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洵愣了愣,上前问:“师叔,这是谁?” “让开。” 墨寒却理也未理,抱着女子就往殿内而去。 白洵站在原地,心跌落谷底。 白洵没有离去,等墨寒为女子疗完伤,她才又上前问。 “师叔,这女子与你什么关系?” 墨寒淡淡回答:“茯苓仙子遇到了危险,被我所救。” 她就是茯苓仙子?! 白洵瞬间睁大眼,心头猛地坠上一块大石。 屋内有动静传来。 墨寒随即转身进了屋,白洵没再跟进去,恍惚着离开了。 她来到天界最北边的紫竹桥,独自喝着酒。 心中大石压得她喘不过气。 难道百花说的都是真的,墨寒这么多年没有成亲,真的是在等茯苓吗? 白洵想到这,又灌了一口酒,可心底的愁闷却丝毫未缓解。 不知多久,她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鞋,抬头一看,竟是墨寒。 “喝酒了?”墨寒不由蹙眉。 白洵鼻头一酸,迷离的抱住他的腰:“师叔,我好喜欢你,你知道吗?” 墨寒紧锁眉头,眉宇尽是无奈:“松手,别胡闹。” 白洵却越抱越紧,似是呢喃地问:“师叔,你可不可以喜欢我一下?” 墨寒拉开她的手一顿,淡淡回:“我的心中只有天下苍生。” 空气一凝。 墨寒戳穿白洵:“既知道了,就莫再装醉。” 白洵心底一片酸涩。 却仍装作没听见,她好不容易才可以借醉意靠他如此近,如何舍得放开。 第二日。 白洵同往常一样来到凌霄宫,却在后院见到茯苓。 她看起来有些虚弱,但气质沉静温柔。 看见白洵,她笑着打招呼:“是公主啊,我听墨寒说起过你,听闻你经常来凌霄宫,照顾墨寒,真是辛苦了。” “墨寒也真是,还像以前一样随性,没了我,连小辈都看他不下去了……” 白洵打断她:“茯苓仙子,我不是看不下去,我是爱慕师叔才想照顾他。” 茯苓一愣,大概是没想到白洵居然会如此直接。 这时,墨寒的声音从后响起:“白洵,你又在胡说什么。” 茯苓突然咳嗽起来。 白洵还未反驳,便见墨寒匆忙走到茯苓身后,输入仙力安抚。 “师叔……” 墨寒看也未看她:“出去。” 白洵心口一攥,缓缓转身离开。 行至廊下,便听身后茯苓缓过气打趣道:“小姑娘一往情深,这么多年你孤身一人,何不从了她?” 白洵不由停下脚步。 只听墨寒冷淡地回:“我只当她是小辈。” 白洵心中刺痛,忍住鼻尖酸涩大步朝前。 那之后几日,白洵依旧日日前往凌霄宫。 她本以为自己只需忍耐到茯苓伤好离开。 却没想到,这一日,一个陌生仙君闯入凌霄宫,想要强行带走茯苓。 白洵急忙拦住他。 茯苓泪眼婆娑的躲在白洵身后:“一殇,我已经与你解除婚契,两不相干,求你别再缠着我了。” 白洵这才明白,此人是茯苓的道侣。 那仙君不屑冷笑:“就算你毁了婚契也没用,你一日是我的人便永远是我的人,跟我回去!” 白洵大概明白了什么,冷冷开口:“这里是凌霄宫,你以为自己能带走谁?” 一殇眸子瞬间狠厉无比:“茯苓,你那老情人能护得你一时,还能护得了你一世吗?” 茯苓满眼绝望。 “自是可以。” 这时,一个淡漠声音从门口传来。 白洵只听墨寒似宣告般开口:“我会娶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