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 “这下会了?”他邪肆挑眉。 门外顿时响起窃喜声:“感谢老天,臭小子终于开窍了啊!” “......” 温宁尴尬被压着,露出了香肩,肌肤似牛奶凝脂,男人目光掠过,暗了暗,闻到温甜香味… 两人一时靠得太近,温宁只感觉到他肌肉精硕有力,她耳根灼红,觉得很危险,只想他快点离开,故意“啊”地惨叫了一下。 “臭小子你注意点!儿媳妇怀着小金孙呢!” 男人低头,盯着粉红脸的女人,“你在报复我?” 温宁滴溜溜的转着杏眸,“可,可以了吗?” 他的薄唇似有似无轻勾。倒是没有再为难她,起身放开她。 禁.欲疏冷的气息离开,男人走到沙发前坐下,随手摘掉领带,宽肩窄臀修长双腿,通身矜贵又冷漠,这男人确有自恋的资本! 温宁缩在床头,看了眼门口,紧张道,“今晚我们要一起睡吗?” “你想吗?”他拿起一本杂志,黑眸瞥来一眼。 “......” 随后,嗓音悦耳轻哼,“你觉得我会屑于碰一个年轻的小孕妇?” 语气讽刺,严肃,称呼她为小孕妇。 温宁有点恼,他年纪很大吗?望着他那张银色面具,充满好奇,是因为奇丑还是有疤痕,不示人? 他坐在那没动,温宁才合衣爬进床里,男人随手关掉大灯。 温宁斟酌试探地问,“先生你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那请问你多大?姓什么?” 许久没声音,他不理她。 这男人冷情又摸不透,十分不好相处,那股高高在上的矜贵神秘,温宁也算名门,她觉得非顶级世家养不出。 “L。”在温宁虚弱得快睡时,他传来一个低沉的音。 连姓名都不告诉她,这男人究竟是谁?遮着脸是因为他认识她吗? ...... 翌日早晨,温宁被‘婆婆’笑眯眯地围住。 “宁宁,妈一看你们就般配,多吃点燕窝,我的小金孙昨晚有没有被爸爸伤到啊~奶奶帮你打他!” “......” 温宁差点被呛到,这是个活泼的婆婆,如果不是脸色苍白真看不出只有一年生命了。 她眼眸瞥去,餐桌远端早已坐着一道白衬衫黑西裤俊美的身影,他脸上仍带着银色半面具,鼻梁高直,薄唇优美。 只是样子冷峻,对于母亲的不稳重,显然习以为常。 佣人和婆婆对他的面具毫无异样。 这让温宁更疑惑了,他究竟是谁,身份如此神秘? 这时冬妈从楼上拿了一个帕子,悄悄问,“老夫人,帕子干干净净,还要收起吗?” 温宁瞥了眼,不懂那是什么。 老人瞧见她好奇,笑着解释,“这是喜帕,新婚夜落红用的,下人也不懂规矩还给你放......” “您少搞些无聊的封建!”男人不悦的开腔。 他走来温宁的桌前拿果酱,长腿停留时,挑动了一下剑眉,“她是第一次,您儿子知道。” “......” “我说的对?”似乎不够确定,他插兜俯身靠近温宁的耳垂,问她。 温宁雪白的耳朵涨红,这让她怎么回答? 尤其是他还不走,薄凉的男性气息带着压迫力,好闻又撩动她的肌肤。 怕他说出更过分的话,她只好舀起一勺燕窝愤怒塞进他嘴里,“请您吃饭,少说话。” “少奶奶......先生有严重的洁癖!”冬妈吓坏了。 男人却盯着小女人,最后居然咽下了那勺燕窝,薄唇淡淡勾起走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