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没想到前一秒两个人还在亲密,后一秒她就能冷冰冰的说出这番话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这个不太看重感情的人,也因为她的话皱了皱眉。 江肆随手丢了纸巾:“你从哪学来这么一招过河拆桥的?我尽心尽力伺候你,你爽够了就赶人?” 宋晚栀道:“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什么伺候,我有说过需要你来伺候吗?你还不是为了自己快活。” 江肆没有再跟她呛,而是低头咬了她的肩膀一口,要说多狠,倒也没有,反而更有暧昧亲密的味道。 “明天起来跟你吵。”江肆今天还是累的。 宋晚栀则是心烦意乱,她能感觉到,江肆是有心卖弄技巧,故意勾引她的,并没有跟往常一样以自己为主。而且没有比当下场合更加合适的,今天为了不惹事端,不让亲戚担心,她肯定会忍下来。 事后她觉得烦透了。 宋晚栀好不容易睡着,再次醒来,时间已经六点半了,本来她今天要六点起来去镇上拿生日蛋糕的。 更可气的是江肆已经醒了,并没有把她喊起来。 宋晚栀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江肆并没有跟亲戚一块,这会儿演戏也懒得演,直接跟亲戚们楚河汉街,一个人坐在石桌那边看一份旧报纸。 她看见有亲戚明显想上去跟他搭话,看他不热络,便止住了脚步。 宋晚栀笑着上去打了招呼,江肆看见她,才抬脚走了过来。 大伯道:“晚栀,今天我看你没起来,就打电话让你堂哥去拿蛋糕了。” 宋晚栀看着江肆道:“你明明知道我今天要拿蛋糕,为什么不喊我?” 江肆顿了顿,那股子清晨的慵懒感浅了下去,淡道,“我看你累,想让你多睡会儿。” “我难道就不可以回来补觉么?”宋晚栀脸色不太好。也还好是大伯心细发现她没起,万一要是没人注意,都以为她去拿蛋糕了,到时候错过了取货时间,那她得愧疚死。 当然,语气冲,自然也包含昨晚的事,迁怒的成分也确实存在。 江肆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抿着唇没开口。 宋父在一旁劝道:“晚栀,为这么点小事吵架没必要。景琛也是心疼你。” 江肆道:“叔叔,没事,也确实是我擅自做主。” 宋晚栀不再看他,转身去厨房帮宋母干活了。 宋晚栀没去拿蛋糕,买菜的活就交给了她跟一个表姐,她开车跟表姐去镇上的时候,表姐开口道:“你说打算跟你这个男朋友走到最后了吗?” “这都哪跟哪。” 表姐说:“我也不否认江肆确实很优秀,长相什么方面都足够突出,但是我觉得他这样的男人,太高傲了,有没有觉得,他骨子里,就是看不起咱们家人的?” 宋晚栀当然清楚,没吭声。 “昨天我妹上去喊了他一声姐夫,他都冷冷淡淡的。”表姐说,“他怎么对我们,当然没关系。我就是担心,他都不尊重我们了,可见你在他心里分量不重。可能也就图你长得好。” 表姐这话,那是相当一语中的了。 江肆就是不太看得起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