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画面里男主的灵堂遗像撞入眼帘,我顿时悲痛得难以抑制:「呜呜呜老公啊!」 「别哭了,老公在。」他在我耳边轻笑着哄,声音低沉磁性。 揽在我腰上的手心发烫,我才醒了点,挣脱出来:「等等,没喊你。」 他一愣:「什么?」 我跑下床捡平板,手指头正戳到播放键,男主的追悼会继续举行,伴随着响彻房间的哀乐,我喷出了眼泪:「呜呜老公,你死得好惨啊……」 云出脸彻底黑了,将我拉回床上。 一晚上问了我很多问题。 比如「看清楚谁是你老公」「我们这个样子,你电视上的老公知道吗」「活老公好,还是死老公好」。 我答得肾透支,早上醒来还挂着黑眼圈,头昏脑涨。 算了,婚姻不就是这回事,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1 在被窝里叹了口气,感觉云出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声音轻柔又雀跃:「初初,我真想一天陪着你,但是今天有重要的会,你活老公要去给你挣钱了。」 我含混地应了一声:「加油。」 加油,身为一个立志躺平的米虫,家产增值全靠他了。 他更是欣喜:「好,等我回家。」 睡到中午饿醒了,落地窗拉着纱帘,光线柔和,投进清静的湖光树影,陌生的景致让我有点迷糊。 卧室门被不打招呼地推开,一个穿围裙的阿姨端着餐盘站那:「大小姐,十二点了,可以请您起床了吗?」 我感到不适:「你是谁,怎么能随便进别人房间?」 「我是伺候您的下人。」她阴阳怪气,「知道您睡眠金贵,不敢打扰您,早饭给您热了第三遍了,想问您还吃不吃了,敲门您听不见啊。」 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吃,你放那吧。」 她翻着白眼走开,生怕我听不见地碎碎念:「现在的新媳妇都惯懒了,我们那时候哪有这么舒服,幸好我女儿不像这样……」 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目送她走出房间,听管家招呼:「白姨,午饭准备得如何?」 「人家夫人早饭都没吃,你就想吃午饭?」 姓白? 传说中云出有一个青梅竹马,叫白柔,靠单亲母亲在云家做工养大,本是我婆婆钦定的儿媳妇,结果惨遭我截胡…… 看来这白姨就是她的母亲了,也正是因为不甘心,才故意给我脸色看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