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十八份生日礼物,哪个女人不喜欢呢?齐少应该无缘了。” 宫漓鸽听到他服软的话,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烨哥哥,最近新上了一部电影,周末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周末我没空,让你朋友陪你吧。” “烨哥哥,你说你没空,是因为和小语在一起所以才没空的是么?”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不瞒你了,漓鸽,我喜欢上你妹妹了。” “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不喜欢我。” “从前没喜欢,现在没喜欢,将来也不会喜欢。” “烨哥哥,不要走,我爱你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烨哥哥,我怕,好大的火,救救我,我不想被烧死!” “夏漓鸽,你怎么这么狠毒,她可是你妹妹!” “烨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将她推下楼。” “胡说,小语最是温柔,只有你心如蛇蝎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夏漓鸽,你真是犯贱!” “疼,烨哥哥,我好疼,你信我,你信我啊……” “烨哥哥,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 “烨哥哥……” 宫漓鸽抚着心口,不想还好,这一想,齐烨对她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 从前喜欢他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等真正不爱了,她再回头,恨不得重新穿越到那个时间点,狠狠抽自己几巴掌,这世界又不是没有男人了。 过去不只夏家的人又聋又瞎,她何尝不是又傻又蠢? 宫漓鸽压下心里的火气冷冷道:“齐烨,我们已经分手了,众人都可以见证。” 原本以为随便哄哄的女人就会回心转意,今天却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 毕竟从前在他面前宫漓鸽都是低眉顺眼,何曾忤逆过他。 他的心中已有些不耐,“是因为有了新欢,所以你就不要我了?漓鸽,你不该是这么无情的人。” 夏浅语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姐姐,烨哥哥这么喜欢你,就算那个先生再有钱,烨哥哥都不计较你脚踏两只船了,你怎么能翻脸无情?” 她这一句话直接将宫漓鸽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在场的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最是愤慨。 你要是说哪个男人劈腿,大家只会说哪个男人不花心?换成女人,那话就难听多了。 “不是吧,看不出来这夏漓鸽这么贱的?” “怪不得刚刚分手分得那么快呢,原来是早就找好下家了。” “齐少也太痴情了,女人都在他的头上放羊了,他还既往不咎,这样的好男人哪里去找?” “我就说夏漓鸽人品不太好的,你们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她就是个白眼狼,夏家养了她这么多年她没有丝毫感恩之心,现在骑驴找马,找到更有钱的男人就要一脚踹了齐少。” “年纪不大,心眼怎么这么多呢?白瞎了这么好看一张脸。” “脸不好看怎么钓男人?啧啧,说不定追她的就是一个老男人,不然谁有那么广阔的人脉资源?老男人啊最喜欢她这一口了。” “说够了?”宫漓鸽低垂着头,冷冷的声音传来。 大家朝着宫漓鸽看去,那本来低着头的宫漓鸽缓缓抬起头,背脊笔直,目光清冷的扫向众人。 那样的目光似淬了冰,被那道目光所注视的人皆是满身寒意。 “说?像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千夫所指也不为过。” “就是,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么?” 面对众人的指责,宫漓脸上一片冰冷之色。 前世是这样,今天仍旧是这样,她们是刽子手,谣言就是伤人的利器,将自己逼迫得看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宫漓鸽看向开口的某总裁老婆,“夏太太,你看到我不干不净了?真以为开口造谣不需要成本?还是你觉得我可以任由你们欺负?” 被她所注视的夏太太后背生凉,没想到她居然会回应自己,想着十亿礼服、十八件礼物,宫漓鸽背后的男人一定是某个大佬。 夏太太咽了咽唾沫,“这不是摆明了,你刚收了那个男人肋骨,现在齐少又对你求婚。” “他的求婚我应了么?” 夏太太被她的眼神吓到语无伦次,“是,是你妹妹说的你脚踏两条船。” 问题又抛回到夏浅语的身上,夏浅语本想挑起众怒,宫漓鸽直勾勾的盯着她,“你亲眼看到我脚踏两条船?” “你和烨哥哥交往,还接受别人的礼物,这不是存心给别人留着念想?姐姐,这样不好的。” 齐烨顿时也觉得委屈,从地上起来,“鸽儿,我对你一片真心,你收了别人的礼服,别人的首饰,乃至别人的生日礼物,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只要你将肋骨还给那人,我就既往不咎。” 三言两语就给她宫漓鸽打上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标签,至于他自己则是扮演着深情人设。 围观的吃瓜群众更是愤慨难平,“夏漓鸽,你到底有没有心,齐少这么喜欢你,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齐少,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我瞧着浅语小姐就不错,你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 赵月最是心疼自己的儿子,此刻也忍不住道:“夏漓鸽,我儿子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将他置于这种难堪的地步,你还配当人吗?” “鸽儿,我相信你对小烨的感情,你毕竟还年轻,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也能理解,给小烨道个歉,我们这做长辈的也就不计较了。”齐横和善道。 夏峰更是觉得难堪不已,“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女儿,齐少对你不薄,现在给了你台阶,你要识时务。” 余晩情没有说话,一面是担心着律师快回来,一面则是希望齐烨和宫漓鸽一刀两断,夏浅语才有机会。 宫漓鸽笑了,“你们说是我的错?要我给他道歉?” “姐姐,烨哥哥都不计较了,你还要让他难堪到几时?” “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哪里好?” “我算是见识到了,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夏峰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他的脸上很没有光,他扬手就要朝着宫漓鸽打去,“不要脸,夏家就是这么教你的?还不道歉。” 他并未触碰到宫漓鸽半分,宫漓鸽拦下他的手,“爸,这句话你应该对夏浅语说。” 她重重将夏峰的手扔到一旁,“我亲爸都没有打过我一次,你也配?” 前世她被夏峰打过多少次,每一巴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