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讲话,乔心今天不舒服,我一会要带她去医院。」 我捂了捂手,心下更烦,「哟,行啊,那你先带她去检查,我又不急,我等等呗。」 司年上手来拉我,「你快点,别找不痛快。」 我倔劲上来了站在原地不动,「你还强迫我?大庭广众的你不嫌丢人?」 乔心又在他身后开始掉眼泪,小声说着:「别吵架,别吵架。」 我胸口一阵恶心,「司年,你但凡不这么糟践我我都立刻跟你领了这证,现在要么你打晕我进去跟你办,要么你就滚蛋!」 司年气得脸涨成了猪肝色,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拉着乔心走了。 我胸口郁郁之气不散,我仔细想了想,就近买了一根棒球棍,掂了掂感觉趁手,立刻打车去了乔心的住处。 我叫来了个开锁师傅,又叫来了物业。 「这房子户主是谁?」 物业恭敬地说:「司年先生。」 我微笑着展示出了我的结婚证,「这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麻烦您替我开一下门。」 师傅利落地开了门,我打发走了他们大步走了进去。 司年还挺喜欢跟她合影的,虽然不笑,但是有很多。 我们毕业之后司年总是很忙,所以已经很少合影了,先是背对背睡,后来分房睡,再到后来,我们分居,我才意识到我们已经感情破裂,因为司年开始带不同的女人回他的住处。 我绕了一圈,轻飘飘地打碎了一个紫玉摆件,那是我奶奶生前喜欢的,我本来买来想送给她。谁料是世事无常,她没能熬过那年冬。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被司年找来讨好他的情人了。 「呵」我不再犹豫,将手中的棍棒抡得呼呼作响,很快就将屋内的摆放用品砸了个稀巴烂。 许是用力过猛,「啪嗒啪嗒」,开始有液体滴落在地上,我仰起头将血液蹭掉,低下头就跟惊讶的乔心和愤怒的司年对上了目光。 「林!水!婳!」 「呕!」我作势要吐,「别叫我的名字,我听着想吐。」 将棒球棍点在司年胸口,我一字一句地说:「明天,我们民政局见。」 这口气我算是出了,这婚姻我一天也不想维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