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平衡,摇摇晃晃。 一阵狂风吹来,没站稳,我就从船上掉了下去。 下面是湖,而我不会游泳。 混乱间,我听到一声疾呼。 「岁岁!」 裴觉直直跳了下来。 他紧张地抱着我,像是再也不撒手了似的。 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醒来在陌生的房间里。 床头有手写留言:
字迹一看就是裴觉的。 很多演员在拍摄基地周围有房。 裴觉也不例外。 以前我看八卦,说他大多数时候都住在这儿。 房子很干净,我进入衣帽间,一把碎花伞,最先映入眼帘。 正是很多年前,我给裴觉打的那一把。 伞已经很旧了,质量也不好,可它却被放置在衣帽间的最中心。 我忽然想起大雨滂沱的那一天。 我用这把伞,遮住了狂风暴雨。 裴觉一直想把我轰走。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扯开他的外衣,检查他的伤口。 「你他——」他想说脏话,又忍住了。 「还好,不用去医院。」我把伞往他手里一塞,「你等着,我去买药,很快回来。」 「赶紧滚!」 他暴躁极了。 十分钟后,我去而复返,买了药,还买了吃的。 大雨把我浇成小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