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撑地,她狼狈而艰难地起身。 “这……”李文剑尴尬,望向陆瑾深,欲言又止。 他最近要和陆瑾深合作,陆瑾深上道,说塞给他个小美人儿。美是真的美,皮肤白里透红,光站着就在勾人。他年纪大了,玩不动强取豪夺。被梁以沫激烈拒绝,他有点不懂陆瑾深的意思了。 陆瑾深安抚李文剑,“李总,她不懂事罢了,你先去里面坐会儿。” 李文剑瞥见梁以沫泪眼涟涟的可怜劲儿,忽然想要英雄救美。可旋即,他遐想了被小美人儿伺候的销魂蚀骨,压下了微薄的怜悯。 等李文剑消失在暗色的光暖里,陆瑾深凑到她身旁,轻咬她耳垂,“梁以沫,你奶奶的命,你还要吗?” 听到“奶奶”二字,梁以沫就知道,她没得选。 压住内心铺天盖地的荒凉,梁以沫硬生生逼退了眼泪,“要。我要。” 陆瑾深一手掐住她的腰,“那就把李总伺候好了。” 想到病床上躺着的奶奶,她眼眶又红了一些。偏头望向年少时恣肆爱过的陆瑾深,记忆中清隽舒朗、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已经变成英俊成熟且恨她入骨的男人。 倏忽之间,她的心平静了。 李总就李总吧。 只要奶奶可以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目光交错,陆瑾深看到梁以沫眼里的死寂。哪怕一闪而过,他都觉心悸。 眼见她的背影淹没在五色灯光里,他竟然想伸手拦住她。 淬骂一声,陆瑾深粗暴地抽出支烟,叼在嘴里。“咔嚓”,火光点燃了烟草,他深深吸进肺里。 吞云吐雾间,他眉头从未舒展。 他最终红了眼:梁以沫,你为什么要一次次背叛我、放弃我?! 包厢内挤挤挨挨有不少人,且灯色迷离、乐声喧嚣。梁以沫猛扎进去,竟有些茫然。幸亏李文剑这个老头儿很好认,她发现一头花白后,轻步走向他。 “李总。” 冷不防听到娇软女音,李文剑心口发酥,色眯眯地抬头看她,露出拧巴在一块的笑脸,“宋小姐,你来了。” 梁以沫勉强挤出笑脸,娇声,“李总,我想去洗手间漱个口。满嘴的酸味,我怎么好亲你呢?你知道顾总脾气暴躁,要是你陪我去,他绝对不会拦我的。” 李文剑急吼吼抓住梁以沫垂在身侧的纤纤玉手,猴急且情/色地抚摸,“去去去,宋小姐想去的地方,就算是刀山火海,李某都去。” 手上粘/稠的碰触令她反胃,入目又是李文剑镶的几颗金牙和大多数烟黑色的牙齿……梁以沫强忍住再次呕吐的冲动,艰难地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摸够了,李文剑骨头酥软,“来来来,小宋,我陪你去。” 李文剑又是牵手又是揽腰,说是陪她去,却是趁机揩油。 梁以沫麻木,那点反抗之意,在看到站在门口的陆瑾深时,瞬间殆尽。 堵着口气,在陆瑾深的注视下,梁以沫身子软在李文剑怀里,娇声软语,“李总,我……” 骨头一酥,李文剑圈住她的纤腰,枯槁的手往上游弋,“别怕,我在呢。” 经过陆瑾深时,李文剑拍了拍他肩膀,“顾总,你有心了。宋小姐可真是可心人啊,你别总对她凶巴巴的。这美人啊,是用来养的。” 碍于合作关系,陆瑾深皮笑肉不笑,“李总,你喜欢就好。” 等到梁以沫软到李文剑怀里的背影远去,陆瑾深冷笑,眼神阴鸷:她梁以沫,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文剑的风流艳史,陆瑾深再清楚不过。 梁以沫既然养不熟,那就弄死吧。 垂下眼睑,继而露出似嘲弄似多情的笑容,陆瑾深走近淫/乱喧嚣的包厢。 躲进逼仄的隔间,梁以沫坐在马桶盖上,食指拼命抠弄嗓子眼儿。她不想出去,不想伺候年纪比她奶奶还大的李文剑,更不想捧着心叫陆瑾深糟践。 她想死。 可她不能。 眼前掠过奶奶苍老的病容,梁以沫抽出手指,干呕几下,打开了木门。 李文剑守在公共区,“宋小姐,你还好吗?” 梁以沫走向他,同时扯落裙子,“李总,陆瑾深想我被你睡,对吗?” 呼之欲出的雪色,刺激得李文剑血液逆流,“宋小姐,你真的不介意在这里?” 有区别嘛? 梁以沫悲凉地想:难道选个阴暗的角落陪李文剑,她就不肮脏了吗? 裙子设计太过复杂,卡在腰腹上了。她低头,没耐心解,蛮力撕扯。殊不知,她此番动作,勾勒出何其波涛汹涌、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李文剑年纪大了,多少年没被这么刺激了。他抽出皮带,“啪”的一声就落在她肩膀上,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瞬间泛红,他升起颤抖的快意,“宋小姐,疼吗?” 剧痛中听到李文剑粘稠到变态的话,梁以沫浑身发凉:人不可貌相,眼前的老男人居然…… 哆哆嗦嗦的,她回答,“……不疼。李总,我不疼。” 李文剑从后面抱住梁以沫,迫切地舔/舐她背上的红痕,“对……宋小姐,不会疼的……” 寒意从脚底冒起,她毛骨悚然,却不敢动弹。 “住手!” 李文剑粘腻的舌/头落在扣搭上时,梁以沫听到了一道喝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