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乔可算是度过了极其不美好的一天,放学后她想邀请小姐们去嗨皮,不仅被拒绝,还被甩脸子。 苏晚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茫然又无措,心事重重的走在马路上,一个不注意,踩了一脚的香蕉皮,又摔了个狗吃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等她终于到了校门口,准备上车时,又发现苏瓷早已坐在车上等她,整个人的状态完美到极致,与她完全想相反。 苏晚乔气不打一出来,就要朝苏瓷发泄,不料苏瓷直接从另一边下了车,朝司机说,”太臭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临了,又朝苏晚乔说了一句,“我早上就跟你说,今日运势不好,要提醒你注意规避。” 轻飘飘一句话让苏晚乔如掉冰窖,遍体生寒,微微发抖…… 苏瓷不知道自己今天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就连帝都首家豪门——薄家也因为她陷入了紧张的氛围当中。 “你是说,那大师只是看了凌弋一眼,就算出了傅时景的事情?”薄老爷子听了薄美玲的话,神情复杂。 薄美玲微微点头,便见薄老爷子神色愈发激动,连忙上前扶住薄老爷子,两人的目光都落在病床上形销骨立的傅时景身上。 薄家向来乐善好施,几年前,傅时景的父亲遭遇空难丧生,同在飞机上的,还有傅时景的母亲,以及他才两岁的弟弟。 傅时景当时还没成年,上头倒是有一个参军的大哥,但是无法回来接管薄家,偌大的薄家就这么落在了傅时景的头上。 最开始,大家都管傅时景叫薄三少,直到傅时景用短短半年的时间接手了薄家全部的产业,并在随后的几年,将薄家的产业越做越做,大家开始改口,叫他薄三爷。 但,天妒英才,去年秋天,傅时景突发性晕倒,自此身体日渐衰弱,可是各国名医都查不出任何问题。 直到去年冬天,傅时景一病不起。 前些天,医生告诉他们,傅时景的各项器官已经严重衰竭,可能撑不到明年了。 薄美玲想到这些,一颗心揪着疼。 “天道不公,命运弄人。”薄老爷子走向窗边,在薄美玲的注视下,缓缓说道,“什么大师,什么大能,我们请过多少了?到头来呢?可有一个治好傅时景了?” 这世上若真有什么隐士高人,哪还有这么多灾难和病痛? 这一点,薄美玲和薄老爷子是抱着同样的看法,因此,薄美玲也认定,薄老爷子是不打算请凌弋说的那个大师过来了。 薄美玲落寞之余,又听薄老爷子叹了口气,“不过啊,我总归是不死心的,那位大师既然能一眼看出我薄家的情况,不妨一试。” 薄美玲看着薄老爷子的背影,顿时鼻子一酸。 这一次,这一试……只怕是傅时景和薄家最后的希望了…… 她给凌弋发了消息,让他跟大师约时间上薄家。 凌弋收到消息后紧张的不行,编辑了半天消息才发送给苏瓷。 苏瓷抬头看了看头,算了算日子,回他,“周五晚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