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砚被我逗笑了,谁设的,不记得了? 难不成还是我—— 话说一半,我突然记起去年一场酒局,江司砚也在场,我俩因为一场生意,争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最后,江司砚险胜,拿到了甲方的合同。 我喝了点红酒,一路上不甘心地跟着他絮叨,似乎…… 跟到了家门口,还当成自己家,一遍遍输密码。 他叹了口气,画倾,2722。 不对,你懂个屁。 江司砚就这么看着我撒酒疯,直到因输错次数太多,密码门锁定。 大半夜,江司砚和我蹲在楼道里,重设密码。 你想输哪个? .0401。我笑眯眯地蹲在他旁边,托着腮,我生日。 江司砚没说什么,果断地换掉了密码。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拦在门口,我家到了,你不许跟进来—— 画倾,我建议你现在闭上嘴,进屋睡觉。 当晚我被江司砚拖进了家,扔在床上,蒙头睡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看见一脸疲惫的江司砚,我顿觉丢尽了脸。 再后来刻意去淡忘这件事,就真的想不起来了。 此刻,江司砚站在台阶下,无奈地摊手: 画倾,我实在没想到,同样的事,能发生两次。 我脸一红,故作淡定地往外走。 江司砚拉住我,这么晚了,你去哪? 换个地方睡。 我看你脚磨破了,不疼吗?江司砚拉了拉领带,进屋开灯,进来吧,又不是没睡过。 …… 这人真是一分钟不讽刺我就憋得难受。 说实话,脚踩 8cm 高跟鞋,已经让我的脚没了知觉。 脚后跟已经渗出了殷殷血迹。 我头皮一麻,扭头扎进了江司砚的公寓,客客气气地丢下句:这么晚,真是打扰了。 江司砚早就对我伪善的面孔习以为常,哼了几声,从鞋柜里拎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 准备倒是齐全,估计平常没少带女人回来。 我刚进屋,就踢掉了高跟鞋,赤脚扑进江司砚家的沙发上,散开了头发。 江司砚提着药箱过来的时候,我正眯着眼翻手机新闻, 江总,解除婚约的事可要快一些,不然明天闹大了,咱们两家都不好收场。 放心。 江司砚突然握住我的脚踝,湿哒哒的棉签印在了伤口上。 一丝隐痛传来,我嘶地一声,本能地缩脚。 江司砚用了力,重新拖回去,消毒,别动。 掌心滚热的温度意思不落地渗透进我的皮肤,江司砚的动作很轻,指腹轻轻撑起脚踝处的皮肤,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涂抹。 这样一对比,我的脚踝倒显得纤细很多,在他的大手里,白皙又脆弱。 我眯着眼,撑着下巴认真打量着他的侧脸,江司砚,你要不考虑下当我们宋家的上门女婿。 江司砚动作一顿,抬眼,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道,画倾,你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嗯……我伸了个拦腰,这样,你所有的生意,就都是我的了。 可以,随便你吞。江司砚低头笑了,给我贴上了创可贴,包括我。 我还不知道他。 我把脚从他掌心抽出来,别了,你和江宇,半斤八两。 但是江宇跟我吹牛逼,说他叔叔一个月换八个女朋友。 我正准备爬起来洗澡,突然,下腹一股熟悉又危险的热流奔涌而至。 我顿时保持那个姿势,僵在原地。 怎么了?江司砚收拾好医药箱,目光探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