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孩子,温知羽大多是柔顺的。 她坚持去客房洗澡,但是衣服她觉得没有必要换,可是洗完澡就悲剧了。 她例假来了。 那件米色裙子上,带了点儿淡淡血迹。 温知羽在浴室里待得久,霍司砚过来敲门:“温知羽好了没有?一会儿霍西要起床了,看不见你她肯定生气……” 弄不好,还要自闭! 温知羽挺急的。 她穿了原来的衣服,掩了一条门缝,毕竟过去当过夫妻所以有些事情也没有那样难以启齿:“我那个来了,你这里有没有卫生棉,还有女人的衣服?” 霍司砚目光深邃。 他扫过她全身,很慢地说:“我这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还有……这几年我身边没女人,更不会有女人的衣服。” 温知羽咬唇:“没人要你表忠心!我现在怎么出去?” 霍司砚又盯了她一会儿,说:“你等会儿!” 家里总归有40来岁的佣人,应该没有绝经。 至于衣服,霍司砚从自己的衣柜里挑了一件黑色衬衫,又拿了件运动短裤。 佣人送上自己的卫生棉,老脸微红:“不知道太太用不用得惯!” 霍司砚看了看,是温知羽以前用过的牌子。 他淡笑:“她用过!” 他这一笑,佣人挺惊讶的。 从前听人说先生太太离婚了,当时闹得很不愉快,她们私下都以为这对夫妻会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太太昨晚过来,先生心情这样好。 霍司砚直接进了客房。 温知羽在洗手间里,小腹有些不舒服。她生产过后,总归不如从前,来例假时都有些痛。 她接过衣物,很快就换上。 出去时,没有想到霍司砚还在,他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拿手机在刷新闻。 温知羽走近,他抬眼。 她穿着他的黑色衬衫,下摆长度挡住了运动裤,露出一双纤长的腿。 腰上,她系了自己那条细腰带。 霍司砚喉结轻轻滚动,哑声说:“挺好看的!” 温知羽准备找袋子将衣服装起来,霍司砚不太在意地说:“让佣人洗吧!” 这样私密的事情,温知羽不可能让旁人做。 再说这是霍司砚家里面。 她坚持找洗衣袋,但是还没有找到小霍西就醒了,光着脚满世界地跑要找妈妈,最后终于在客房找到人,扑到怀里就走不动路了。 温知羽抱着柔软的小东西。 她亲了亲抱起来,拿一只手焐她的小脚脚,一边走一边心疼:“以后不许光着脚走路,知道吗?” 小霍西埋在她颈间,不说话。 霍司砚想让霍西下来,但是温知羽哪里肯,她抱着小霍西回儿童房,给她穿衣服。 外头过道,传来小霍西软乎乎的声音:“今天爸爸妈妈一起送我上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