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嫚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真的吗?还有这种好东西? 钟离雁点了点头。 她其实不擅长画符,师父教给她更多的是风水之道。 但这些年为了拓展业务,偶尔画个常用的符还是难不住她的。 钟离雁打开手包。 最近求姻缘的客户猛增,她也习惯了随身携带黄纸。 苏嫚一脸惊讶地看着钟离雁拿着一支口红在黄纸上勾勾画画,很快,一张走势繁复的符箓就画完了。 你这什么牌子的口红?颜色这么正? 钟离雁笑了笑,自制的,里面含朱砂,不适合画唇。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苏嫚,钟离雁终于松了一口气。 临近中午,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隔着玻璃,钟离雁感觉周遭的声音都开始变得嘈杂。 她赶紧在手包里翻找起来,没一会儿,凉意便从脚底直击头顶。 项链不见了。 钟离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小臂和小腿都裸露在外,这就意味着她回家的这一路上,会被很多人无意中直接碰触到肌肤 她揉了揉发麻的头皮,不死心地再次翻找起来。 最后,她颓然地站起身。 咬了咬牙,她打车又回了那家宾馆。 到了才知道这间房竟然是那人包的VIP套房。钟离雁客气的请服务人员带她上了楼。 房间没人动过,床上仍然是一片狼藉。 她缓了一下,开始在各个角落翻找起来。 足足翻腾了半个小时,一无所获。 钟离雁颓然地坐在地上,她的目光瞥见桌子底下的垃圾桶。 想了想,她还是伸手把那会儿扔进去的那张名片又拿了出来。 迟疑了几分钟,重重地呼吸了两口气,她终于拿起手机,翻出了通话界面。 嘟嘟 回铃音没响多久,对面就传来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 喂? 钟离雁咽了下口水,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是许先生吗? 我是。 干脆利索。 我是昨天钟离雁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好像怎么说都不合适。 男人低声笑了,我知道你是谁。这是我的私人号码,知道的没几个。燕子小姐倒是比昨天晚上见外了不少。莫非,昨晚没让你满意? 她的心忽然不受控制一阵乱跳。 许先生,我打电话来是想问问您,有没有见到一条墨玉材质的观音项链? 把玩项链的手一顿,许知阮挑了挑眉。 问得这么直接? 昨天我只顾着看你了,无暇顾及其他许知阮特意对着话筒压低了声音,说出来的话尾音都藏在了气息里。 钟离雁抿了抿唇,克制住想骂人的冲动。 既然您没看见,那我就不打扰了。她客气地说完后直接挂了电话。 再次把手中的名片扔回了垃圾桶,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知阮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若有所思。 他眼角微微扬起,拿起手机给手中的项链拍了个照片,顺手发了出去。 很快,他的手机再次响起。 许知阮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勾了唇道:这么快就想我了? 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听出她语气里明显的焦急,许知阮不置可否,我马上要开个会,等结束了再说。 说完,啪一声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