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黑目一怔。 “你说什么?” 季半夏慢慢将衣服放下,声音沙哑:“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三天,你喝醉了酒。” 喝醉了酒? 傅斯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掀开了她的衣服,指腹按压在那条疤痕上。 季半夏疼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不自觉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肩膀,面色通红。 傅斯年身形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他看着季半夏这青涩的模样,喉结滚动。 “你怎么证明,我碰过你?” 季半夏闻言,心口一颤。 她咬了咬牙,手慢慢放在他的脖子上,红唇落在了他的耳后。 她至今记得那一夜,也记得他喜欢什么…… 傅斯年深邃的眼底波涛汹涌,佯装平静地看着女人取悦自己。 季半夏亲着他的侧脸,一路往下,举动笨拙却极具诱惑。 男人始终没有反应,她有些焦急了,手落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下一刻。 傅斯年再也按捺不住,反客为主,尽情索取。 季半夏紧紧地抱着他,强忍着腹部的抽痛,张口:“傅总,你信我了吗?” 傅斯年根本没有心思听她说话,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吻肆意。 从前这种事季半夏想都不敢想!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男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 她稍稍动了动,腹部和腿就扯得痛。 当初取走她孩子的时候,连麻药都没有打,也没有给她吃药,因此她的小腹会经常性疼痛。 傅斯年听到身后的动静,按灭了烟蒂。 “把桌上的药吃了。” 季半夏看过去,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紧急避孕。 她自嘲一笑,傅斯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怀孕。 但是怕男人多疑,她拿起药,没有喝水直接吞进了肚中。 “傅总,可以放过季涛了吗?” 傅斯年闻言,深深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季半夏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总觉的心里很不安。 “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肯证明,你就放了他吗?” 傅斯年将烟蒂扔进垃圾桶,不以为意道:“一个小时前,季涛跳车不幸被撞身亡。” 轰! 季半夏本就残破的身心一寸寸碎裂。 虽然说她爸爸不认她,可五年前,她还没被抓的时候,父亲最宠她。 现在她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 她一把抓住了傅斯年的衣袖,眼眶猩红:“为什么?你害我坐牢,害死我妈还不够吗?你的心上人叶知夏死了,难道就要我们全家陪葬吗?!”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害叶知夏,你怎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季家!!” 季半夏咬紧了牙贝,一点点收紧了力道。 “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你吗?” 傅斯年见她这样,心底一阵烦闷,将她甩开。 “季半夏,你装什么可怜?你妈是自杀,你爸死是意外,而你坐牢是罪有应得!” 季半夏连退数步,差点就摔在了地上,眼中空洞。 “那现在呢?我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你要碰我?” 傅斯年好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时间回答不出。 季半夏含泪看着他:“你不是嫌我脏吗?我害死了你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还要碰我?难道你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