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已经喜欢上这工作了吧。”容焱语气好似连齿缝间都夹着愤恨。 夏漓鸽有苦难言,她若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小叔,我……”她欲言又止,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夏漓鸽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望着容焱,被他嫌恶眼神刺的生疼。 容焱冷嘲一声,转身离开了,背影比从前更为冷漠决绝。 夏漓鸽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只能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渐渐远去。 往后几日,容焱烦躁到连工作都开始走神,时不时推开眼前的文件冷着脸捏着眉心。 “江律师,我这儿有个案子你受理一下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容焱瞥了一眼,语气不太好:“原告被告?” “被告,不过原告胜算不大。”同事将案情说了一番,容焱也大致明了,将注意力放在处理案件上,暂时摆脱了因夏漓鸽而生的莫名情绪。 直到开庭那日,两天都不曾睡过觉的夏漓鸽带着憔悴的面容踏进法庭。 可在与被告席上辩护律师眼神相撞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如同雕塑一般定格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