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从来都不会管她有多难堪,事实上,有许多难堪都是来自于他。 他到底是怎么了? 凤莘黑眸闪了闪,一口一个夫君,总觉得生疏了些。 “我唤你婳婳,不如婳婳也礼尚往来,称呼我时洲可好?” 表面上听起来凤莘是在征求叶凌月的意见,却有理有据,不容她拒绝。 叶凌月抬头看向他,只见他一向清冷的眼底柔情肆意,里面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她耳边只剩下心“砰砰”跳动的声音,有一种他爱上了她的错觉。 “唤一声来听听。”凤莘低沉的声音催促道,似乎带着某种引诱。 “…”叶凌月启唇,唤了一个字却说不出口了,手紧贴着衣袖,紧张不已。 凤莘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紧。 马车内狭窄的空气仿若凝固。 叶凌月叫不出口,气氛尴尬。 而这时,马车内传来外面摊贩的呼喊:“卖糖葫芦了…” “停车,要一串糖葫芦。” 叶凌月迅速掀开窗帘,大口的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买完糖葫芦重新回到马车,叶凌月才意识到刚才的举动有些粗鲁,特别是在凤莘面前。叶凌月重新端坐,小心翼翼地掀起眼帘看向凤莘阴沉的脸色,心里一咯噔。 “夫君,方才是我鲁莽了。” 凤莘见她的模样,呼吸一窒,喉咙干涩。 自己是有多混蛋,把一个曾经活泼的人变成了如今的小心翼翼。 这时,马车震动,叶凌月失去平衡,一脸惊慌失措。 凤莘拉过叶凌月,她一个旋身,稳稳的坐在他的腿上。 叶凌月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凤莘在叶凌月耳边,低沉的语气似是缠绵缱倦:“婳婳你缺的不是生子秘方,只要有我就行了。” 叶凌月如坐针毡,脑海里有什么炸开了,想到了不可描述的画面,满脸通红。 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