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真不至于!” 宫漓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口中的货就是这个……” 一百盒小饼干?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受到了冲击,怎么都觉得容宴和景旌戟这种大佬和小饼干这样萌萌的东西不沾边。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景旌戟像是听出了什么言外之意,他凑近了些,“小嫂子,你该不会是想我和宴哥在做什么犯法的勾当吧?” 宫漓歌被他盯的有些心虚,“没,没有,当然没有,我也是想的小饼干。” 容宴对她投怀送抱的举动表示很满意。 “别怕,我不会杀你灭口的。” 他猜到宫漓歌在想些什么,宫漓歌羞愧难当,像只兔子从他怀里窜出来。 “蛋糕我放那了,我先上楼了。” 见她落荒而逃的模样,景旌戟笑得一脸奸诈,“宴哥,这么好玩的小嫂子你上哪找到的?” 容宴紫瞳冷冷看向他,那一瞬间寒光四射。 景旌戟摸着自己的小胸口,从前他最怕的就是容宴的眼神。 后来容宴瞎了,那双瞪人很厉害的眼睛也被封印起来了,现在景旌戟觉得这道封印在一点一点解开。 “不让我叫小漓儿,小嫂子也不能叫,那我叫什么?”景旌戟很是委屈。 “老祖宗。” “啊哈哈,宴哥你也学会开玩笑了,虽然有点冷,不过有进步,比你以前死气沉沉的好多了,你眼睛恢复得怎样了?” 容宴眨了眨眼睛,“比昨天稍微好了一些。” “果真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啊!我看要不了多久,你这腿也就好了,到时候二哥三哥他们也回来了,咱们正好聚一聚。” 容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走神道:“我困了,有事找萧燃。” 他滑动轮椅离开,景旌戟抱着宫漓歌端来的蛋糕吃个不停。“都这么多年了,宴哥还没放下。” 萧燃似乎有些着急,“景爷,你先别管先生有没有放下,有件事我想找你商量商量。” 景旌戟咬着勺子,“你家新换的厨子真不错,这千层味道好极了!好吃得我舌头都快打卷了,倒是这批曲奇味道不对,不像是我上回吃的那种。” “爷,我的景爷,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吃,你上回说联系的老中医靠谱不?” 景旌戟被蛋糕麻痹了脑子,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找老中医干什么?有困难找老谭啊?没困难创造困难也可以找老谭。” “景爷,是那方面的。” “哪方面?”景旌戟突然反应过来,“你不行?” “不是我不行,是我家先生不行,呸,也不是他不行!” 景旌戟捂着头,“究竟能不能行?是谁不行啊?男人不能说不行!” “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是我怀疑我家先生有问题,他和漓歌小姐共处一室。” 景旌戟叹了口气:“禽兽啊,小花朵也不放过!” “倒也没有,漓歌小姐怕打雷,先生就陪着她,还自己打地铺,连漓歌小姐的衣角都没有触碰半分。 但我能肯定,先生是喜欢漓歌小姐的,你是男人,你懂的吧,这不科学!” 景旌戟两眼放光,“岂止是不科学,简直违背了自然法则。” “也没这么严重吧?先生违背什么了?” “繁衍子孙不是动物的本能嘛!面对喜欢的人还能克制,你家先生不是个gay就是不行,排除他是gay,那就只有不行了。” 萧燃笑得有点勉强,“呵呵呵,我可没说,不行是你说的。” 这事要是让先生知道了,萧燃觉得自己要被发配到撒哈拉去挖沙。 “得了,这事我放在心上了,我去找那个老中医,保证给宴哥妙手回春,一夜七次!” “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不然我就没命了。” “成,老谭那边我都保密,不过宴哥别扭,咱们直接说他肯定会不同意,得找点借口才行。” “这事就交给我办了。” 景旌戟趁人之危,“一百个千层蛋糕。” “那不成,先生才不舍得让漓歌小姐给你做。” “是小嫂子做的?”景旌戟嘟囔着,“宴哥闭着眼睛也能找个貌美如花的小嫂子回来,为什么我就是碰不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