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逸也被那张血纸吓得后退两步,他拧眉扶起温思柔,“胡说。她死都死了!镇定点,别被狗仔拍到。” “姐夫,我好怕啊......”温思柔眼神阴霾,惨白下脸。 望着那对抱在一起四处张望的狗男女,温宁冷笑用手机咔嚓拍下。 手掌被踩穿的伤口,刺痛无比,她瞳孔泛出血色。 耳畔响起继母说过的话:“狠什么,温宁本就是你养来给思柔挡灾的贱命!” 是吗,多心如刀割的真相,她今后就成为温思柔的灾难! 温宁看了眼下午的殡葬新闻,嘴角冷笑,小前菜上了,大戏马上会接着登场。 血海深仇,她要一笔一笔的讨,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她把疼的痉挛的手缩回来,“L先生,可以开车走了。” 突然惨白小手被大手握住,身旁的男人从工作中分了一丝心,问她的手,“疼吗?” 他过于低沉的嗓音,令温宁猛地一滞,几乎在一瞬间,一直强忍的眼泪就要冲破防线。 “别哭!给你揉一下。”他拧眉,真的揉了一下,动作很轻,那侧脸没有情绪,气息温凉又沉厚。 温宁呆呆的看着这个矜贵的男人,他强势道,“你要做什么我不管,给我保证你的肚子安全!” “我答应你!”本就是交易,温宁不设想他会帮她复仇,何况他还怀疑她目的不纯。 而她很需要一个安身之处,这场婚姻是她的权宜。 “送少奶奶。”他下车了,很忙,没有说目的地。 温宁望着他西装挺拔的背影,对司机道,“请送我去明阳殡仪馆!” - 而此时,殡葬馆的贵宾休息室,云萍将那张血纸撕了冷笑,“用口红搞得恶作剧而已,吓谁呢?” 温思柔还有点瘆,“可我们给她配阴婚的事没有别人知道啊!” 云萍不屑地道,“就算她公司的人都归附了我们,她还是会有一两个蛆虫朋友。雕虫小技罢了。” “哼,殡葬马上就开始,你爸会当着媒体宣布她的所有继承权归你,这世上再也没有温宁这个人!” “她死透了,绝对不可能再回来。”温海笃定! 温思柔又恢复了镇定,脸上露出胜利的得意。 - 下午两点,殡仪馆人山人海。 温家是榕城有名的豪门,谁都知道有个名动榕城,18岁经商,天才又美貌惊人的温大小姐。 她死了。还死相难堪,足以轰动这场葬礼! 温宁眯着眼在路边打公用电话,就算她现在一无所有,还记得一些相熟的媒体。 她把司机买来的血浆藏进衣服,戴上墨镜,将手掌的纱布取落,走进殡仪馆大门。 嘴角冽笑,她回来了啊! 哀乐响起,温宁一眼看到正中间那口空荡荡的棺材。 “曾经风光的第一名媛,没想到是这个下场。”有人唏嘘, “没看新闻吗,她被情夫奸杀!表面清纯,早听说她风流成性,谈生意全靠上床,她绿了许逸,还打压继妹!” “可不是,我就在瑞天珠宝工作,亲眼看到大小姐睡男股东,她还处处刁难二小姐。” |