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容军护的天下,该是百姓的天下。” 所有人跪地,“将军英明。” 跪下的人出了将士,那些宫女侍从们也都毕恭毕敬。 “免礼。” 之后,所有的人干活的劲头都比之前有力了,宫人们一改之前的战战兢兢,个个面露喜色。 副将建议:“将军,蜀山抓捕容皇还需半个时辰才到,将军不如先去换洗一番?” 容舒扫了一眼染血的衣袍,点了点头。 若说皇宫那个地方最舒服,自然是容皇的寝殿紫宸殿最舒服。 当然,紫宸殿也是身份的象征。 容舒既然起了兵,那个位置自然要坐下去,否则,换了除了她之外的任何人,容军也不会允许。 容舒来到紫宸殿,已经有宫人准备好一应事物。 两柱香之后,容舒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出来。 等她再次来到金銮殿,这里已经恍然一新,血迹都被清洗干净,殿内的血腥气也都被紫檀木的熏香赶走了。 副将抱着一个匣子走了过来:“将军,玉玺找到了。” 容舒接过看了一眼,明黄的玉玺触感冰凉,看着印章底部的字,这确实是玉玺。 “还有一事,蜀山已押送容皇归来,正在殿外,是否要见?” 容舒放下玉玺,“带他进来。” 殿门外,蜀山死士们将容皇带了进来,洛桑则是站在最前面。 容皇此时一身泥泞,全然没了帝王之尊,挣扎着被押到容舒的面前。 死士将容皇按倒在地,随后对容舒躬身行礼:“主上,人已带到!” 容舒垂眼,挥了挥手,死士退至一旁。 容皇抬起头,神色阴沉,梗着脖子喝道。 “你果然与你外祖父叛国谋权,本皇是不会低头的,你就等着被天下人唾骂,遗臭万年吧!” 容舒面不改色,直接拔出一把到扔在容皇的面前。 没想到,刚刚叫嚣的厉害的容皇,竟然半点不吭,他的脸色涨红,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洛桑抱着胳膊很不厚道的笑了:“刚才不是要以死明志,绝不受辱?现在刀都递到你面前了,怎么不动手?” 容皇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们就想着本皇死,本皇绝不上当。” 容舒看着容皇,眼眸中尽是耻笑:“这数年来,容军保护拥佐的帝王,居然是这副胆小模样,真是可悲。” “看来,这容朝,当真该易主了。”“若你下罪己诏,我会让你有个晚年。你也别想着还会有人来救你,顾长晋受了我一箭,自身难保,他救不了你。” 容舒声音清冷,掷地有声。 “本皇没有做错,容家就是要叛乱,朕为何要下罪己诏!” 容皇脸色大变,开口说道。 容舒眼眸一闪,勾唇反问道:“容皇可听说过,蜀山灵谷毒医?” 容皇自然听说过,蜀山灵谷毒医,蛊毒高明,活死人可肉白骨,制毒世间无人可解。 “我这有一蛊毒,可一点点侵蚀心脉,你不会马上死,但是你时时刻刻都要忍受万虫啃噬的痛苦,你猜你能不能睡得着?” 说着,容舒从洛桑手上拿过一个白瓷瓶,吩咐:“按着他,灌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