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江肆的西装外套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查了衣服的价格,把钱给他转了过去。 小一万块,宋晚栀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周意那张嘴脸,不可能去还衣服。今天要不是她手机没带,身上也没有现金,她连他们的车都不会上。 几分钟后,江肆退还了她转的钱。 宋晚栀道:你的衣服一个不小心被我掉进了马桶,你要是不介意,我捡起来给你寄回去吧。 诚然江肆没有做错什么,但她就是喜欢搞连带,因为周意,她还是忍不住想恶心他。 江肆那边没回了,显然没什么功夫跟她聊天。 宋晚栀把今天被姜州扯伤的痕迹,全部拍了照,又把发生的一切仔细的记录下来,做完这些,她才打电话叫张喻过来帮她的忙上药。 张喻看到她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变了脸,说:“姜州这可真算不上是人,这种男人,就算爱我爱到死去活来,我也绝对不敢靠近。” 宋晚栀当时跟姜州分手,就是因为他很多时候情绪不稳定。亏她分手还难过了几天,不然不买醉,也不会跟江肆发生意外。 张喻不放心她,说:“这几天你去跟我睡吧,不然姜州再出现,你这条小命估计保不住。” 两天以后,她就接走了宋晚栀。 张家也算是名门望族,宋晚栀被张喻带回来的这天,正好碰到张母在打牌。一桌四个女人,个个看着非富即贵。 张喻指着其中一个道:“那个是江肆母亲。” 谢希听见有人说自己,便偏头看了一眼,张喻她认识,旁边这个白白净净还高挑的小姑娘,她倒是没见过。 但张喻说的是“江肆母亲”,显然这姑娘跟江肆认识。 谢希认真的打量了宋晚栀两眼,收回了视线。 张喻先是带着宋晚栀上了楼,下来时,被谢希喊住:“那个女人是谁?” “我一个闺蜜。”张喻有点警惕。 “认识江肆?” “……”张喻有点为难,她很少欺骗长辈的,支支吾吾说,“跟江肆,关系不太好。” 谢希了然,无非是追她儿子没追到,毕竟周意那狐狸精,是连她也劝不动的。 周意倒是经常来她面前示好,只不过谢希看都懒得看她。 张喻母亲道:“你别把你朋友一个人晾楼上,带下来见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