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面色雪白。 怎么可能…… 爸爸怎么可能知道温知羽的身世? 明明她将那封信给撕了的! 现场一片寂静,几个叔叔都不淡定了,大名鼎鼎的音乐家乔景年竟然还有孩子,这孩子哪来的? 温知羽冷着声音:“乔先生,饭可以多吃,但话不能多说!” 她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我姓温,我爸爸是温伯言!我是温伯言跟陆小羽的孩子,跟乔先生没有一点儿关系!” 乔景年嘴唇哆嗦。 他万万没有想到温知羽如此恨他,恨到不愿意相认。 他手颤抖着从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那是一份DNA鉴定书,最】 乔景年哽咽:“这样,你还能说我们没有关系?” 温知羽轻轻拿过那份鉴定书。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我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离开你了!乔先生,我跟你或许是生物学遗传关系,但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您作为乔安的父亲,我是厌恶的!你为乔安求情,你有想过我跟霍司砚一场感情我失去了多少……乔先生,不要再去妈妈墓前打扰她了,她有我爸爸就够了,我爸爸很爱她!” 温知羽注视着乔景年。 她很慢很慢的,将那份鉴定书一点点撕掉。 撕的粉碎!不留一点痕迹! 正如她的出生,从来只有温伯言的呵护,没有乔景年的存在! 乔景年面色苍白,他不住后退。 他注视着自己的亲骨肉,不敢相信她如此绝情,他本以为他说出身世她能跟乔安握手言和,她们或许能成为好姐妹,相亲相爱。 最后,竟成了奢望! 温知羽闭眼轻声开口:“乔先生,请您请乔小姐带走,我保留我起诉的权利,也请您看好自己的女儿,不要让她再出来害人害己了!” “我温知羽,永远姓温。” 温知羽心口气血翻涌,她不是木头她有感情。 短短半个月她经历大起大落,再难承受晕了过去…… 医院。 白色病房,温知羽静静躺着,医生也束手无策! “阮女士您的女儿身体没有问题,但是她潜意识不想醒过来,所以我们只能等!” 白薇扶着阮姨。 阮姨十分惊慌:“那就没有医疗手段了吗?” 医生摇头。 他犹豫一下又说:“病人最近情绪波动太大,或许让她休息一下未尝是件好事。” 阮姨一知半解,心还拎在半空中。 白薇也担心,但她还是先稳住阮姨,“应该是没有大问题,咱们就让温知羽多睡一两天。” 阮姨含泪点头。 她端了盆热水,默默地给温知羽擦手。 白薇看着那细长手指,眼睛发酸发涩……阮姨还不知道,温知羽她再也不能成为钢琴家了! 她拭了下泪,景琛拿着药单过来了。 他压着声音:“怎么哭了?温知羽人好好儿的躺在这儿呢,别晦气了,乖!” 白薇看他一眼:“我就是难过罢了!” 景琛搂搂她。 他没有告诉她,方才他去药房看见姚子安了,陪着丁橙在产检,那腻歪的劲儿看得景琛泛恶心! 不过也挺好,姚子安不渣他还没有机会。 景琛安慰了阮姨几句,阮姨知道他是景辞的堂弟,不免有些不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