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看着自家总裁,他脖子里还有两道明显抓痕,看着昨晚就过得刺激。 她轻咳一声:“她没下楼!” 霍司砚也意识到了,轻轻挥手,让张秘书出去。 等门关上,他靠在真皮椅背轻轻转着,暗想:温知羽应该看见了! 晚上回家,她会有什么反应? 晚上,霍司砚回来得挺晚,约莫九点的样子。 温知羽陪着霍西弹钢琴。 小霍西穿着小裙子,坐得笔直,弹得有模有样儿。 霍司砚脱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走过去倚在温知羽边上轻声说:“才出院,怎么不让她多休息两天?” 他疼孩子,又不舍得责备温知羽。 温知羽浅笑:“她自己想弹!” 她闻到他身上有点儿酒味,压低声音:“应酬去了?” 霍司砚很轻地笑了笑,在她背后轻抚,哑声说:“给我下碗面,晚上没吃什么,尽喝酒了!” 温知羽目光一言难尽。 她起身,准备给他下碗鸡丝面。 才走两步,身子被他勾住了,他低头跟她鼻梁相抵:“是有小姑娘在,不过我没让她们近身!温知羽……我不会做让你不高兴的事情!” 温知羽面红。 她轻咬红唇:“我也没说什么!” 霍司砚目光深深:“可是我想跟你报备!” 温知羽受不住他这种眼神,很清亮,完全是男人跟女人求|欢时特有的神情,她目光看看小霍西,提醒他收敛些。 霍司砚这才放过了她! 他坐到霍西身边,摸摸她的小卷毛:“我们霍西怎么突然这么勤奋起来?” 霍西停了手。 她爬到霍司砚的腿上,亲了亲爸爸:“今天在幼儿园,李清雅弹琴了,张崇光一直看着她!” 小家伙垂头丧气! 李清雅学了一年钢琴,比她弹得好! 霍司砚失笑:这么小,竟然也会吃味! 他抱着霍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那我们霍西就要比平时更努力的练习,那一定会比她弹得好!” 霍西小脸通红。 她白嫩的小手指在琴键上,一溜而过,好半天才奶乎乎地说:“可是我长大想当律师!” 霍司砚亲亲她的脸蛋,“那不冲突!当律师是长大以后的事情,现在霍西可以先把钢琴学好!” 他的话,给了小霍西台阶。 她握紧小拳头:就是,她才不是为了张崇光! 说话间,温知羽的面下好,放在餐厅桌上。 霍司砚又摸摸小家伙的头,让她继续弹琴……一直到晚上霍西洗澡,温知羽才有空跟他说正事。 儿童房,浴室里传来霍西洗澡声音。 温知羽整理房间。 霍司砚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悸动。 温知羽是真的回来了,像个妻子一样照看着这个家庭,他喜欢她这样子待在他身边。 他声音低哑:“你没话想跟我说?” 温知羽手里拎着霍西的小睡衣,闻言转过身来,放低声音:“我看见了!司砚……霍西还小,你实在不必这么早就决定她的未来?” 霍司砚从衣袋内摸出一支香烟,没点,就放在指尖把玩。 他朝她伸出手。 温知羽犹豫一下,在他身边坐下,忍不住又叫一声:“司砚!” 霍司砚轻抚她的脸蛋,声音沙哑:“今天我约了张崇光的父亲打高尔夫,谈了个项目,另外……我给他的企业注资2亿!” 温知羽是反对的:“司砚,金钱买不来感情!” 霍司砚注视她,淡笑:“但是能买来霍西的平安!” 霍西的特殊体质,太需要一个张崇光了,家世匹不匹配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拥有熊猫血。 何况那孩子优秀,眼里都是野心! 男人的直觉,让霍司砚作出这个决定! 温知羽知道他作出决定,她总归不高兴,但是她又挑不出哪里错了! 霍司砚搂住她细腰,温情脉脉地开口:“温知羽,我知道你会不高兴,所以……不是在商量吗?” 温知羽气笑了:“你哪里是商量,你分明已经决定好了!” 霍司砚盯着她瞧。 片刻,他笑了笑:“是,我决定好了!就等霍太太盖章!” 他不要脸,温知羽不陪着他疯! 正好这时小霍西从浴室出来了,小小的身体,顶着一颗茶色脑袋。 温知羽再多的气也消了。 她拿浴巾给霍西擦干净,又给她换上小睡衣。 霍司砚下楼,给霍西倒牛奶。 等他上楼时,却见温知羽换了身居家服,一副要跟霍西睡的架式,他笑了笑,把牛奶递给小家伙,然后温柔地说:“今晚霍西跟爸爸妈妈睡!” 温知羽:…… 小霍西已经抱着奶瓶,挂在爸爸的身上,吵着要过去。 霍司砚嘴角带笑,托着小家伙的屁|股,把她朝着主卧室里抱,走了几步还故意回过头来看着温知羽:“怎么不走?” 温知羽在后面,磨磨蹭蹭。 主卧室内,灯光昏黄,很温暖。 霍司砚把小家伙放在床上,小小一只,他又握着她的小腿检查伤口,结了一层痂,光看着他就心疼,情不自禁亲了亲。 温知羽注视着他。 其实他跟当初的那个霍司砚完全不一样了,或许独处时他还是喜欢说些不要脸的话,床第间还是不节制,但他是个好爸爸。 温知羽想着,并不知道霍司砚朝着她看过来。 他目光温柔…… 灯光暗下,他隔着霍西握住她的手,轻喃:“消气了没有?” 温知羽纤细手指,在他掌心轻划。 “暂时不生气了!” “那,我约张董一家过来作客?” …… 温知羽很想收回方才的话。 黑暗里,霍司砚低低地笑:“温知羽,如果你还在生气,你过来折磨我!” 温知羽不理他,轻轻闭眼睡觉。 他真不要脸! 但是半夜时,霍司砚悄悄翻身过来,三两下就把她给拿下了…… 温知羽声音带着哭音:“别,去客房!霍西会醒!” 霍司砚抱起她,边走边亲。 到了客房,温知羽早就被他弄得不成样子…… 事毕,她靠在他肩头,累得想睡。 但她还是说:“霍司砚,你怎么一天到晚都想着这事儿!” 他原本是平躺的,这会儿侧过身,在幽暗光线里看着她细致眉眼,低语:“温知羽我33岁了,你算算这五年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有多少……男人最好的时候,我都交代给你了。” 温知羽摸他的脸:“那是谁造成的呢?” 大概是深夜里,人的心肠都太软,所以平时不愿意也不敢提起的那些事情,他们都能自若地说出来。 “是我!”霍司砚哑声说。 “温知羽,别怪我了好不好!以后我好好对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