,我将燕子衿剩余的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压在了人偶乌密的黑发之中,这才去洗漱。 看着镜中自己剪得跟狗啃一样的短发,我直接拿推剪给推得干干净净。 至于那些碎短的头发,我自然都要留着的。 等推完,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头顶,慢慢脱下睡衣。 看着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