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他卧室的位置、我出浴室后不小心滑落的浴巾、包扎时不免的肢体接触。 我让我自己活泼开朗,想方设法地逗他笑。 把咖喱饭做成小熊的形状,把纱布打成漂亮的蝴蝶结。 关键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人也愣是忍了大半个月。 无数个夜晚里,男人就拿那双漆黑而琢磨不透的眼睛盯着我看。 虽然队长再三告诫我要沉得住气,但好几次撑着下巴看他时我都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暴露。 直到某一天,因为对接的缘故,我连着晚回了好几次家。 那天,家很反常地没开灯。 我回家脱鞋,试探性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没有回应,正当我摸索着客厅灯的开关时,后颈却被人轻轻碰住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硬生生遏制住了自己反身过去把那人给过肩摔了的冲动。 陈伯彦就就着这个姿势在黑暗里搂住我。 我的身体大概挺僵硬的,男人的每一寸呼吸就落在我的耳骨,被陌生的人逐渐控制的触感让我体内每一个因子都叫嚣着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