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跟别的男人那什么宫外孕过,不能怀孕,要小心点,那手术可真是有点吓人。” 顾北寒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宋慕清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宋慕清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妓女,顾北寒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顾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顾北寒很想像拎着她在宋渊跟前做爱的时候一样骂她贱人,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宋慕清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顾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毕竟我活儿好您是知道的,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顾北寒随手操起烟灰缸朝着宋慕清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宋慕清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宋慕清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她慢悠悠的把支票放进支票夹,转身离开,并礼貌的带了门。 有曾经的同事看见她,她故意拉低领子,让他们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满脸都写着——“我刚刚和你们老板已经干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知道吗?” 走出大厦,宋慕清背挺得笔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她突然仰头捂脸,大声哭了出来! 司机吓得直问,“姑娘怎么了?怎么了啊?” 宋慕清抽泣着,“被老板炒了鱿鱼,怕父母知道自己过成这样,没有可以说的地方,觉得生活好苦,好辛苦!” 司机头发发白,也红了眼睛,“哎,你们这些孩子,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做父母的不会嫌你们没出息的,家里的门永远给你们开着的啊。” “叔叔,我没有家门了,没有了!我永远没有家了!”宋慕清哭得伤心,司机把车子靠在路边,把打表器摁了停止。 “姑娘,你想哭就哭,叔叔不收你钱了,你哭够了,叔叔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也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离了婚,一个人带个孩子,她不知道背着我像你这样哭了多少次……” 宋慕清看到司机眼角的泪花,其实为了生活,每个人都不容易,下了这辆车,不要矫情给任何人看。 到了银行,宋慕清给了司机车钱,她不占人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