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见此时皇上太后不在,对着一个公公跋扈了起来。 “皇上说了,要给我们赐婚的是长公主,现在把一个庶人嫁给我儿子算是怎么回事啊?!” 那内侍官原本谄媚地笑脸瞬间收起,转着眼珠子瞥向陆夫人,眼里带着阴冷,掐着嗓音问道。 “听陆夫人这意思,是想抗旨不成?别怪咱家没提醒您,那违抗圣命,是砍脑袋的罪,您不想活了不要紧,可别耽误了咱状元爷以后的前途!” 那陆夫人被吓得连忙噤声。 那内侍官冷哼一声:“状元爷,那咱家就不耽误您出宫了,先走一步。” 说完,手里的拂尘一挥,昂着头颅走了。 陆裴庭看着眼前一个公公都敢如此看他笑话,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哥,现在怎么办啊!”陆玉屏拉着陆裴庭的衣袖问道。 陆裴庭皱着眉头,冷声道:“回府!” …… 皇宫内,祈云殿。 外面阴云密布,大雨倾盆。 阮幼渔被皇上下令,禁足在寝殿内,不得外出,直到她出嫁才可以踏出寝殿的门。 阮幼渔看着门外把手的侍卫,他们像囚犯一样把她关押在这里,此时宫内已经没了宫女伺候着,只有送饭时阮幼渔能看到她们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 她平时跋扈惯了,现在被贬为了庶人,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阮幼渔将寝殿内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忽然,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参见长公主!” 阮幼渔向门外看去,随后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把门打开。” 下一秒,阮宁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阮幼渔直直冲了上去,想要抓住阮宁,还未等靠近她,就被门口的侍卫一把按住,阮幼渔跪倒在地,昂着头看着阮宁。 “放我出去!” 阮宁看着眼前的阮幼渔,她此时发髻散乱,一副狼狈模样,全然没了当时做公主时的仪态。 “放我出去!我要见太后!” 阮幼渔面如狰狞地看着阮宁,她哄了太后三年,太后仁心,定然不会让她如此受苦。 阮宁弯下腰,冷笑着看着跪坐在地上的阮幼渔,薄唇轻启,语气冰冷,不带有一丝情绪。 “母后不想见你,她吩咐我来,为你送上一份厚礼。” 阮宁吩咐宫人,将所说的厚礼呈进来。 阮幼渔看着外面进来的宫人,手上呈着一件喜服,阮宁端着手,走到阮幼渔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开口说道。 “这件喜服,是由宫中七十六位绣娘缝制而成,原本母后就是想用它来送你出嫁。”阮宁看了看那喜服,又说道。 “只不过,如今这喜服的里面缝制了上百根暗针,它们就藏于喜服之中,母后说了,如果你明日能穿着它,踏进陆家的门,就饶你一命。” 阮宁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阮幼渔一脸惊恐地摇着头,慌乱说道:“你胡说!皇上已经说了,免我的死罪,太后宅心仁厚!你不能杀我!” 阮宁垂下头看着瑪麗付費獨家她,眸光渐渐变冷:“你当了三年的长公主,陪伴在母后身边,难道不明白,无情最是帝王家这个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