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确的。 许知言为我解惑后,我终是明白了一点。 之后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在那儿,心里似乎都在想些什么。 …… 九月三十号那天刮了好大的风, 院内的银杏叶被吹得到处都是。 之前许知言觉得院子空落落的, 得知我喜欢银杏后, 便去江州大学挖了一颗回来。 明日森村幸子的船便到了上海, 我着手准备好刺杀的事后, 便去了仁德医院见采秋。 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 我去见她时, 她还有几个手术没做, 值班的护士让我去她办公室里等。 仁德医院是专门接济前线伤亡而来的士兵, 所以平日里都特别忙碌。 白采秋看到我时, 顾不得别的, 忙把办公室门锁了, 小声告诉我最近日本人动作不干净, 在城郊做什么毒气实验, 医院有的病人被检查出来有些不对劲儿, 前些天送去隔离了。 我记得有次在正田家中听到过他的谈话, 他似乎在找军统的那批军火。 那日接头江礼也提过几句, 说要向上级建议秘密把那批军火烧毁, 万不能留给日本人。 若是日本人为了那批军火投放毒气弹, 那就彻底完了。 回去之后, 我便约了江礼在怀恩寺一叙, 准备问问他毒气弹一事。 江礼说他已经向上级提交报告了, 日本人如今还不知道那批军火的下落。 那批军火是江司令留下的, 是江家的东西,所以应该由江礼打扫干净。 江礼让我夜里小心,尽量不要出门。 最近他们四处抓人, 抓去城郊搞毒气弹实验。 可笑! 这果然是日本这种畜生干的狗事。 他还问我刺杀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明日就要动手, 毕竟是杀人, 说实话多多少少我也有点儿怕, 但后来想想, 我为的是国家和人民, 所以也没那么发抖了。 况且江礼一直安抚我, 说森村幸子不会武功, 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江礼让我绝对不能手软, 不要看在是女人的面上放过日本人。 我知道, 我也一直鼓励我自己, 不能手软,一定不能手软。 刚来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