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我拉着施礼的手说:「施礼,只要你帮我复仇,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好。」 这句话一听就是谎言,但是施礼却像是得到了一个什么保证一样,他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我发现施礼睡得越来越少了,他整晚整晚地都不再入睡,在黑夜中,他亮着眸子怔怔地看着我。 他说:「纯纯,我给你拍张照片吧。」 施礼的镜头对准了我,我没有笑,反而满是仇恨地看着施礼。 施礼也不生气,他像是得到珍宝一样放在自己的胸口。 随后,施礼就出门了。 我打开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那把锋利的尼泊尔军刀,他带走了。 我算了算时间,我给梁恭打了个电话,我让梁恭来西郊别墅找我,我还没死,让他来救我。 梁恭听到电话后,他就风尘仆仆赶了过来。 梁恭见到我后双目通红,他刚要说什么,我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我说:「梁恭,我想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