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是…… 她跟景辞当不了夫妻,总能当个点头之交的朋友吧,这弄得多不自在。 霍司砚也生气。 砰的一声,他将温知羽抵在车身上。 修长手指刮过她的脸蛋,他用一种慢条斯理又危险的嗓音低问:“你心疼他了?温知羽……这些天我看着你们来往,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他说着,实在吃醋。 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不自在地问:“你跟他接过吻没有?” 温知羽气得甩了他一巴掌。 打完,她微微仰起脸蛋,等着他打回来,她知道霍司砚脾气并不好。 霍司砚确实生气,但他怎么可能打女人? 他摸摸脸,竟然还能笑出来。 “温知羽,我早说过你就只敢跟我横!” 他跟她分开挺久的了,这时身体又厮磨着,他实在忍不住轻轻撩了她一下,嗓音更是因为欲|色而沙哑不堪。 “温知羽,我们试试吧!” 他说着,亲吻她细嫩的耳后。 那一片雪白肌肤,只一碰就泛起淡粉,好看极了。 温知羽的身体僵住。 虽然上次霍司砚跟她说过,但她一直不愿意去想、甚至不敢想。此时他旧事重提,温知羽不得不重视了。 她轻轻推开他,低喃:“霍司砚,我们不可能了!” 霍司砚退后一步,幽深眸子欣赏她脆弱情状。 “为什么不可能?” “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快乐吗?” “你真的喜欢过景辞吗?” …… 温知羽慢慢直起身子。 她望进他的眼里,坚定地说:“没有景辞、也会有别人!霍司砚,当初是你不要我,现在你一句试试我就得感恩戴德地回到你身边?别说你,那样的话我自己也会看不起我自己!” 她深深吸了口气。 “我们已经结束了!以后别来找我,也不要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否则……” 霍司砚轻笑一声。 他低头点了支烟,挺不要脸地反问。 “否则怎样?告我性|骚扰?” 温知羽又气到了。 她打开车门想上车,手臂被他捉住。 霍司砚朝着她喷了一口烟圈,似笑非笑的:“温老师,我给你忙活半天你一句感谢都没有,真无情啊!” 温知羽最知道他那一套。 她甩开他的手,上车,将车开走。 霍司砚也不生气,他站在原地幽幽吸烟,吞|吐间眼角眉梢都是成熟男人英挺风流样子…… 景辞出来,跟他打了个照面。 霍司砚微微眯眼,随后嗤笑一声,也上车离开。 * 温知羽跟景辞分开。 她打了个电话给阮姨,告诉她情况。 阮姨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既然没有缘分,那就不要勉强。” 温知羽轻嗯一声。 那边,阮姨欲言又止。 她已经接到景夫人的电话,景夫人自然是要出气的,还将霍司砚的事情抖了出来,但现在温知羽不提,阮姨也不好过问。 温知羽挂了电话。 她一下子空虚了起来,索性将公寓收拾一遍,又点了熏香。 夜晚寂静。 她想到自己不顺的感情,索性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本来只是小酌。 但她实在难过,就情不自禁地越喝越多……微熏时,景辞打了个电话过来。 温知羽想想还是接了。 景辞的声音挺沙哑的:“温知羽……” 他似乎是斟酌了半天,才低声说:“温知羽,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温知羽没有出声。 她知道景辞不好过…… 她跟他没有结果,但她愿意给他一些善意。 景辞苦涩一笑,接着他压低声音,颇有些失魂落魄地说:“挺好的!温知羽,我可能要订婚了,是我母亲娘家那边的一个女孩子。” 这速度,温知羽没有想到。 不过她不傻,她很快猜到这个女孩子可能一直存在。之前景辞抗拒,经过这事情以后他接受了这桩婚事。 她挺有风度地向他道喜。 景辞不禁想,或许温知羽从未喜欢过他。 他只是恰好出现在一个契机,在温知羽跟霍司砚分手的档口,填补了她生活的空白,他景辞从未走进她心里面…… 温知羽挂上电话。 心情更糟糕了,倒不是伤心,而是景辞都有未婚妻了、她温知羽性情和长相都没有问题,怎么还是单身?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 反正在家里,喝醉了也无伤大雅。 夜深时,温知羽醉了。 公寓门,咔嚓一声开了。 霍司砚一身清贵走进来,手里拿了一把新配的钥匙。 小小的蜗居里。 暖气开得足足的,点了香,室内有着一股好闻的橙子甜味。 温曼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穿了件纯棉奶牛睡衣,她微仰着头,轻闭双眼,诱人的红唇微微启开…… 霍司砚身体微绷。 他太久没有舒解过了,只看着这么一幕就受不了。 他并不是个在身体上委屈自己的男人,他想要她,想要跟她重新开始,有这样的一层想法,占有她跟她睡觉便没有了心理负担。 霍司砚除下薄呢大衣,里面是商务正装。 他轻轻扯开衬衫两颗扣子,喉结得到释放,诱人地上下滑动。 他走过去,覆在温知羽身子上方,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捧住她的小脸。 她微启着唇,吐出红酒醇香。 霍司砚觉得自己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他就着这天然优势,低下头跟她接吻,来来回回、深深浅浅地吻了许久,他觉得不够,又忍耐不住地搂紧她的身子。 她好软…… 喝过酒后,好乖,好听话。 霍司砚情动得厉害,一边亲吻一边轻唤她的名字。 “温知羽……” 温知羽醉了,但还没有醉死。 她缓缓睁眼,就见着霍司砚放大的俊颜,他微微扬起紧绷的下巴,眸子微闭,面孔带着薄红,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