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不婚主义者,可我又想要个孩子。 于是我买了飞往丹麦的机票,准备在全球最大的精子库中挑选一枚优异的精子。 想到还没走出国际机场,因为疫情突然爆发,我在当天晚上就被遣返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刚到浦东国际机场,上海疫情暴发,刚下飞机的我还没缓过神就被一大群大白直接拉到了隔离酒店。 三天两检,隔离 24 天。 我:…… 运气不错的是,我在同层一起被隔离的同伴里遇到一个优秀的男人。 在一起排队做核酸那几天我已经将他的信息了解到了大半。 男,26 岁,身体健康,未婚未育,单身,博士在读。 最关键的是,我偶然看到他口罩下的那张脸,简直秒杀一众娱乐圈的小鲜肉。 当然更让我觉得天注定的是,我住 802,他住 803,就在我隔壁。 我毫不犹豫地展开行动,开始掐着点儿地和他偶遇、搭讪,约他一起去酒店的集中检测点查核酸。 闺蜜顾瑶常打趣我,若是我能分出三成学习的心思去追男人,那肯定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为了那优秀高质量的精子,我追沈墨白的心思用上了十成。 我花了十天的时间总算和沈墨白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总用那双深褐色的眼睛看着我,说我像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总是勾得他心颤。 我暗骂他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男妖精。 我揉着酸软的腰肢恨不能立刻就怀孕,好远离这个食髓知味的男妖精。 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的腰都快断了。 半个月后,我们终于能离开隔离酒店,我跟着沈墨白住进了他的公寓。 第二个月我例假推迟了三天。 我例假一向很准,我若有所觉,立刻去药店买了好几种验孕棒。 当看着所有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我笑得像个傻子。 第二天,等沈墨白上班后,我将我的行李收拾好,只给他留下一张便利贴便溜之大吉。 十个月后我生下了我的女儿云朵,小名朵朵。 她从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长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可爱。 鼻子和嘴巴像我,眼睛却像极了沈墨白,就连瞳色都是一样的深褐色。 每当朵朵用那双眼睛认真地看着我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想到沈墨白,随后便有些心虚。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生活废物,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 我时常觉得自己就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 跟沈墨白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们每天都像在热恋。 他对我很好,他会做饭,会料理家务,会陪我打游戏、看电影。 他就像上天为我量身定做的恋人,完美地填补了我所有的缺点。 我们两人相处的时候总有一种特别的默契。 很多时候不需要太多言语,我们就能知晓对方的想法。 谁能想到那时候我们才认识一个月呢? 沈墨白说遇见我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想他怎么都没想到我会逃。 时间一眨眼就过了三年,朵朵就读的幼儿园在今天召开家长会,家长和孩子都要参加。 这是朵朵第一次入学,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肯定要亲自参加。 当我牵着朵朵的手走进苹果二班的时候,恰巧迎面撞上了我躲了四年的男人。 我牵着朵朵站在门口,沈墨白手中牵着一个和他长得七分像的男孩看样子是要往外走。 重逢来的猝不及防,我们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