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躺在被窝里,看不见女孩的打量。 配合江肆这个身体素质,事后总是累人的很,没一会儿,她眼皮子有点打架。 宋晚栀就闭上眼睛准备睡休息了。 女孩过来,那也不能影响她睡觉。 而女孩半天没见被团有动静,终于起了身,去找房间里的江肆。 一进卧室,她就听到了沙沙的水声。 江肆在洗澡。 女孩走过去,摁了门锁,浴室的门没锁,她大胆的打开了,可惜看见的是江肆洗完穿睡衣的一幕,不过她还是隐隐约约看到点背影。他听到响动,懒懒的暼了她一眼。 女孩脸蛋红到不能再红,粉粉的,少女的味道。 江肆也没有开口谴责她的行为,只是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客厅,她小声的开口说:“爸爸,我想喝水。” 江肆微微挑眉,转身给她接了一杯。 只不过接水的时候,就有双小手搂住了他的腰,轻轻的、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腹部。 “爸爸有腹肌。”她甜甜的笑,尾音上扬,显得有点色气。 那双手想往下走。 江肆饶有兴致的看着,没有阻止,随口问道:“真是怕鬼?” “怕呀,好怕。”女孩紧紧的抱着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好吓人,我一个人都不敢睡。” 江肆淡笑道:“不是想跟爸爸睡?” “跟爸爸一起睡觉,那我就不害怕了。”女孩的脸蹭了蹭他的背,说,“爸爸肯定很厉害。” “嗯?”他心不在焉发一个鼻音的时候,撩拨人的意味就格外明显。 “爸爸,我好怕被你欺负到起不来。” 江肆道:“你还小。” 他俩一直在对话,宋晚栀根本就没有睡着。她自诩还算了解江肆在拒绝和接受的语气差别。 这句“你还小”,拒绝看似拒绝,只不过,他语气里面的拒绝味道,却没有那么明显。女大学生,也不小了,干什么都合法。 江肆这是给自己披上了正人君子的外套,他这么说,女孩要是还坚持,那就是是女孩非要的,他无奈配合。 只不过,宋晚栀还以为,他俩早就有什么了,没想到居然没有。 擦枪走火的那张纸,到现在才算半破不破。 女孩弯起眼角,说:“爸爸,我可以用嘴。” 江肆终于转过身,多看了她几眼。 “你是我爸爸,给我喂奶,天经地义。”女孩知道江肆感兴趣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亮亮的,说,“我先去洗个澡。” 宋晚栀一直到女孩进了洗手间,她才掀开被子,看到江肆的脸时,微微一顿,他显然是感兴趣了,眼底有几分盎然。 她用被子盖着身子,问他说:“今天晚上我住哪?” 他俩动静闹得大,她肯定睡不着的。而且,虽然她跟江肆也不咋清白,可当面看一个抱着她弄的男人,跟其他人干得天翻地覆,她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江肆看了看她,沉思状:“给你另外订一个房间?” 宋晚栀觉得可以,她小心翼翼的进了房间,把衣服给穿好了,江肆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忙活一阵,然后在他面前站定,说:“走吧,订房间去吧。” 江肆往洗手间扫一眼,注意力全在洗手间那位身上,淡淡说:“你自己去订。” “好的,那你先把钱给我。” 江肆道:“自己先垫。” “那可不行。”宋晚栀皱眉说,“你赖我帐怎么办?” 他对她那么抠。而且他不一定会记住这种小钱。 江肆收回视线,终于认真的打量了她两眼,说:“看见我手机在哪了?拿过来,给你转账。” 宋晚栀看了看四周,看到他手机以后,递给她,转了不小一笔。 江肆意味深长道:“给你多少钱,就订什么档次的。别给一万订五百。” 宋晚栀:“……” 她说:“我不会这样的。” “订完把房间号发我。” 酒店不同档次跟楼层有关,通过房间号,差不多就能知道订的是哪一档。 宋晚栀很快下了楼,订了间豪华大床房,就进去睡觉了。 女孩从洗手间出来时,江肆正曲着腿,在沙发上坐着。 她披着个浴袍,里面真空。 “爸爸,我洗完了。”洗完澡,她的眼睛更加湿漉漉,然后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下来。 她刚刚伸出手想给他解皮带,江肆坐着居高临下看着她。 皮带开了,她手想往过分的位置移去,江肆伸手挡了挡,说:“现在没兴趣。能喝酒么?” 女孩眨眨眼,说:“酒量不太好,上次一点就醉了。” “上次那不是装醉?”江肆道。不过装得挺到位,确实能激起人的保护欲。他倒是愿意配合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女孩说:“怕我这次喝醉,唐突了爸爸。” 勾引这事,江肆虽然看上去挺冷,但挺擅长,他微微勾着嘴角说:“爸爸愿意,让你唐突。” 几分钟以后,有人送酒上来。 江肆醒完酒,刚喝一口,女孩就说:“我想尝尝爸爸的。” 他大方的把酒杯递给她,看着她看似在喝酒,眼神却柔柔的一直看着他,她喝完酒,把杯子还给江肆:“爸爸喝过的酒真好喝。” “上次也是故意喝我的酒杯的?”他虽然在问,却没有半点反问的语气。当然同样没有责怪。 女人凭本事钓男人,勾人兴趣,也是本事。 女孩弯弯嘴角,此刻两个人正坐在套房吧台的位置,她的脚在桌子底下,有意无意的撩拨江肆,她娇滴滴的说:“因为我想跟爸爸亲近呀。我想跟爸爸形影不离。” 江肆手机响了,扫了眼手机。 她把氛围拿捏得实在是太到位了。 只不过,女孩在套房的客厅的角落里,看到一个女人的行李箱,之所以认出是女孩子的,因为里头女人的衣物太明显了。 “爸爸身边还有其他女人么?”她有些委屈的说。 江肆也往行李箱看去,没否认。 “她长得好不好看,身材好不好,年轻不年轻?” 江肆道:“勾、人。”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江肆漫不经心道:“说实话,她比你好看点。” 女孩撇撇嘴,委委屈屈,说:“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呀,我在这里,她会不会不高兴?” 江肆嘴角略弯,视线又往行李箱看去,说:“爸爸为了你,把她赶走了。” 女孩从位置上下来,抱住江肆,把头埋在他胸口,说:“爸爸,我想成为你身边唯一的。” 江肆又扫了一眼行李箱,哄道,“你就是唯一的。” 女孩的手又往他的睡衣里面走,江肆抓住她的手,说:“时间不早了,你既然害怕你那边,就留在这里睡吧。” 江肆起身,要往外走。 女孩说:“爸爸要去哪?” 江肆道:“出去抽根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