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凤莘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叶凌月还没来得及可是呢,凤莘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接着,便是连盥洗也从她伺候他,变成了他伺候她。 甚至还愿意帮自己描眉画唇。 叶凌月也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到习惯。 嘴角一直挂着满面春风的笑意。 几日后。 叶凌月收到了庄详奇的口信,说她供给在别州详亦酒庄的点心买得非常好,有没有兴趣将铺子开到别州去。 还说她孤苦无依,要有所依靠,夫家才不敢小瞧了她去。 叶凌月自然觉得有道理,便约着他见面,商量开铺子的事情。 收起信件,却见凤莘已经换上了飞鱼服。 “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锦衣卫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叶凌月不禁有些担忧。 一直都是她帮他换药,今早还见到他身上的伤疤还没有结痂,如果只是出门也就罢了,结果他竟然想要回锦衣卫,要是办起差来,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无碍,我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放心,我还要陪夫人白头偕老呢!” “油嘴滑舌,可惜了,你今日要回锦衣卫,便不能和我一起去见少东家了。” 叶凌月甩了甩帕子,单手托着脸颊,故作为难。 在线等,男人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少东家,庄详奇?!”凤莘立即沉下脸来:“我正好要经过详亦酒楼,便送你去。”叶凌月抿嘴偷笑。 凤莘骑着马,叶凌月坐在后面的轿子里,到了约见的地点。 庄详奇本是来迎接叶凌月,却没想到先见到的是冷面杀神凤莘,身穿官服,威严更甚。他仰头看着马上的凤莘,心中一凜,面上却微笑:“霍大人,婳婳妹妹呢?” 似笑面虎,挑衅之意甚浓。 凤莘勾唇冷笑:“你应该称呼她霍夫人。” 此时,叶凌月挑起帘子下来:“时洲,你快去上值。” 凤莘下马,将叶凌月扶下来,微风吹起,他将她的帷帽盖好,依依不舍:“那我去了。”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便复职。 最终,凤莘驾马离开。 庄详奇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都说霍指挥使冷落自个的夫人,甚至是厌恶,都未曾同房。近段时间,夫妻感情才开始好起来。 他担心凤莘是别有所图,最后受伤的婳婳。 庄详奇问道:“你夫君对你可好?” 叶凌月面上爬上红霞:“自然是无微不至。” 锦衣卫总舵。 晌午时分。 下属进来禀告,家中内眷为他来送吃食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夫人,叶凌月。 他满心欢喜亲自出去迎接。 刚成亲那会,她总是为他精心准备吃食,只可惜自己从来都是冷语相待,从来没有好好珍借。 现在刚和好,他一定要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 到了门口,没想到见到夏莹,身后还跟着他母亲的亲信嬤嬤。 夏莹一喜,整了整身上的木兰青双绣缎裳,这是霍老夫人特意赏赐的,然后便提着食盒上前。 “凤莘,辛苦了,我帮你来送吃食。” 她没想到凤莘会亲自出来。 门口的守卫用羡霍的目光看着凤莘。 霍大人不止能干,还有美娇娘关心,不像他们,光棍一条,只能站岗。 凤莘手搭在刀柄上,蹙眉,目光四处逡巡,像是在找什么。 夏莹跑上台阶,却发现他压根没在看她,也知道他恐怕是在找叶凌月,顿时心中堵着一口气。 却也忍住了。 “这可是霍老夫人专门为你准备的。” 凤莘收回视线,他浑身霎时像是结了冰一样,戾气极重。 “你以为用我娘来威胁我我便会妥协。” “如果是我喜欢的人,就算是残羹冷炙,我也愿,若是你,任何东西我都不屑看一眼。”一字一字像是刀刃般割向夏莹,她心中生出怨恨。 他竞然对她如此不屑? 他们明明应该成为最好的搭档,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凤莘不管她是何表情,冷淡地越过她,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