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收网时,我亲手为他戴上了手铐。 他仰着头问我。 “乖乖,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笑了,俯身拍拍他的脸。 “没有。” “好好吃你的牢饭吧,我亲爱的一等功。” …… 结果第二天,这个集结了全市一半警力、伏击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就越狱了。 陈伯彦跑了。 听到这消息时,就连我的一等功审批都没下来。 押送犯人前往城东收容所的车遭到炸弹袭击,警员九死一伤。 这个集结了全市一半警力伏击了半年之久的男人, 连牢里的板凳都没坐热,就跑了。 地面硝烟的残骸还未被抹去,我望着焦黑的痕迹与纹路。 更倒霉的是。 根据局里的同事分析。 我作为卧底警察在他身旁潜伏整整两年。 不仅玩弄他的感情,还在最紧要的关头背刺了他一刀。 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 我必将会成为他的头号报复对象。 “江警官,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没有人的一等功跑了还会开心。 在陈伯彦越狱逃跑后的第二十七个小时,警方出动了十五台无人机,将近大半的警犬警力,全线封锁的地毯式搜索后,依旧没有找到他的半分踪迹。 男人走的无比嚣张,走之前,还用押送警员的血,留下了以下字迹: I 'll recapture my rose. 我将夺回属于我的玫瑰。 这个“玫瑰”指的是谁…… 会议室里的一众警员齐刷刷地看向我。 “就算你们这么看我。” 我抱着臂耸了耸肩。 “我也就只能证明陈伯彦是个恋爱脑而已。” 要不然,也不能在我都给他戴上手铐了的时候,他还能问出我到底爱过他吗这种蠢问题。 当然没爱过,本来上班就够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