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依旧微笑。 他侧过身体,让出了我面前的道路。 我冲两位警官点头致意,往单元楼里走去。 背后的那道视线一直不曾挪去,这让我有点烦躁,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等电梯的时候,几个警察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担架从电梯里出来,担架上似乎有水滴滴下,后面几个大妈扶着哭天抢地的朱大妈跟着。 我侧身让到了旁边。 不是晦气吗?呵,可真是虚伪啊。 我看了眼电梯,走进去,按了 8 层,抬头看着电梯监控,挂上我标准的笑容,不,弧度要比平时更大一点。 「师傅,您是觉得这个张老师有问题吗?」 看着前面退到墙边,让开担架的人的身影,沉吟道:「不知道,这个人,不简单。」 晚上十点半,吃了个火锅后我把白天穿的鞋放在了门口鞋架的最上方,便上床休息了。 那只该死的德牧,害我上床时间都晚了半小时。 黑夜里,一条蛇紧紧的缠绕着一只鸡,直到鸡再也扑腾不动了,蛇才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身体,突然有一道黑色的影子盖住了蛇和鸡的身体,蛇昂起头,摆出攻击的架势,明亮的月光下,一条眼睛发着绿光的狗,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低声咆哮着。正当蛇与狗无声的对峙的时候,一只老鹰滑翔而下,利爪抓住蛇的七寸,飞翔而起。 我一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坐起来靠在床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平复了一下心绪。 怎么会做这种梦? 果然还是白天里那双讨厌的眼睛惹人心烦。 窗外突然传来犬吠,一声又一声。 我伸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手有点发抖,握紧了拳头。 没有开灯,就着月光走到窗边。 一楼路灯下,一条白色的拉布拉多正在一边转圈一边叫着,似乎很迷茫。 我就说,怎么可能会是我想的那一只。 可怜的小狗啊,是同伴失约了吗? 可惜了。 我看了眼冰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早上六点,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是物业的,说水箱应警方要求还不能换,要保护现场,所以每天从隔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