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监狱里面,居然用跟人睡觉来做赌资,她为什么要告诉他! 宋慕清挂了电话。 顾北寒,你也难受了吗? 十年,就算养只猫养只狗都不可能没有感情吧?就算你是演戏,入戏太久,你会不会把自己也当做剧中人? 只是,我再也不是当年的宋慕清。 我们之间,两清了。 你再还我一个孩子,我们就两清了。 顾北寒整个人栽倒在沙发里面,这个女人疯了,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钱,如果他不给她,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 只要有钱的男人,任何一个,她不会管那个男人是谁。 心脏被拧得很难受。 十年,宋慕清15岁走进他设的圈套,对他爱慕,18岁上了他的床,从此跟着他,他心里一直觉得宋慕清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分手了,也没有想过她会有别人。 可如今,她不但有了别人,她的男女关系还混乱不堪,她因为不能顺利找到合适的工作,她开始出卖肉体。 她不但卖,她还要告诉他。 顾北寒等着电话响起,等着那个下贱到无底线的女人打电话给他,可是盯着电话很久,屏幕上除了垃圾短信和广告闪动,什么也没有。 顾北寒深呼吸,电话号码回拨了过去,电话半天都无人接听,一排衬衣扣已经解开,露出肌肉精健的身材。 咽下唾沫的声音都是紧张,背上的汗还在冒,宋慕清为了钱出去找男人的画面感太强,听筒里传来一声“喂”,顾北寒心里一块石头突然落地。 “在哪儿?” “正要出门。” 出门?! 顾北寒握紧拳头,“到我家来。” “可我跟别人已经约好了。”刚刚约好了要见医生,宋慕清得去一趟医院。 顾北寒闭上眼睛,“我劝你最好马上过来,不然等我把你揪出来的时候,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宋慕清惹不起顾北寒,挂了电话,只能跟医生约到次日上午,打车去了顾北寒的别墅。 看到宋慕清,顾北寒拍了拍沙发,“坐过来。” 支票递到宋慕清的手上,“这是这一个月的钱,以后每天晚上过来,记住一点,上我床的期间,保持身体干净。” 宋慕清做出欣喜的样子抢过支票,吧唧吧唧亲了支票几口,怕顾北寒反悔似的装进包里,“放心,我收了老板的钱,就一定不会跟别的男人乱来的,这一个月我保证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的伺候老板。” 宋慕清是真的有点高兴,如此,她不用挖空心思想怀孕的事儿。 多做些时日,总会怀上吧? 顾北寒站起来,点了一支烟,宋慕清从头至尾不提她的父亲,更不提他们的恩怨,那样平静自然。 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洗好澡出来,顾北寒看见宋慕清拿出一板药片吃,拿过来一看,妈富隆长期避孕药。 他深呼吸,宋慕清已经换上了他的睡衣,她走过来,勾着他的脖子开始吻他的喉结,“收了你的钱,不能让你戴套的,我自己吃药,免得让你吃亏。” 顾北寒狠狠一把掐住女人臀,“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什么时候你不知道吗?我一直这么贱啊,从十八岁开始,不是吗?”她吻他,嬉笑着。 顾北寒却笑不出来,他只能将她摁在床上,抵死贯穿她,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你他妈睡了多少男人!啊?睡了多少!”每每这时候,宋慕清都只是笑而不语,用更*的律动来回答顾北寒的问题。顾北寒知道,这一个月,宋慕清都是他的人,他想怎么睡她都可以,这一个月,他付了钱,她为他服务,也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交易。这一个月过去,宋慕清是人是鬼,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躁动不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