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叶凌月怎么可能死了? 凤莘心有一瞬仿佛被撕裂开来,不敢置信。 “小梅,你家夫人呢?” 小梅站起身来,双眼腥红的望着眼前的人,一脸悲戚愤懑:“如您所愿,我家小姐永远都不会再出现打扰到您了!” 吼完,小梅的理智才回归,一脸不待见道。 “请霍指挥使离开!我家小姐已不是霍家妇,只是楚家女,您和她也没有任何瓜葛,不必来祭拜了。” 凤莘闻言,捏紧拳头,呼吸急促, “本官乃锦衣卫指挥使,审过的犯人无数,从来没犯人能逃过本官的法眼,在本官面前撒谎,是作茧自缚。” 告诚完,他寒潭般冷寂的眸光直直射向她,逼问道。 “小梅,我再问一次,你家夫人呢?” “不管霍大人问多少遍,小梅都是这个答案,小姐,已经没了!” 小梅悲从中来,嘶声道。 “撒谎!” 几乎只是一瞬,凤莘的心像是被人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生疼。 “我家小姐是病死的!大人若不是不信,可以去问经常为小姐诊脉的回春堂王大夫。” 凤莘的心狠狠一揪,巨大的恐慌笼罩着他。 密密麻麻的恐慌蔓延四肢,让他呼吸困难。 他却只能攥紧双拳,不让自己的恐慌显露半分。 “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你们主仆两个,还有那什么劳子的王大夫,都是联起手来戏要本官,你以为本官会信?” 跟随而来的锦衣卫等人面面相觑,看着墓碑,再联想到那封遗书。 他们知道,这人是真的死了。 可他们大人为什么不相信? 莫非霍夫人之死另有隐情。 夏莹将视线从墓碑上收回来,忍不住劝道:“大人,没有人会拿死亡来做戏的,逝者已矣,大人节哀。” 小梅死死的攥着拳头,被气得浑身颤抖,大声质问:“大人,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相信小姐?就连死,你都不相信,小姐在你心底究竟有多卑劣?” 凤莘却不听劝,望着叶凌月的碑,静默良久,眸底暗沉,不知他在想什么。 良久后,他低沉地说道:“我还没有休掉她!” 言下之意,就是还有资格管叶凌月的死活。 小梅闻言,心底更加悲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