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这个伪君子,从前端的是禁欲清冷,可没想到做起这种事情来,就像是猛兽,由衷又急。 到最后,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现在要是再放任下去,她明天都不用下床了。 容舒伸手推人:“你给我起来!” 可没想到这一动一抬,反倒给了顾长晋可乘之机,那滚烫一滑,就对准了一晚上的入口。 容舒气的低吼:“你要是再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样气急败坏的容舒,反而让顾长晋欢喜。 没有冷漠,没有讥讽厌恶。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顾长晋贪恋此刻的温情。 他知道,只要松开了容舒,她又会恢复冷漠疏离,不肯让他接近。 倘若不能接近她,他要做什么都是枉然。 他没有听容舒的威胁,而是沉下身,抱紧她,同她合二为一,在容舒瞪大眼要骂人之际,又迅速俯身擒她的唇。 明黄的床帐又摇晃起来,只是不同于夜间的汹涌激荡,而像是微风一般,温柔的动着,偶尔还有低低的喘息传出。 一个时辰之后。 顾长晋餍足,吻着容舒因为疲惫而闭上的眼,轻声道:“阿舒,夫君一人你尚且应付不过来,还要什么旁人?” 容舒已经累得连抬手都觉得费力,她只以为要挥手打顾长晋一巴掌,可实际上她的力道就跟抚他一下没有区别。 顾长晋笑着握着她的手,道:“看来阿舒是同意了,那我抱你去洗漱?” 容舒没答,顾长晋壹扌合家獨γ抱着人去了浴池边。 此刻,浴池便已经没有人了。 他们两人昨晚的动静那样大,激灵的小内侍早就悄悄去了外间被那几个男宠给拖走了,不过,就算没有拖走,那两人估计也还昏迷不醒。 顾长晋可没有让别人听自己墙角的癖好。 被浴池的温水一冲,容舒倦怠的思绪才渐渐清醒。 顾长晋抱着她,正不轻不重按着她的腰,周身的酸软瞬间减轻了不少,这人竟然也会伺候人? 容舒继续闭上眼,没有推开人。 两人昨晚都翻云覆雨了,此刻也没不要矫情。 反正她又不亏什么。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除了浴池,换上了干爽的新衣。容舒依旧是一身白素,而顾长晋是一身宽袖玄衣。 “阿舒,让我为你束发,可好?” 说是束发,可容舒首饰盒中也没有什么靓丽的收拾,唯有一根根素白的白玉簪,珍珠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