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找什么样的夫君。」 「风流倜傥,举世无双。」 我还在偌大的园子里望夫,树下的人发出一声轻笑。 「你看我行吗?」 兄弟你二臂啊,快别跟我说话了行吗。 我可不想被有心人看到,告我一个秽乱后宫罪不容诛啊。 我刚想说你快洗洗睡吧,我可是天子的女人,结果一个不小心崴了脚,从树上翻身掉下。 直直掉入了一个宽厚的臂膀。 对上皇上一双奕奕眼眸。 「阿鸢,为何如此调皮?」 「皇皇皇……皇上!」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他伸手把我大腚接住,呜呜呜。 小翠在旁边露出稳了,白菜要被拱了的猥琐表情。 我赶紧搂着皇上的脖子,学着《妖妃的自我修养》里的样子,拿腔拿调,夹里夹气。 「皇上,疼。」 皇上原本关切的神色变成眉头微蹙,想来一定是担心我扭了脚。 我再接再厉,又加重了娇滴滴的夹子音。 「皇上,人家疼疼。」 余光撇到小翠一副自己人别开腔的便秘脸,我险些破功。 但一想到谢玉那厮还在岭南日啖荔枝三百颗,我就心痛。 这怎么可以,这不得热气死,必须立刻让他返京,好叫他知道人间险恶。 于是我睁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皇上,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因为酸胀蓄满了泪水。 想象中皇上一定会问我为何你的眼里饱含泪水,而我就可以东拉西扯胡说八道一通,然后鬼扯到父母亲思念兄长这事上。 结果皇上不按套路出牌,他自己篡改剧情! 他嘶了一声,皱着眉打量我一会:「阿鸢是否患有喉疾?」 …… 我被钢铁直皇帝这么一问,瞬间觉得喉咙卡了夹子,不上不下,竟猛烈咳嗽起来。 看我涨红了脸,皇上把我放在床上,大手一挥,「宣太医。」 …… 很好,君要臣病臣不得不病。 太医走时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同是打工人,相煎何太急? 皇上瞅了眼我肿成猪蹄的脚踝,抚了抚额头,沉声道, 「你要见朕,通传一声即可,你爬那树做甚?」 这题我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