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裴时宣,紧些,再紧些。 脑海中好像翻涌起熟悉的画面,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着,一切都熟悉的太不像话了。 直至两个人乱了呼吸,裴时宣才松开了赵纪时。 “本来打算再缓缓的。”裴时宣把赵纪时抱的紧紧的,“可是,见到你理智就全没了。” “阿泽,我爱你。”赵纪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只知道现在她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很想。 从前,他们相爱过,她的大脑不记得了,但是镌刻在灵魂里的感情是不归记忆所属的。 “我也是,很爱很爱你。”裴时宣对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感到意外,今天赵纪时带给裴时宣太多的意外了。 “我要回去了!”赵纪时满脸的春光,幸福刻在脸上,一看就知道是爱情的力量。 “好,我看着你回去!”裴时宣松开赵纪时,下车,绕到赵纪时那边,给赵纪时打开车门。 赵纪时的笑意越发的浓重:“我看着你离开,我就进去。” “不要,我看着你回去!” “不行,我想看着你走!” 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裴时宣还是妥协了。 “好好好,你看着我走!” 第二十六章 温雅失踪 裴时宣上车,发动引擎,赵纪时看着他跳起来和他挥手告别,裴时宣又一次笑了,发自内心的笑意,温暖极了。然后恋恋不舍驱车离开了。 谁都没有发现,在路灯照不见的角落里多了两个陌生人。 裴时宣走后,赵纪时转身准备进门,刚敲了一下门,背后一沉,就失去了直觉。 灯光下,一辆黑色的奥迪从赵纪时家门口开走,车内两个魁梧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夏语柔绑了起来,一块白布准确无误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赵纪时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听见她无助的呜咽。赵纪时拼命的挣扎着,两个魁梧的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挣扎不开。 大概又过了四个小时左右,这两个男人才把她从车上拽下来,丢到一间小黑屋里。 “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地甩上,此刻已经是凌晨,周围慢慢的平静下来。 赵纪时的双手被人反绑在身后的椅背上,嘴里塞着一团麻布,最可怕的是,那群人还蒙住了她的双眼。 眼前漆黑一片,赵纪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周围安静的可怕。 时间在这里是没有概念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扇门才又被打开。 “夏语柔,你为什么没有死?”声音听的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由于这些房子的光线十分暗,自己又是被蒙着双眼,所以赵纪时根本没有碰办法去判断说话的人是谁。 此时此刻,赵纪时明白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你不去死?”女子的情绪有些激动,这让赵纪时很是不安,“你怎么不说话?” 女人上前把塞在赵纪时嘴里的麻布拿走。 “你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 “小姐,你认错人了,我姓赵,不是您所说的夏语柔。”赵纪时一字一句的回答,她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夏语柔,毕竟她失忆了,之前发生的事都忘了。 与此同时,裴时宣在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有人接以后,终于意识到赵纪时失踪了。 他给赵纪时打了很多通电话都没有打通,最后无奈给赵立打了电话,赵立说昨晚赵纪时并没有回去,他以为赵纪时和裴时宣在一起,就没有在意。 更让人心烦的是,国内精神病医院打来了电话。 “喂?周医生您好,出于我们的失职,温雅小姐不见了。”那边的医生态度很是诚恳,道歉的时候连大气都不敢出。 “什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该死。”裴时宣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有一个星期了。”医生的声音有些愧疚,听的出他是因为自己的失职而愧疚。 “这么久了,怎么才告诉我?”裴时宣的心态有些炸裂。 当初温雅为了装精神病患者,诬陷赵纪时,吃了不少医生开出来的精神药物,最后真的疯掉了。 他把人送进了精神病院,本以为她一辈子都活在疯子的世界里饱受折磨,这么长的时间,没想到温雅倒是逃了出来。 “人继续找。”裴时宣不想再多说什么,这种情况下,除了接受现实,他什么都做不了,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温雅,而是知道赵纪时的下落。 第二十七章 疯子 赵立和裴时宣汇合,两个人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报警吧!”赵立和裴时宣找了好久,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赵立递给裴时宣一支烟,自己率先点了起来。 裴时宣接过,点燃,吸了一口,吞吐出一圈烟雾,“敌暗我明,报警弋㦊又有什么用处?” …… “姓赵?”女人有些发狂,狠狠地用双手捏住赵纪时的脸,“你还记得周铭州吗?” “周铭州?”赵纪时听到这个名字,胸口猛的抽了一下,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要好好的活着。” “呵”女人冷笑一声,对准赵纪时的脸颊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你怎么能忘记被你害死的人呢?何况你害死的是你最爱的男人的哥哥!” “不,不是我!”赵纪时被她的话刺激到。 她想起了裴时宣给她讲的男孩儿和女孩儿的故事,原来裴时宣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哥哥,原来他们之间的隔阂一直是他哥哥的性命。 赵纪时摇头,她好像开始理解自己的梦境了,他总能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血泊中,用尽最温柔的语气,展现最和蔼的笑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对她说“要好好活着!” “不,不是我,不是我。”赵纪时的眼前起了雾,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 “不是你?”女人发疯了“哈哈”她肆意的狂笑,“是呀,不是你,是我出卖的!那又怎么样?你终是落在我手里了。” 这个女人是温雅,那日在那个放满周铭州照片的房间里,她确实是精神混乱了。 可是由于她对赵纪时的恨意太深了,她并没有觉得是自己的错,反而讲周铭州的死完全归咎于了赵纪时。 温雅举起自己的右手仔细的端详,然后顺势又狠狠地抽了赵纪时两巴掌,赵纪时的嘴角已经绽开了丝丝血迹。 “你怎么不去死呢?”温雅近乎咆哮,渐渐又变得阴冷,“不殪崋过你已经不是夏语柔了,那么我就让你连赵纪时也做不了。” “呵——”温雅凑近赵纪时,把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揭开,又一次掐住她的脸。 “你知道的,我想让你体会的痛,远远不止这几个耳光”温雅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意。缓缓松开掐着她脸的手,来回在她脸上摩挲着。 “我不仅要让你身痛,还要让你心痛,哈哈哈……” “你要干什么?”赵纪时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好像陷入了一片沼泽,她越想要挣扎,陷得的就深。 这大概是一间地下室,摘掉眼睛上的布,也看不清楚温雅的脸。 温雅放过赵纪时的脸,原本白皙的脸已经被巴掌扇的有些泛红。 温雅故意放了一盏并不明亮的灯,在灯光下用抹布擦拭着亮闪闪的水果刀,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